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涛耸耸肩，想不到得到了这么个答案，“那算了。”
    孙思慧撩了下头发，淡淡道：“不过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你的能力机密等级也是a。”
    “哦？我的能力已经多次在外界使用，连符箓派那些人都知道了，应该不算秘密吧？”尚涛有点意外。
    “外界了解的只是你的符箓能力，最核心的能力他们可不知道。”孙思慧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尚涛眼神一凝，笑道：“我还有什么核心能力？我怎么不知道？”
    孙思慧道：“你不是还有恶意感知的能力么？”
    尚涛道：“这能力不算什么吧？难道还能比符箓能力重要？”
    孙思慧盯着他，“外行看来肯定是符箓能力更重要，但我们是搞研究的，研究的是本质，不是表象。”
    尚涛没说话，示意你继续。
    “恶意感知的能力，本质是什么？是你的精神力异于常人，能够敏锐的感知别人的精神波动，从中分辨出恶意。
    那符箓能力的本质又是什么呢？其实还是精神力异常，导致了你能够非常精准的激活原本含有神秘立场的符箓。
    一开始的时候，我也以为你的能力就是可以画出能用的符箓，其实不然，在你展现了可以激活其他人画的符箓后，我就知道了，你的能力，根本就不是什么画符，而是精神力的异常增长和操控。”
    尚涛摸着下巴，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心里却道，这女人果然不简单。
    他自家事自家知，精神场的洞察入微有些什么威力，他当然知道。
    但这可是他一直没有说的秘密，现在却被这女人看出了些苗头。
    孙思慧继续道：“你的能力其实应该叫超精准操控，你的精神力异常增长后，第一个表现就是精神异常活跃，所以你说你不累，其实我是相信的。
    第二个就是能够通过精神力精准的操控身体各部位，体内的灵能，甚至大脑中的记忆。我没说错吧？”
    尚涛收起了笑容，看着面前的孙思慧。
    孙思慧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得意的表情，就像在述说一件很普通的事。
    “你学习东西非常快，就拿符箓来说，那些符箓派的长老哪一个不是学习了很多年才能有今天的成就，就是陈宏义那个不靠谱的家伙，学习符箓也超过十年。而你呢，学习一种新符箓的神韵立场用了几天？5天。
    当初你在网上随便找了个符箓图像，就可以画出符箓神韵，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你精神力异常后对记忆力的精准操控。
    你可以过目不忘的记下别人的每一个动作，甚至精神状态，然后像一台超级计算机，精准的把这些东西复制出来，这就是你学习能力超快的原因。
    至于激活其他人的符箓，是你精准操控体内灵能的表现，就像你说的，除了你，别的突变体想要激活符箓，基本不可能。因为他们没有你精准操控灵能的能力，要不是用力过猛，就是力道不足。
    而我们的超级计算机正是在模拟你的超精准操控，这样才可以为我们制造的武器更稳定更高效的充能。
    你所谓符箓能力的进化，根本就是精准操控能力学会了用精神力构建符箓神韵立场，然后激活的过程。
    还有你救张泽的过程，引导他的精神意志，对抗噬鬼，要是没有精准的操控力，你凭什么办得到？”
    尚涛已经满脸严肃，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孙思慧也满脸严肃，“尚涛，你的重要性，超乎你的想象，你的能力，a级机密我都觉得低了，应该属于s级绝密级别。”
    尚涛长出口气，心中苦笑，看来不能把别人都当傻子啊。
    还好灵魂空间这东西，实在匪夷所思，只要他自己不坦白，暂时不用担心暴露。
    不过精神场的某些秘密，基本是已经被人家看得一清二楚了。
    尚涛心中暗道：“还好他们不知道我能制造幻境，不然怕是得考虑跑路了。”
    以上这些能力，即使暴露出来，官府也自认能够控制，但如果知道他能够制造大规模幻境迷惑人，危险级别绝对提升几个等级。
    弄个漫画里面的抑制器给他带头上都有可能。
    上层人士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这种能够无声无息迷惑人的手段，这种手段如果运用的好，是真的能够颠覆某些东西的。
    尚涛开始反省，最近确实有些得意忘形了。
    他表现出这些能力，其实一是为了更好的杀怪升级，二就是真的想为在前方拼命的人们做点什么。
    现在他才发觉，一下子暴露的太多，可能已经让某些危险无声无息的开始朝他接近。
    他微微一笑，“说到底，你的能力到底是什么？不会是什么超级洞察力吧？”
    孙思慧淡淡道：“能发现你的这些能力，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你知道研究所里有多少人在每天分析你提供的各种数据么，还有内务部的情报分析人员也不是吃素的。”
    尚涛点点头，“这就是组织的力量，明白了。我们这种普通人是一点秘密都别想保存啊。”
    孙思慧没理会他的嘲讽，“我的能力叫‘幸运’。”
    “幸运？”
    “对，总结一下就是我在发动能力后，做某些事情会比较顺利。”
    “什么意思？”尚涛还是没听明白。
    孙思慧自嘲道：“听不明白么？其实我也不明白，整个研究所也没人明白，很莫名其妙的能力，发动机制和原理一切未知，但多番验证后却又真实有效。
    给你打个比方吧，比如某项试验，正常情况可能十次成功，我使用能力，5至7次就成功了。”
    尚涛吸口气，“这是，成功率提高了5至3成？”
    孙思慧冷冷道：“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自从我突变后，研究所好多大项目都压给我，你以为上面真的以为我有多天才？”
    “你这个能力真是……”尚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说能力厉害，那就是说孙思慧的天才名不副实，但这能力又确实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