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是个销魂的不眠夜。
我压在这个来刺杀我的美女屁股上,手指不断地挠动她的敏感部位,露出愉快的笑容。
她被我压在床上,在我的折磨之下,她顾不上假扮钱府小姐时端庄的形象,而是满脸涨红痛苦地呻/呤,两行眼泪不停地从她脸上流下。嘴巴被我用白布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叫,每到我用稍微用点力或是加快速度之时,她的呜声就越大。实在忍受不住刺激,就用头捶头床板,****。
我也兴奋得浑身燥热,一些汗珠已经从额头冒出,喘着粗气不停地用手指挠动她的敏感部位。
“呼......呼......怎么样?服不服?”我满腔色气地说:“我这只手是‘加藤鹰之手’,哪怕你是冷血的杀手,也得屈服在我的魔指之下,嘿嘿嘿......”
她绮丽的襦裙已经汗湿了大片,只能发出痛苦地呜声,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
摆放床边的清姬冷冷地在我脑海里说:“你真是一个人渣。”
对此,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瞧你说得,好像是我错了那样。她不仁我不义,难得有这么棒的美女送上门,我不把她狠狠玩弄在股掌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男人的身份?”
清姬没有理我,她只是有点生气,算默认了我的行为。
我终于停下了手,松开了她的左脚,甩了甩挠累了的手指。虽然我对自己的持久力很有自信,不过即使我有“加藤鹰之手”,挠脚底挠一个时辰手指还是会累的。
她也得以喘息的机会,半死不活地埋头在被子上,已经没有力气再作挣扎。
我压在她身上避免她乱动,侧着脸坏坏地问:“美女,你现在愿意告诉我,你们假扮我和钱官姿的目的是什么吗?”
她只顾着歇息,没有回应我的说话。
我又抓起了她嬾白的小脚,舔着嘴唇阴险地说:“行啊,我最欣赏嘴硬的女人了,我接下来我要用头发来挠你脚底,看你能够撑到什么时候。”
我捏住一束头发,对着她的脚底准备继续折磨她的时候,她猛地回过头怒目地瞪着我。
这充满杀气的眼神,跟她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成了鲜明的对比。
原本挺贤淑美丽的一个姑娘,现在我摧残得甚是凄惨。浑身被铁链缠绑不说,嘴巴还被白布堵得死死,鼻子一抽一抽的满脸眼泪,看得我有点良心过意不去。
想到此,我语气变得温和些许,对她苦劝:“何必这么倔强呢?你落入我们手中,肯定有天一日被会问出答案的。如果把你移交给钱候爷或是管刑罚的人,那你要受的折磨可比在我手中要惨痛得多。”
她眼睛闪过一丝忧色,但马上又恢复那凌厉的眼神,甚至还有点反过来威胁我的意味。
意志如此坚定,看来她还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绝望。
我立马捏住自己的一束头发挠她的脚底,酸爽的瘙痒感再次使她露出痛苦的惨笑,管她是杀手还是仙女,这个时候也不顾形象地捶头床板,埋头在被子上眼泪直流。
“你说不说,不说的话今晚我就陪你玩通宵,让你体验笑死是怎么死的。”
她趴在被子上,流出的口水和泪水沾湿了被子,虽然看起来很不雅,但在我看来反而觉得很有趣,恐怕是我的抖s本性被激活了。
又挠了一会,逐渐发现她的哭声出现变化。
尽管她嘴巴堵着白布,但还是能够听出来,她发出了像是委屈的孩子那般憋屈的哭声。
我不是个冷血的男人,这般折磨之下都逼不了她交待冒充钱官姿的目的,实在是不忍心再折磨她了。
我再次停下来劝导她:“我跟你说啊,我是仙门弟子,对凡间的事本来不感兴趣。但是作为湘南大皇子,你们假扮我和钱官姿我又不能不管。”
她趴在床上,一个劲地喘着粗气,对我的说话还是没有理睬。
我脾气上来了,俯下身凑到她耳边说:“其实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我现在也大概明白。寻常想骗钱骗身份的人,绝对没有你这样的意志,可想而知你是经过组织培训的间谍。据闻苍桐就快要进攻南都,这么一想的话,你们无非就是苍桐的间谍,目的不外乎刺杀湘南王,抑或是其他破坏,反正只要能够让苍桐顺利攻下南都就对了。”
她没有回话,因为离她太近,可以听见她的呼吸突然变缓了,这是努力使自己变得淡定的表现。
看来我是猜的都大体没错。
我凑得更加近,嘴巴几乎要碰到她娇嫩的耳垂,吹进她耳蜗里的湿气使她不适地动了动,故意避开我的挑逗。
“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你们的目的,再强迫你也没什么意义。把你交给他人处理,被处死还是受刑我都于心不忍,不如你告诉我你的名字,等天亮了我就偷偷放你走,怎么样?”
她不可置信地扭过头看着我,因为距离太紧,几乎就是脸贴脸。
她的目光有点不自在地望向它处,考虑了一下后,她又重新盯着我,眼珠往下动了动,示意有话要说。
见她终于愿意说话,我高兴地告诫她:“不要大声叫哦,我倒没所谓,你行刺我的事情让钱候知道了,下场你明白的。”
她同意地微微点了点头。
我用手将她口中的白布慢慢地取出,布团已经沾满了她的口水,被拿出时还连带她几丝亮晶晶的诞液,被我扔到床下。
她畅快地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将目光投向我。
我让她翻过来躺着面对着我。
“说吧,你真名叫什么?说出来我就放你走。”
她紧盯着压在她上方的我,语气充满对我的不信任:“我凭什么相信只说出名字你就会放我走?”
“需要理由吗?”
我伸手将摆在床边的清姬从剑鞘中拔出来,一阵青光在房间中闪耀,我已把剑尖抵在她的鼻子上,“这就是理由,你的性命在我手里,只要我想,我就有比刚才残酷一百倍的方法来逼你就范。”
她盯着抵在面前的清姬,悄悄咽了下口水,又紧张看向我,连胸口呼吸的起伏也变得激烈。
我笑了笑,将清姬又收入剑鞘中。
“不过那样做的都是坏人,而我是好人,我才不会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
她冷静了一些,但仍然怀疑地问:“我不能够理解,知道了我的名字,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
“那为什么......”
我又得意地笑了一笑:“之前我都说了,作为一个仙家弟子,俗世的事情我不想管那么多。把你送交给官兵处理对我没有一点好处,而且想到你会因此遭受酷刑也太可怜了。知不知道你的名字,其实不是重要的事,但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放了你,即使是我也会不甘心的。”
听到我这么说,她呆呆地盯着我,眼神还是那么难以置信。
但逐渐地,她激动起伏的胸口缓慢地归于平静,似乎理解了我的想法。
不自在地偏过脸后,她小声地说:“寒雪飞。”
我追问:“哪个寒,哪个雪飞?”
“寒冬凌厉,大雪纷飞。”
“哟呵,挺好听的名字,你虽然表面跟我的清姬一样冷冰冰,其实还是很可爱的嘛。”
清姬恶恶地冒出来一句:“杀了你!”
寒雪飞听我这么说她后,反应也和清姬如出一辙,冷眼地盯着我:“若果现在不是被你绑住,我一定会毫不留情割下你的头颅。”
“净说一些逞强的话。”
“哼。”
她高傲地闭上了眼睛。
我偷偷伸的到她脚底,又用“加藤鹰之手”挠了她的脚底两下。
寒雪飞立即睁大了眼睛,高冷的表情顿时大变,正要痛苦地笑出来之际被我用手捂住嘴巴,只发出几声痛苦的呜声。笑过之后马上用怨毒的眼神盯着我,张嘴抬头想要咬我捂住她的手,幸好我及时收回手避过危险。
我乐呵呵地说:“看吧,你果然很可爱。”
“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知是笑哭还是气哭,她又流出了两行眼泪,含恨地怒瞪着我。
欺负够了,我一边用衣袖给她擦掉脸上的眼泪和嘴边的口水,一边好笑地说:“不放过我?那你打算拿我怎样?追我追到天涯海角吗?”
寒雪飞一点也笑不出,任我给她擦脸,只是怨恨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的长相一辈子都记在脑海里。
给她擦完脸后,我又用手给她稍微梳理一下有些凌乱的秀发。
“放心吧,天亮之后我会把你放走,但现在还不行。”
她正要说话之时,突然房门“吱”一声打开了。
我和寒雪飞都一惊,忙朝房门的方向看去,本来还想着会不会是被风吹开了,但一个人影却是从外面悄声地迈进房间里。
来人不知是谁,但深夜趁我入睡时造访,肯定不怀好意!
不管是我还是寒雪飞,若是被别人发现了,肯定都会有麻烦。我被人当成变态还只是小麻烦,寒雪飞行刺我的事情要是败露了,在这里被捉进天牢的话,铁定惨不忍睹。
想都不想,趁来人还没有完全踏进来之前,我趴到寒雪飞身上,将被子一掀盖住了我们两人,然后装作已经睡着了那样,一动不动静观其变。
我贴在寒雪飞身上,四目相对,几乎就要亲在一起。
尽管因为被窝里太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此时她绝对已经满脸通红。
而很快,进入我房间里的来客悄声将房门关上,小心地走近到我床边,极力压低自己声音地问了一句:“少爷~你睡着了吗?房间里怎么亮了个灵光珠呀?”
这一刻,我心中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
第一百一十二章 加藤鹰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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