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混乱成一片,梁易抱着安子兮去浴室清洗前按了佣人铃。
在浴室里又要了她一次。
女人微阖着眼,全身软绵乖顺地任他操弄。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回到床上睡觉的。
只隐隐约约地记得独属雄性精液的腥膻味流入了体内。
等她再睁眼时,窗外的天空已经大亮。
两人面对面睡了一晚。
睡在她身旁的男人安安静静地躺着,浓密的睫毛盖住了那双摄人心弦的眼眸。
这个时候的他,褪去一身荣华强势的气息,只剩下俊美秀丽的五官线条安静的展露。
距离第一次同床共枕过去了大半年,梁易从一人独占大床的睡姿渐渐接受了她的存在。
唉,为什么他是梁易,平凡一点不好吗。
VIA财团的声势已经如破竹般占据着人们的生活。
欧洲有其旗下的汽车品牌。
美加两国的高端家电已对传统品牌造成巨大的冲击,还有纺织、化妆品、奢侈品...等等。
金融操控让男人常常一大早天没亮就起床连线东岸公司开会。
她所知道的已经这么多了,不知道的背后是怎样一样王国呢。
对外,VIA其实并没有完整公布梁易的职务地位。
但男人处理公事时并不会特别避开她,她虽无意要听什么,反正也轮到谁也轮不到自己,一来一回两人同居几个月多多少少还是听出了他掌权的气势。
梁易昨晚说她会嫉妒了。这让她暗暗感到了这段关系的危险。
这是他第一次带着别人的味道出现在她面前,她察觉到了。
那些她不曾参与过的他另一面的生活、没有察觉就被消灭的痕迹,就像一个定时炸弹,埋下了某种不安。
陷入沉思的安子兮回过神来,身前的梁易已经睁开眼醒了。
他懒懒地用手摸了一下她的脸,在早晨的阳光下抬起女人一条腿架在手臂上,粗长的性器跻身滑入了她的身体。
昨晚喷过水的甬道又恢复了紧致软嫩的质感,紧紧吸附着龟头和肉棒。
“你怎么...”安子兮难以置信地瞪着水润的眼,“你都不累的吗?”
刚睡醒的男人眸中情潮涌动,性感好看的薄唇亲了一下眼前的额头。心道自己之前真的是把人惯坏了,心疼她每日要早起上那劳什子班,每天都克制在一两次的要她。
梁易身下挺动,一手抓住她胸前的肉团子搓揉,不急不慢地说,
“你欠我出差的七日,昨晚不过收利息罢了。” 凑上亲了一口红润的小嘴唇,
“安子兮,我是个商人,不爱做赔本的生意。”
两人渐入佳境,安子兮红着眼角伸手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身,任他出入。
城堡的窗外还有些未完全退散的雾气,留恋着清冷早晨的阳光。
偶尔几声清脆的鸟叫传来,外面的凡尘又进入了一天的繁忙。
许久之后,安子兮咬了咬下唇,声线染上了娇媚之意,
“怎么,怎么还没好啊你...”
这时的梁易正亲着她的滑润肩膀,将昨晚消退的痕迹又补上了颜色。
他一路沿着白皙的脖子亲回到她的嘴角处,才低沉磁性的说:“昨晚叫我什么?”
灼热的龟头肏到顶,触到了最深处的另一个小口。
酸胀酥麻同时从结合的地方蹿入了两人的骨髓里。
女人急急喘了口气,顾不上他问了什么。
梁易一下绷紧腰臀,重击深处那张圆滚滚的小口。
更多淫水分泌而出,流出了被插着的洞口,滴落在床单上。
男人声音里也带上了微微的喘气,被她夹得嘶了一声,又沙哑问了一遍:“昨晚叫我什么?”
模糊记忆里自己好像是唤了他一声,他还停顿了的。
她含糊地叫了声,“...阿易?”
昨夜的停顿再次出现。
然后历史重演般,直挺倨傲的性器强势而激烈的撞击她的子宫口。
“嗯,再叫一次。”
“啊啊啊...好深,梁易...阿易。”
男人肌肉都被她叫得全部绷紧了,沙哑低沉地在她耳边说,
“…子兮好乖,想快些结束就再叫一次,嗯?”
“阿易,阿易...”
事实证明,宁愿相信世上有魔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嘴。
什么叫会快点结束。
叫得嗓子都哑了,还插了那么久。
气得她最后一口咬在了他结实光滑的右肩上。
那人没停,反倒更起了劲儿地弄。
嘴上还说什么,快点结束的意思是这次做爽了就不用做第二次,这样也算可以提早结束了。
真想挠花他那张帅脸,看他怎么出门见人。
安子兮在又一次昏睡过去前昏昏沉沉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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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要写个番外,梁易顶着被挠了一道痕的脸雍容正经地在高层会议室首席开会,你们看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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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德国,停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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