改往日急於处理教内事务的忙碌,径自就留在了屋中陪他。
眼望著这个冷面冷情的娘子,殷向北难免有些沮丧,这些日子来,他自问对韩毅温柔无比,甚至还亲自下厨为他做饭。他心想著自己付出了如许,便是世间再冷情之人也应被感动了才是。
正在他有些感慨之时,却见韩毅忽然很是好奇地盯住了窗台上向阳而放的一大盆异国花朵。
那花儿根茎直立,颇为粗壮,状圆而多棱,更被白毛,此是异样之一,而更异的却是这花儿的花盘奇大,或约一尺,花序边缘长满如舌头一般的微黄花瓣,随风摇曳,颇见趣致。
“这……这是?”
韩毅在山中采药多年,什麽植物不曾见过,只是眼前这株东西却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好歹殷向北这样的阴阳人书上还有过记载,可以按图索骥,可这奇怪的花朵却真是连他收藏的数部医书药典上都不曾记录。
“哈,这可是我的心肝宝贝,三年前拜火教教主自西域带来所赠,名曰‘太阳花’。”
殷向北走到这株大花面前,随即将它连盆一起抱了下来,他俯身端详著愈见茁壮的太阳花,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快慰的微笑。
这些日子他不在教中,没能亲手照料这株心肝宝贝,此时忽然兴起,立即转身关上了门。
韩毅不解地看著关上门又匆匆跑过来的殷向北,正要问话,却见对方忽然撩开长袍,褪下裤子,掏出了分身来。
这人刚才都还好好的,怎地忽然起了淫欲?!
韩毅大惊,想起以往重重受此人猥亵侮辱之苦,顿时下意识地往後退了一步。
然而殷向北的目标似乎不在他,只见殷向北站直身子,一手扶住分身对准了那盆太阳花,不一会儿便洒了一大泡尿在花盆之中,滚烫的尿液升腾起一股热气,随即蔓入盆中的泥土之中,那朵太阳花此刻正左右摇曳著似人头般大的花盘,好似享受一般。
“呼……宝贝,好久没照顾你了,这次可吃个痛快。”
殷向北笑著穿回裤子,这才将太阳花又抱回了窗台之上,韩毅见他这般举动方悟到对方原来是在替这株异国植物浇水而已。
只是就算有人用尿来浇灌植物,却也不曾这样亲自撒上一泡,这阴阳人的行事,果然怪异。
殷向北满不在意地看了眼面露诧异的韩毅,上前挽了对方的臂膀,说道,“以後,你,我还有这株宝贝便是一家人了,你说对吧,娘子?你我之间恐怕此生无子,便将这宝贝花儿拿来当孩子一般疼爱也是无妨,哈哈哈哈……”
“谁是你的娘子!”
韩毅轻轻一哼,随即拍开了殷向北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自二人成婚之後,他的确可以感到殷向北对自己的态度大为转变,只可惜他乃是堂堂八尺男儿,竟被迫委身於这样一个作恶多端的阴阳人,这般仇恨,却是难以凭对方的三言两语便轻易泯灭。
殷向北看著韩毅转身离开的背影,并不发怒,他眉间轻蹙,神色却颇有几分得意。
这人的脾气果然还是怪异的,昔日爱慕自己不肯承认,到了现在两人已结为夫妻的程度依然不肯坦然心扉,看来自己还得加把力让他真心实意投入自己的怀抱才行……
、
(03鲜币)娘子,娘子,我爱你(双性生子 二十九)
曲清已经成婚多年,除了有一个大老婆之外,还有不少男宠女妾,在情场上颇为得意。
殷向北在持续面对韩毅的冷脸近一个月之後,终於忍无可忍地叫了这位忠心耿耿的教中元老来,向他请教怎麽才能讨好自己的冷面娘子。
“他一直对我不理不睬,每次我想和他亲热,他都一脸抗拒的样子。如今,我与他之间已是夫妻,有些事情自然不能再如以往那般乱来,曲兄弟,你看我到底该怎麽做,才能韩毅好好和我过日子?”
殷向北一脸愁苦地坐在曲清面前,昔日身为教主的威严荡然无存。
曲清却是没想到殷向北这样禁欲多年,不近美色之人一旦娶了个男人回来,竟会变得如此惺惺作态,儿女情长。
“教主,男人和女人都一样,多哄哄就好了。”
曲清委实不知道该怎麽开解这个强娶民男的教主,只好尴尬地笑了两声。
但是这敷衍的笑声对於殷向北来说显然是不被接受的,只见殷向北眉间一纵,随即便沈下脸色问道,“那你是怎麽收服你那些男宠的?”
他还记得曲清这人除了有不少红颜知己外,蓝颜知己也是不少,自己以往每每看到他左拥右抱,心里不知有多麽羡慕,只可惜面上还要做出一副我不在乎,我很禁欲的神色。
如今自己终於光明正大地娶了韩毅进门,却仍是当口的肥肉不能好好尝一尝,怎麽不叫殷向北心急难忍。
曲清听出殷向北势要收服韩毅的决心,轻轻感慨了一声,心道,依韩毅那刚直冷淡的脾气,此事实在是异常困难,而且依殷向北那性子,急躁之外更是暴躁,如何又能真正与对方温柔相处,只怕到头来,最後还是会横施暴行,以力服人罢了……
“唉,教主啊,有些事是急不得的,韩神医性子那麽执拗,你又曾对他那麽野蛮,他心中不记恨你才怪,我看你们之间若要冰释前嫌,还得花很多时间呢……”
曲清无奈,只得说出了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他实在是不看好殷大教主这对夫妻,心中竟想著他们还是“还要很多时间!这一个月还不够长吗?这一个月里我都忍著没碰他,还亲自替他下厨做饭,做到这地步,难道还不够?岂有此理……还要我怎麽做呢?!”
对於初次尝到交欢之味的殷向北来说,要强忍自己对交欢的兴致,压抑一个月的欲望,已是非常漫长的时间了,若还要继续忍耐下次,没等韩毅想通,自己只怕早就因为难以泄欲而亡了!
想到这里,殷向北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正在他就要因为事情没个头绪而勃然大怒之时,曲清为了平息殷大教主的愤懑,急忙又说道,“教主也不必太过焦急,这世间人心总是肉长的,只要教主肯付出更多,必定可以感动您的娘子大人啊。”
自己都亲自下厨做饭,这还不够吗?什麽才叫付出更多呢?
殷向北思虑著这个问题,疑惑里离开了曲清的屋子,他神色迷惘地走在偌大的灭天教总坛中,终於在快要走到韩毅与自己的房间时,想通了一件事情。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床上占据著上方的位置,一直以来,都是韩毅板著张死人脸在他身下承受自己的疼爱。
或许……殷向北的脑子里赫然蹦出一个念头,但是紧接著他就慢慢摇了摇头,他可是堂堂一教之主,怎麽能甘心情愿雌伏於他人身下?
不过细细想起来,当初韩毅之所以待自己还不错,似乎全是因为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莫非,对方真正所喜欢的乃是……
殷向北双目一瞪,胸中豁然开朗,他顿悟地拍了拍脑门儿,却又踌躇地站在门前不敢进去。
如果真地要自己放弃尊严来获得韩毅全心全意的爱,这样的代价会不会有些太大?
然而……殷向北抬头看向了院子中树上的一个鸟窝,两只小鸟并肩缩在窝中互相整理著绒毛的场景甚是温馨可爱。
看著这番情景,殷向北内心中柔软的一部分又被触动了,他因为身有缺陷之故,已然孤独了半生,他也希望自己下半辈子可以有一个人来陪,虽然这个人的脾气古怪了一点,行事偏激了一点,但是……自己还是愿意付出真心去让对方回心转意的。
和往常一样,韩毅百无聊赖地被软禁在自己的新房中,当他看到殷向北一脸奇怪的笑容进门时,只是不屑地转过了头,这个阴阳魔人总是能找出很多事情来和自己套近乎,不知道今天又有了什麽新花样。
(052鲜币)娘子,娘子,我爱你(双性生子 三十)
如韩毅所料,殷向北今日果然满怀心思而来。
只见对方一进来便淫淫发笑,继而更是拿起酒壶不断灌酒,看他喝酒如此凶狠的样子,韩毅难免有些担心自己的境遇,莫非这个阴阳魔人想要借酒逞凶不成……只不过,自己武功不如他,这里又是他的老巢,他若真要对自己做什麽,有何须喝酒壮胆呢?
谁说殷向北是喝酒壮胆,他一定不会承认。
想他身为灭天教教主,自问所向披靡,无人能敌,敢独自应约单挑正道几大高手,又有什麽能令他害怕?
只是自己身下那张嘴,真地可以用吗?会不会让人痛不欲生?他到底还是个男人啊!
“啊!”殷向北心绪烦乱地大吼了一声,喷了一口酒出来。
他狠狠擦了擦嘴,目光凶戾地盯住了难免有些不知所措的韩毅。
他不仅和这人分享了自己最爱的宠物太阳花,还亲自做了鱼给对方吃,他自问对韩毅是这麽好,为何对方还不感动!难道自己真地要委屈求全吗?
听曲清说,男子之间相恋,最讲一个公平,若自己不能做到对韩毅平等相等,让他感受到自己的真心,那他们这段姻缘终究无法长久。
身为一个可怜又可悲的阴阳人,一生能遇到几个可以相付身心的爱人,即便这人是个男的,也总比没有好!
但是……那里第一次一定会很痛吧?!
殷向北浑身一阵发寒,赶紧抓起酒壶又灌了一口,这才如烈士赴死般神色昂扬决然地走向了韩毅。
瞧对方这来势汹汹的样子,看来自己今日又要受罪了,韩毅不甘地叹了一声,却因为自己无力反抗这个如怪物般可怕的阴阳魔人,只好沮丧地闭上了双眼。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这混蛋欺侮了,现在他以夫妻之名,只怕更是少不了名正言顺地折腾自己。
看见面带些微怯色和愤恨的韩毅,殷向北冷冷一笑,直接将他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在脱下裤子之後,殷向北从怀中摸出了曲清送给他的据说是可以减轻两人交欢时疼痛的药膏,虽然他没有对曲清说过自己这次是想用那个属於女人的部分去取悦韩毅,但是前後两张嘴应该也没差的……
曲清说,这个药膏要涂抹一部分在对方的分身上,还要涂抹一部分在自己的肉穴内。
殷向北自然是不想自己很痛的,他挖出一大团药膏就往自己那张从未正式接触过的肉唇涂抹去。
摸到那两瓣肉唇时,一种与众不同的酥麻感让殷向北的脸倏忽之间就变红了,他没想到原来那个地方竟会带给自己如此舒服的享受。
他强忍著第一次的新鲜刺激,将沾满药膏的手指渐渐探入肉唇的更深处,他满脑子都是曲清对用这个药膏的叮嘱,一定要深入地涂抹,大量的涂抹,才不会痛……
“唔!”当手指探入到一定深的时候,殷向北双目猛瞪,顿时脸色惨白。
这是怎麽回事,不是说不会痛的吗……为什麽……
他颤巍巍地伸出手,却见自己手上竟沾满了鲜血,莫非这一次不小心弄伤了自己?
韩毅在床上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姓殷的这个禽兽强暴自己,却听对方似乎惨叫了那麽一小声。
“你……你这是做什麽?!”
殷向北满面是汗,咬牙切齿地瞪著韩毅,一字一句地说道,“不许出声!给我躺好!”
说完话,他就捂了下面,痛苦地坐到一边儿去了。
虽然对他来说被手指戳伤压根就不算伤,但是毕竟这一次弄伤的位置不同。
倒是韩毅看到殷向北手指上的血,以及赤裸著的下身那张肉唇滴出的几缕血丝,猛然明白了什麽……
难不成这变态的阴阳魔人居然用手指将他自己的处女抑或是处男之身破了!
殷向北看到韩毅因为惊愕非常而逐渐瞪大的眼,胸中火气更大,他猛地一拍桌子,将那瓶曲清送的药膏都拍得跳了几跳,这才指了韩毅骂道,“都是因为你这家夥!哼,今日本教主为你做出如此多牺牲,日後你再也不乖乖听话,我就……哼!”
坐了片刻,殷向北渐渐定下神来,下身的疼痛也变得不那麽敏感,毕竟身经百战,无数次受伤的他对於痛感还是很习惯了,若不是因为刚才那伤的位置不对,他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韩毅见殷向北瞬间就变得如此暴躁,也是吃够了这阴晴不定的阴阳魔人的苦,倒也没再顶撞他,只是在心中腹诽这阴阳人十足变态,什麽下流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没一会儿,殷向北就夹著双腿跑回了床上,他压住韩毅的双肩,粗声粗气地警告道,“一会儿,你别乱动,要是弄疼了我,哼……你知道下场的!”
“你在说什麽笑话!”
一直以来被欺侮被折磨的不都是自己吗,这家夥居然还敢厚颜无耻地这样对自己说话!
韩毅忍无可忍,顾不得殷向北为人狠毒,男儿意气却是誓不可辱!
殷向北懒得和他多话,当即出手点了韩毅的穴道,省得一会儿对方会忍不住乱动。
他又将那瓶药膏挖出许多小心地涂抹到了韩毅疲软的分身上,之後才用手揉搓起对方的分身,强迫那根东西硬起来。
毕竟韩毅是个正常的男人,那根东西到底还是在殷向北颇有技巧的揉搓下了硬了。
看看这尺寸倒不比自己的少太多,殷向北有些胆寒地吞了吞口水,但是他自诩汉子,心中打定主意之事,必定不会临场退缩。
只见殷向北弓起身,小心地将自己的肉唇一边移到韩毅分身面前,一边说道,“以後你别总是说我欺负你什麽的,今日老子就还你一个公平,日後,你我夫妻之间,有什麽要求尽可想我提出……当然,不许说要走!”
说著话,殷向北已经将身体慢慢沈了下去,而韩毅那根一柱擎天的东西也开始慢慢抵进殷向北的肉唇之内。
那紧窒胀痛的感觉让殷向北很不适应,好在之前他已经涂抹了足够的润滑药膏,倒也没觉得很是难受。
而被制止哑穴的韩毅只能徒然地张著嘴发出几声呻吟,他禁欲多年,之前虽然屡次被殷向北辱弄,但这一次却是他前面那根宝贝第一次这麽直接地接受刺激。
而且,对方用的还是那麽个不堪的地方,韩毅此刻真是羞愤欲死。
看见韩毅扭动著头,不断地发出呻吟声,殷向北强忍著自己不习惯的感觉冷冷笑道,“娘子,你是第一个让本教主甘愿付出的人,我知道你很爽,以後要是你我夫妻和睦,我还能多让你爽上几次!”
殷向北稍微抬了下腰,又慢慢压了下去,如此几次浅淡的抽插让他腰上发紧,腹中也燃起一阵激荡,胯间垂著的分身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上翘。
这样的感受似乎比最初他没入韩毅体内时更为让人兴奋。
殷向北闷闷地哼了声,心道既然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的腰上猛然一沈,顿时肉唇将韩毅的整根分身都吞了进去,此时,殷向北体内某处一阵剧烈的酥痒泛滥,他更是爽得长声呻吟了起来。
“啊……真是……舒服……”
原来被人上也会这麽爽,殷向北脑中迷迷糊糊地泛出这个念头,但他随即就固执地摇了摇头,他到底是夫君,就算这一次为了讨好韩毅而付出,以後他还是要坚持自己在床上的主动权的。
不然,那不真地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了吗?
食髓知味的殷向北很快就加大了抽动的频率,之前的痛楚对他来说已经完全无碍,他现在所能感到的不过是如流水般滔滔不绝的快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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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他把自己破了,tz……悲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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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鲜币)娘子,娘子,我爱你(双性生子 三十一)
“唔……”
在全身都绷紧的那一刹,韩毅终於感到了一阵奇特的战栗,他虚脱地张著嘴,身上坐著正满面爽然的殷向北,方才那一瞬间,韩毅已全然泄在了殷向北的体内,那里面如今又热又紧,夹带著一股激荡的余韵,让他尚难回神。
和韩毅这麽来一次,比连续练了几个时辰的刀还累,殷向北软软地放松了身子,就势倒在了韩毅的身上。
他带著几分依恋地躺在自己娘子的胸口,微微撅著的屁股把对方那根东西仍然恋恋不舍地咬得紧紧的。
韩毅汗液涔涔的锁骨正好摩搓殷向北的滚烫面庞,他嘿嘿地笑了一声,懒洋洋地叹了口气,这才缓缓坐起身来,拢起一头散乱的长发,微微扬起下巴,对韩毅笑道,“娘子,此番可爽?哼,我看你平日那假正经的样子,或是还没有这麽与人肌肤相亲过吧!”
殷向北说话的身子,腰上不由自主地有些颤抖,韩毅那根被他夹在里面,稍稍一动便又带去别样的刺激。
无法言语的韩毅,双目中水色迷茫,方才那般云雨之和的确已是让他大为酣畅淋漓。
轻轻翕动著双唇,韩毅闷闷地呻吟著,在身体满足的同时,内心中却难免对堕落至此的自己充满了一丝厌恶。
虽然这样的事对於殷向北来说也是第一次,但他好歹是个皮糙肉厚的魔教之主,在韩毅身上又趴了会儿,殷向北猛一提气便让自己与韩毅结合在一起的地方分开了。
当韩毅那根东西离开他的身体时,一股空虚和下身火辣辣的钝痛让他眉峰一扬,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殷向北低头一看,只见一缕血红混著乳白色的欲液正顺著自己大腿根处缓缓流了下来。
“啧,该死的,竟是受伤了吗?”
对於自己的身体并不十分了解的殷向北显然不知道自己身体深处的变化,对他来说,好男儿流血不流泪,这麽点血倒也不算什麽,他撕了块布将自己下身的污秽随意擦了擦,这才披上衣服出去对属下吩咐,令他们备好浴桶,自己要与韩毅鸳鸯共浴。
也不知躺了多久,韩毅一睁眼便见到殷向北板著张脸盯著自己在看。
“你……你这……”
自己竟然就这麽稀里糊涂地一个阴阳人三番四次地侮辱了,昔日神医之名,如今再想来,竟是觉得已染上污秽。
“娘子,你睡了好久了。这一次本教主豁出去让你欲仙欲死,你当真就欲仙欲死,不舍得醒来了吗?哈哈哈哈……”殷向北大笑了一番,见韩毅神色有些憔悴,心下不忍之间还是伸出手去轻轻抚了抚对方的面颊。
相敬如宾,相濡以沫,夫妻之间便应该是如此相处的吧?
殷向北颇为自得地点了点头,又转身将早已备好的粥碗拿了过来,亲自舀了一勺香气四溢的肉粥送到韩毅口边。
“来,睡了这麽久,想必你也饿了,先来尝尝这个。”
殷向北满面堆笑,一改往日冷酷严肃的神色。
然而韩毅却实在难以理解殷向北的所做所为,他原以为自己被殷向北掳来只是对方的泄欲工具,却没想到有一日,对方视作禁地的女阴之处竟会让自己破去,而且这些日子来,这魔头也颇为照顾自己,真是不知之前那个不折磨自己不快乐的家夥,如今意欲为何?
“你到底想要如何?”韩毅并未喝下殷向北送过来的粥,他勉强撑起身子,一脸无奈地看著殷向北。
殷向北听见韩毅如此发问,顿时换了副神色,他放下粥弯,英挺的眉宇再度蹙紧,复又释然舒开。
“我想要什麽?你我既为夫妻,我还能奢求什麽?娘子,我都为你做了这麽多了,你难道真地一点也不了解我的用心吗?身为你的夫君,今後,这世上最疼爱你的人,自然也只有我了!”
“你这是在痴人说梦吗?”
且不说此人恩将仇报,对自己手段狠毒不说,就凭对方乃是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这一点,自己又怎麽可能和这样的怪物共结连理!韩毅冷冷笑了一声,负气转开了头。
殷向北目光一冷,心道自己下面那麽私密之处都给对方吃了,这小子今日竟还敢作脸色给他看!
他手指一曲,骨骼作响,似乎一拳就要给韩毅打过去。
不过,念在韩毅身体虚弱之故,殷向北也怕一拳将对方打死了,他咬了咬牙,这才勉强忍下了心中努气。
“粥放在这里,你饿了便喝!身为我的娘子,你这一生只能是我的人,若敢乱想些什麽,我劝你才是不要痴人说梦!”
之後的一月,殷向北因为懒得见韩毅那张死人脸,又兼之魔教许多要事要他这个教主亲自处理,所以他倒没再去骚扰韩毅,只是每晚仍忘不了要与对方一起吃饭,借此想拉近两人日趋淡漠的夫妻关系。
这一晚,韩毅与殷向北依旧是对面无语,各自吃自己的饭,吃到一半之时,殷向北忽然脸色一变,捂住嘴便呕了起来。
韩毅见殷向北出现如此症状,心中顿时一惊,他没忘记一个月前对方是怎麽将他按在这床上,硬逼著自己破了他的女阴之处。这阴阳人生有男女双性器,莫非身体也是男女同源?
身为医者,对於阴阳人的好奇心让韩毅忍不住流露出对殷向北的几分关注。
而殷向北却是对此事颇为不解,他近来食欲大好,武功亦愈发精纯,怎麽可能会出现如此病态?
他下意识地便认为有人在食物中下了毒,顿时掀了桌子大骂起来,“来人,来人!今晚这饭菜是谁做的?!”
调查了一番,饭菜里确实没人下毒,可自己怎麽会无缘无故呕吐呢?
殷向北百思不得其解,他见韩毅时不时地偷偷看自己一眼,对对方的疑心更重。
“娘子,难道是你做了什麽手脚?”
韩毅亦是十分疑惑,他略一沈吟,忽然伸手摸住了殷向北的脉门。
因为知晓韩毅并不懂武功,殷向北也未反抗,只是冷眼看自家娘子究竟要对自己做些什麽。
片刻之後,韩毅神色大为惊诧,他呆呆地望著殷向北,愕然说道,“没想到你……”
“我怎麽了?!”殷向北瞧见韩毅神色古怪,心中也不免有些紧张。
“有孕在身了……”
那一夜,灭天教的教主再没有出房门。
红烛黯淡,冷风簌簌,韩毅坐在桌边,沈默不语,而殷向北则是背转了身子过去,双目发直。
过了半晌,韩毅才听到殷向北几乎颤抖著哭腔的声音。
“什麽叫有孕在身?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阴阳人,不仅有男女两者的性器,便连体质也同属男女。是故,若与女子交合可使对方怀孕;若与男子交合,则可自身怀孕。”韩毅一边说,一边谨慎地将这段记录写到了新的一本《阴阳人全解》之上。
“那你的意思是,我堂堂的一教之主竟是有了你的孩子?”
“可以这麽说!”
“不!不可能!我不能大肚子!”殷向北狂吼了一声,忽然察觉自己的言语不妥,又急忙压低了嗓音。
“那,那我们该怎麽办?”
“我们?此事与我何干?!”
於韩毅而言,让一个嗜杀成性的阴阳人怀上自己的孩子,这是多麽耻辱而难堪的事实。
────────
对不起,教主,我恶搞了你tat
(046鲜币)娘子娘子我爱你(双性生子 三十二)
韩毅不愧是神医,即便是将手搭在一个男人的脉门上,照样能诊断出对方怀孕的症状。
眼看韩神医的成真,殷向北的肚子也终於一天一天地大了起来。
起初他的肚子只是那麽一点的鼓胀,当曲清不识好歹地关切问到时,殷向北还可以拉下脸来说不小心吃多了,可当殷大教主的肚子渐渐撑起他的衣服时,他再也是找不出任何借口可以遮掩事实。於是,殷教主他躲进了平日练功的密室里,如受惊的蜗牛一般打死也不肯出来。
而同时被他拖进蜗牛壳里,自然还有知晓这个秘密的韩神医。
“为什麽会这样?!”
殷向北摸著自己愈发明显的肚子,又羞又愤,他从不愿承认自己身体属於女人那部分的缺陷,却没想到最後仍要承受悲哀的宿命。
“阴阳人就是这样的了,男女一体,女人能做的事,你自然也能……”
韩毅转眼看了看悲愤欲绝的殷向北,话到嘴边终是没有再说出口。
或许,对於一个素来高高在上的自诩为男人的阴阳人来说,被迫承认自己的身体实际上有一部分属於女人,乃是人生中最不幸之事吧。
“苍天啊,为何如此对我?!”
殷向北欲哭无泪,眼眶蓦然一红,阴阳人,阴阳人!他为什麽会是一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
他原以为自己坐上教主之位,练就绝世武功,雄霸一方,这样便是他身为铁血男儿的最好证明,谁知道,事情的发展却终不如意,若他当初便摔得粉身碎骨,也来得比现在好!
只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殷大教主终於还是忍住了想哭的冲动,将目光落到了自己日益变大的肚子上。
看见这个烦心的肚子,殷向北曾想开剖开肚子将里面未成形的肉块掏出来罢了,就算一死,他也绝不要像个女人似的。
只不过,当他想到自己肚中这个小东西乃是他与韩毅的结晶之时,他终究还是下不去手。
毕竟,他们已经拜堂成亲,他们已经是夫妻,他们是一家人。
殷向北这半生因为性格孤傲,体质特异之故,孤独来孤独去,内心中却也期盼著能有一个可以温暖自己内心的避风港。
虽然他与韩毅之间风波不断,你争我吵时居多,但是当他抱著这个世上或许唯一知晓自己秘密的男人时,心底的暖意亦存留了几分。
一声娘子,一生羁绊,从此之後,他们俩便是一家人。
“唉……罢了,罢了,阴阳人就阴阳人吧,我认了!”
殷向北苦笑一声,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一刻,他已经做了此生最重要的一个决定,就是生下这个孩子。
“娘子,虽然我是你的相公,奈何我却要为你生子,哈哈哈……天道轮回,也算是我的报应吧!”
殷向北又是一声大笑,他起身走到了韩毅身边,一把拍住了对方的肩。
“什麽?你……你要生下这孩子?”
韩毅被殷向北这决定吓了一跳,他原以为照殷向北的脾气,必定不会留这个孩子的存在,甚至会迁怒杀了自己。
殷向北点了点头,脸上又浮出一丝倔强的傲气,“那是当然,好歹也是你我夫妻之间的骨血。我半生孤独,既然娶了你,那麽我们能有个子嗣其实也不错。”
说完话,殷向北的神色已是缓和了许多,他向来是个说一不二之人,之前说要娶韩毅便当真娶了他,而自他将韩毅强行娶为妻之後,他更是以一个丈夫的心态对待对方,誓要和对方一起组织一个“温暖”的家庭。
“荒谬!”
韩毅见殷向北望向自己时含情脉脉,眉间不由一蹙,面上也染起了红晕。
他一直不愿承认自己与殷向北之间那不堪启齿的关系,如今对方居然堂而皇之地要生下强迫自己所得的孩子,於他而言,不可不谓一种悲剧。
且不说阴阳人本就是在这世上的异类,更何况这阴阳人还是一个心理变态,杀人如麻更强迫自己为妻的恶魔!他与这样的人之间,若真有了子嗣,只怕也不过是害人害己的结局罢了,依照殷向北那性子,这孩子日後又岂能步上正道?
“有何荒谬?你我之间既为夫妻,有子嗣便是天经地义之事!哼,此事本教主说了算,你等著乖乖地抱孩子就是!”
殷向北眉峰一扬,瞬间作色,但他想著韩毅不懂武功,每次被自己轻轻一打便会重伤吐血的情况下,只是攥紧了拳,没再出手伤人,仅仅冷哼了一声,便扯起披风将自己肚子一裹,独自一人决然地离开了密室。
曲清是这个世界上第二个知晓殷向北秘密的人,接下去直到殷教主秘密的人还会更多。
因为就算他武功再怎麽盖世无敌,毕竟生孩子这样的事,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个时候,他所能依赖的,也只有自己忠诚的属下。
曲清一脸不信地看著肚子宛如怀胎数月的妇人般的教主大人,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教主,您别是说笑吧?”
“哈哈哈哈哈哈!”殷向北旋即大笑数声,既而怒容乍现,猛然喝道,“你看我这样子像是说笑吗?!”
曲清自然不敢触教主大人的霉头,只得低声下气地说道,“教主英明。”
“英明个屁啊!要是英明就不会……唉!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这段日子我都不能出去见人,你且需好好为我安排。”
想到自己不过是让韩毅尝了一次新鲜,却害自己怀了孩子,要是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殷向北宁可一辈子也不让韩毅尝鲜。
但是事情既然发生,那便只有坦然面对,这一点,殷向北的心中无所犹疑。
自殷向北打定主意要生下孩子以来,对方对自己便好得有些毛骨悚然,韩毅觉得很不妙。
他的想法还是如之前那般,这孩子本不该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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