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进不过一刻钟,便到了地方。
眼前的宴席盛大,上千名兽族三五成群围坐,嘈杂的交谈声恍若闹市。
敖陶从未见过这么多外族,好奇的张望打量着,近处的兽人看见了她,瞬间噤了声,连自己方才说得什么都忘的个一干二净。
她束着长发带着玛瑙头冠,穿着石榴血色带百花暗纹的裙裾,02面容在石榴艳色下显得俏丽多情,妩媚可爱;高高束起的长发又显得她英姿飒爽,袅娜标致的身段更是让人的视线流连忘返。
交谈声渐渐消失,众人眼也不眨的紧盯着她,内心暗想:怪不得真龙一脉将其藏的那么严实,此女天人之姿,合该安生娇养,藏于金屋。
正当众人沉迷于敖陶美色之时,一声尖利的凤鸣划破了静谧的场合。
敖陶朝喧哗处望去,只见高台下一男子突兀的站立着,衣襟大开,底下一根粗长的鸡巴挺立在腰腹间。
他面容痛苦,手足无措,一副想摸摸自己的大屌又不敢触摸的样子,引来诸多兽族的嗤笑。
在他身侧,酒水、美食散落一地,一女子跌倒在旁。
兽族人在性事上无所顾忌,大家虽然笑这男子出了糗,却也没觉得他翘起一根鸡巴奇怪。
反而好奇是何缘故让他这般难堪?
难道是被真龙公主那艳丽的容颜所刺激到发情了?
虽然那根粗长的大鸡巴傲人,但敖陶更多的注意力却放在了跌倒在地的女子身上。那妖艳长相却又故作清纯打扮的女人好生熟悉!
敖陶定睛一看,这才认出了她,可不就是那为了抢夺一碗灵米粥狠下杀手的蛇族女人。
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被龙鲤那贼人将计就计掳走。
她竟然没死?
敖陶以为龙鲤法力高深,为了杜绝后患已经将其杀灭。
却没想到她居然一直活着,活到了今日,还活得好好的,就在她的地盘,在她眼下。
她凭什么活着?
敖陶攥紧了拳头,细齿咬着下唇,眼眶微红。
貌美的敖陶正吸引着众人的目光,甫一红了眼眶就引得众人心焦又诧异。
随着她的视线,众人目光移到了出糗的男人身上。
“难道这男人是她的相好?”
外族人心里暗想,却又猜不透这真龙族的小公主哭个啥?
坐在上首的敖霆也呆愣了一下,眼看着小公主就要落下泪来,忙不迭站起身迎上前挡住众人探究的视线,低声问:
“泠泠?怎么了?”
出糗的男人乃是凤凰族的小辈,敖霆自然知道她与他素不相识。可这就奇怪了,她为何见到他就红了眼睛?
“那个女人是谁?”
敖陶咬着牙,低哑的声音里透着愤懑。
离得近的人这才明白引得她这般的人是那狼狈跌落在桌旁的女人。
“原来是怪有不长眼的女人勾引她男人!”
有人在后方窃窃私语:“嘻嘻,再高贵的女人还是免不了被情所困,瞧瞧这委屈的小脸,真可人,真想……”
意淫的话语在敖筽凶狠的视线下猛地收住,却还是被周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众人皆露出了然又恶意的笑容。
能亲眼看着高高在上的真龙族丢脸,也算不虚此行了。
四周恶意的揣测让敖陶找回理智,迅速冷静下来,抹干眼眶里强忍着未掉落的泪水,拉着老祖的手走上上首座,大方地朝着众人笑起来。
“诸位见笑了,我一见这位女郎就觉一见如故,情难自禁,大家可别见怪。”
哪有雌龙见条蛇觉得一见如故的?
敖陶这个理由找得随意,说完也不看他们的反应便落了座。
上首敖霆老祖与敖筽在她身侧各站一旁,虎视眈眈的替她撑腰,下首的人们见此哪里还敢反驳,只好心照不宣的奉承着。
“哈哈哈,公主殿下真性情……”
“是啊是啊,公主殿下美貌动人又大方得体,真是龙族之幸……”
虽然知道这些家伙的奉承话当不得真,可敖陶听了还是免不了高兴!余光中又见那女人露出的惶恐不安的表情,她更是开怀,眉宇间的郁气散尽,笑脸盈盈地说着场面话。
“各位叔伯别见外,敖陶年幼,此后修炼还需承蒙各位叔伯照顾。”
“不敢当不敢当,公主殿下客气了……”
众人也知道敖陶是在假意的客套,自然不敢真的接茬,场面话谁都会说,一时间场子又被三言两语给炒热了起来,氛围沸腾,歌酒不歇。
敖陶也小酌了几杯,面颊上带着红晕,眼底却清明,趁着众人寻欢作乐,再次询问老祖:
“那个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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νíρyzщ.Cǒм 第四个目标:请龙女努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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