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也像是被冰雪润过一样低沉好听,李棠溪警惕地注视着他,他全身上下不染尘埃,看起来真似一株亭亭净植的白莲。
“回圣君的话,这是王上要求羁押的重刑犯。”
侍卫依旧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李棠溪不明所以,看着这些人似乎都很害怕的样子…这个面容苍白看起来美丽无害的男子,有那么可怕吗?
李棠溪不知道,圣师以往几乎不出现在人前,在骊国人眼中,圣师就是神一般的存在,神灵在前,他们根本不敢直视。
尽管李棠溪不了解这些,但她从男子冷冰冰的态度中还是看出了他的嫌弃,她有些自惭形秽地低下头,任谁在这神仙一般的男子面前,都会感到自卑的吧
男子听了侍卫的话,什么也没说,飘飘然地径直离去。
两个侍卫不明所以,直到圣师完全消失后才敢出声。
“圣君怎么会来?
“不知道,大概是圣君心情不好,随意出来逛逛的吧”
两个侍卫不敢再迟疑,拉着囚车就走。不知怎么,李棠溪似乎感觉她手上脚上的锁链似乎稍稍松了一些
是错觉吧,看到那般人间绝色,她自己的感觉都不真切了
李棠溪在监牢里躺了三天,又被夏侯晟带来提审。
她身下的伤口只是粗略上了一下药,现在还没有尽好,想到夏侯晟的残暴她就瑟瑟发抖,在进暗室之前,一个侍卫经过突然快速地往她手心塞了一样东西,她心头大惊低头一看顿时心头一震,她快速将手中东西撕毁丢掉,心里顿时滋生出了勇气。
阿霁会来救她的!
她被人牵着脖子像牵畜生一样走动着,因为嘴里戴着口塞已经好几天没进食过了,每日就被人强制喂一下水吊着命,身下火辣辣的疼痛着,现在她的每一步都虚浮无力,宛若走在刀尖上。
夏侯两兄弟早已在暗室中等着她了,夏侯晟手中依旧握着那把金鞭,看着她冷冷一笑:“公主还是不肯说?”
宫人取下她的口塞,李棠溪被口塞弄得舌头发麻,顿了好一会才勉强能开口:“我说了我不知道,你何不直接去问卫烨,在这为难我一介女流算什么本事。”
“呵,”夏侯晟冷冷一笑,“真不知道假不知道试试便知。”
他说完就亲自走来扯过李棠溪,看着房梁垂下的两条铁链男子眼中流过嗜血狰狞的光:“你还没被吊着奶头挨肏过吧,今日就试试这滋味如何?”
李棠溪恐惧地睁大眼,夏侯晟快速地塞住她的嘴,提着她的身子就揪起她的乳头,乳头上正挂着金色的粗大乳环,他直接提起乳环与铁链拴在一起。
李棠溪感觉乳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不得不拼命踮起脚才能勉强让乳头不那么疼,可她饿了这么多天全身虚浮无力,刚踮起脚就感觉眼前发黑,似乎下一刻就要晕过去。
夏侯晟将她两个乳环都与铁链锁在一起,看铁链将乳头高高拽起,他一手将她身上的囚衣撕裂,挑逗似的抚弄着她雪白的躯体道:“这样肏起来一定很爽,我看你能撑到几时。”
他说完笑意收起,从旁边的桌案上拿了一根儿臂粗的蜡烛,蜡烛正燃烧着,他突然毫无征兆地将蜡烛对着李棠溪倾斜,滚烫的蜡油顿时滴落在女子洁白的身体上,李棠溪痛得下意识一躲,却扯动被吊起的乳头,乳头顿时被拽出了血来。
夏侯晟勾了勾唇角,像看待势在必得的猎物一样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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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棠溪稳定住心神,夏侯晟将蜡烛倾斜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她身上,李棠溪感觉皮肤快被烫的裂开了,可为了不再拉扯到乳头,她不得不踮着脚尖硬生生承担着这痛苦。
夏侯晟见她在这种情形下还能保持住清醒很扫兴,他突然掰断手中的蜡烛,将只剩下一小断的蜡烛顺着李棠溪的菊门插了进去。
菊门窄小,近乎孩童手臂粗的蜡烛根本插不进去,李棠溪甚至能感到火焰在她皮肤上烈烈的烧灼感,夏侯晟使劲掰着她的菊门想要将蜡烛塞进去。滚烫的蜡油不断滴落在雪白的玉臀上,火焰忽明忽暗,在皮肤间不断闪烁着,李棠溪越来越怕,不顾乳头被扯拉的疼痛躲避着蜡烛,乳头不断被扯出血,流到雪白的躯体上宛若雪地里盛开的红梅。
夏侯晟眼中阴狠更盛,用力掰着女子狭小的菊门往里塞蜡烛。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夏侯晟手中的蜡烛猛地熄灭了。
烧灼感立马就消失了,李棠溪急剧喘息着,突然牵住她乳头的链子齐齐而断,她跄然跌倒,却猛地落在了什么冰凉的衣料上。
“圣师大人,您怎么来了。”
夏侯晟脸上一僵,很快就反应过来,脸上挂起了和善的笑容。
“本王在提审犯人,这等污秽之地,不适宜圣师大人前来。”
圣师
李棠溪抬起头,果然看见了那张不染纤尘,完美无瑕的脸正在自己上方,李棠溪眨眨眼睛,觉得此时一切都那么地不真实,男子面无表情地抱着她赤裸受伤的身子,语调平平地说。
“这个女人,我要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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