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烛台滴泪,蜿蜒出剔透浅色痕迹,点滴凝聚堆积,只待一刻,煜火重燃。
此时的叶萋沉溺欲望,不似平时端庄,更像是个吸食男人精气的妖,身姿曼妙,音容窈窕。
烛火下可见女子脸上酡红色的迷晕勾描上眼角,媚态横生,顺着精巧鼻尖看下,她的唇红肿嘟起,是之前给男人以口侍候造成的,唇角还残留着干涸的白浊,属实淫靡。
叶萋坐在床边地面上,双腿无力支撑不起,女人的手臂没在层层叠叠的裙摆之下,看不见动作,更惹人浮想联翩。
她到底是不敢脱下亵裤……
指尖隔着湿出深色印迹的地方轻轻搓揉几下,带来颤栗,有呻吟自女人口中溢出,她控制不住唇舌,唾液自缝隙滴落,淌过白浊痕迹,相濡。
“嗯……好软。”
低低的喘息,缠绵,余调尾音婉婉,任谁听了都会心动。
叶萋从不知道自己下头是这样的柔软,晨朝花苞带着露水,迫不及待想要绽放。
“嬷嬷说的口……是这里么?”
她摸索着,指甲搔刮过缝隙,正是那汩汩流水的泉眼儿位置,叶萋将拇指卡进狭窄处,指腹压着未经人事的嫩穴逼口,她惊讶于小口无意识的收缩。
方才女人的嘴是吃饱了浓精,可小逼还艳羡饿着。
会裂开的吧,叶萋亲眼所见亲口所尝,沈将渊天赋异禀,她不敢想象那东西捅破自己小洞的场景。
会是何等吓人,何等爽快……
叶萋回味着男人的粗长硬度,手指加剧动作幅度,从浅尝辄止到重重搓捻,她摸索寻找着讨好自己身子的窍门。
女人的神情逐渐与摊开散落在身侧的书上女子神情重合,原先雾薄孤山,雨打碧荷的虚幻浮出纸张。
叶萋受不住快感,昂起头,露出脆弱纤细的脖颈,她拧过一个弧度,泫然欲泣,埋在裙下的手指已经酸软,欲望濒临在一个点却如何也攀不过山峰,卡在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
无措之下,叶萋另一手胡乱探寻拽住落下的帷帐,仿佛落水者找到了救赎的浮木。
不够,还要……别的,叶萋口中呓语,她舔了舔唇,目光秋波荡漾落在沈将渊大手上,风韵流转。
她都帮了他,他总得还回来。
娇嗔一声,叶萋身子娇软如若无骨,勉强起身用膝盖抵着床沿,胆小如兔的女人觊觎着床上熟睡的凶兽。
自作主张娶我,又离去,沈将渊,就算是老虎,我叶萋也要骑给你看。
在夜深人静时,色壮怂人胆,叶萋将所有深埋的情绪爆发,她有着不为人知的叛逆。
叶萋抬起眸子,嘴角高高扬起,仗着男人昏迷熟睡,不会看见,索性褪下自己湿了的亵裤,露出白嫩下体。
光洁肥厚的阴唇两瓣向外绽开,不比男人体毛浓密,叶萋私处芳草稀疏极少。
女人压下腰身悬悬坐到了男人手背上。
“啊……”叶萋舒服地叫了声,下身蜜花蕊心触碰到男人坚硬凸起的指上关节。
和自己手指全然不同,叶萋腰身发麻,保持着姿势没有再动,静静体会嫩肉与男人粗糙皮肤相贴的感觉。
略屈的手指抵在股间,临洞而不进,叶萋脸颊发烫,气息忽然急促起来,灼热的情欲犹如一旁的烛火将她残存的羞耻心燃烧殆尽。
“将军哪里……都好硬。”
叶萋知道自己下头的水已经彻底没了堵塞,淋湿男人的大掌,就像沈将渊之前弄脏她的掌心一样,所谓的风水轮流转嘛。
爽快感油然而生,从身到心,女人再次压低了身子,阴*花心碾压而过,肉唇被推挤开,她感觉到小腹传出坠意,沉甸甸的,额上、颈后,甚至是胸乳都渗出细汗。
就快到了……叶萋眼神迷离,涣散毫无焦距,她本就是初尝情欲,无需太多的刺激,就达到了高潮,下身喷出水液,不比刚才小溪汩汩,现在是夏日骤雨,久旱逢甘霖。
只是手指在外面就……如果进去呢,如果是那个粗东西进来?
叶萋被自己浮现第二次的想法惊骇到,她的胆气来得快,散得也快。
女人扶着腰下了床,看着男人一手的狼藉,眼中闪烁着妖冶妩媚的光,她不自觉又缩了缩屁股,深吸一口气,自知不可再放纵下去了。
情欲可真是个害人的东西,叶萋嘟嘟囔囔穿回裤子,慌乱下还差点绊倒了,她在心中不停欺骗着自己,今夜不过是做了场光怪陆离的春梦罢了。
娇花啃食野兽的梦。
叶萋面上潮红未消,喘息未定,她重新拧了干净的帕子擦拭起沈将渊的手,一指一指擦得仔细,生怕留下什么证据。
时间悄然,就在女人擦完准备离开时,手腕突然被生猛力道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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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新文的h描写和之前旧文有区别,第一次尝试,比较隐晦嘿嘿嘿
小将军醒来的剧情明早更新!大家起床看!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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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回(h)花吞兽,偷偷用私处蹭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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