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画风怎么突然变了 作者:炸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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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了选正妃的时候,这停了将近十个年头的秀女大选就这突然被提了出来,有适龄女子各家都是既慌乱又激动。不管怎么说,若是能成为皇子正妃怎么的也是一种荣耀,更何况现在太子未定,要是嫁得好,今后指不定就能坐上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宰相府此刻接到消息也是一阵诧异,陆夫人反应过来后,便差人将两个庶女也叫过来。说来,陆家倒是三个女孩皆在适龄范围之内。
陆夫人看着依旧不动声色站在自己身旁的陆泠,终归觉得不舍,“泠儿,母亲想将你嫁到与你父亲关系甚好的同僚家中,那家门风清正,非四十仍无子不得纳妾,我看上的那个小子也是个好的,学问不错,人也活泛,算得上是门当户对。虽是清流,但咱家却是不缺钱财,多给你陪些嫁妆在婆家也站得住脚跟,更何况咱们两家的关系,也定然不会让你受委屈。只是……怎的就出了这档子事,皇家终归是个吃人的地方……怜秋,你去大少爷的院子看看,人若是在,便也一同叫来。”
怜秋是陆泠身边的大丫鬟,几年下来越发的稳重,陆夫人话音落下,便福了福身,“太太,今早大少爷特地遣了身边的小厮过来,午膳恐不能在家中用了。今晨早些时候大少爷被皇上叫去宫中诊脉,这不姑娘还未来及告诉太太您。”说罢便退至一边,继续恭敬地站着。
陆夫人见女儿身边的大丫头作态得体,心下满意。
此时,陆泠也开了口,“母亲,哥哥一个时辰前便已入宫。母亲若是有什么话要说,午膳过后哥哥应该便会归来,不必太过焦急。”
随即温婉一笑,顺手给陆夫人倒了一杯茶,轻巧的端起放到陆夫人手中,示意陆夫人喝口茶润润嗓子。
自己女儿倒的茶,陆夫人也不会不给面子,优雅的喝了一口,便将茶碗放至桌上,“泠儿,你定然也知道母亲唤你哥哥来的目的。你哥哥和大皇子三皇子素来交好,且当初圣上突发急症,也算得了救驾有功,开口求个恩典恐不是难事。更何况这回大选,京中适龄的世家贵女不少,不缺你这一个。你父亲已在高位,急流勇退不失为明哲保身之法。你不必着急,先回去好好想想,若你不愿嫁入皇家,总归还是有办法的,我也要与你父亲和哥哥商量商量。”
陆泠应是,利落的带着身边的丫鬟告退,她确实需要好好考虑一下。出门的时候,碰到被陆夫人遣人叫来的陆婥和陆婧,颔了颔首,便率先离去。
暂且不说宰相府中的情形,另一边皇宫中,陆澄像往常一样给皇帝诊完脉,便听到坐在一旁的九五之尊开了口,“陆爱卿当真是神医在世,今日时间尚早,陆爱卿若是不介意,便给皇后也诊诊,近日皇后夜间总是睡不踏实,胃口比之往常也差了不少,朕心中万分焦急。”
陆澄低着头,一时看不到表情,不过陆澄知道自己表情绝对称不上愉悦,本想着今日时辰尚早,便不用在宫中吃那顿没滋没味的午膳,这皇帝绝对是与他有仇,可大佬都这般说了,他还能拒绝不成,但陆澄还是一脸诚恳地说道,“陛下谬赞,臣比之太医院的众位元老只能算得上是偏门。当年能为皇上尽忠,多半是上天眷顾。再者皇后娘娘凤体,臣着实不敢冒犯,还望陛下恕罪。”
皇帝一听便知是推辞之说,心中并未不悦,却用略带严肃的口气说道,“陆爱卿这般推辞,是在怀疑朕的说法。”
陆澄心中苦笑,今个看来是躲不过了,“臣不敢,陛下这般信任,臣实在不敢当。臣大胆请陛下在皇后近前,再容臣诊脉。”
皇帝达到目的,自然答应,陆澄便跟着皇帝的驾辇往凤仪宫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是存稿箱,作者君暂时消失了(⊙o⊙)
☆、★charter 17
驾辇还未到跟前,守在凤仪宫门口的太监就扯着嗓子开始通传。
等陆澄随着走在前面的皇帝踏入凤仪宫时,便感觉到气氛略微奇怪,微微抬眼看了下殿内,便发现贵妃卢氏和长公主也坐在一旁,陆澄只得硬着头皮,当做没有看见。
之前陆澄也奇怪为何皇帝前来,妃嫔不起身相迎,后来才知,也就宫中这两位和长公主有这待遇。可这般却是让陆澄今日极为不自在,若是这三位早早向皇帝行礼,他便可暂时站在殿外,好歹让这几位遮个屏风什么的。
这般想着,才发觉恐怕这几位早就有准备,今天这幅状况绝对是有意为之。
正准备行礼,一旁刚坐下的皇帝便抬了抬手,“罢了,直接上前诊脉吧。”
皇后对着皇上恬淡一笑,“让陛下操心了,我这身子自从生了瑜儿一直这般,没什么大碍。”随即轻轻地拍了拍握着自己的手,示意不要担心。
可皇帝却是没有接话,只是朝陆澄示意了一下,陆澄见此,便不再多想,开口道,“娘娘,臣冒犯了。”
话罢从箱笼中拿出脉枕,示意皇后将手腕放在上面,便将手搭了上去。殿内落针可闻,就这般诊了一会儿陆澄还皱了皱眉头,一旁坐着的几人自然看到陆澄的表情,一时间竟是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又过了一会儿,陆澄开口道,“烦请娘娘再换一只手。”
此话一出,连不甚在意的皇后也心里也紧张了起来。迟疑了少时,才将另一只手放到脉枕上。
换了一只手,陆澄又诊了片刻。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古代给这位尊之人汇报好事坏事都得跪着说,即便是入乡随俗还是不慎习惯,心里虽这般想着也是无法,松开手,一撩袍子,跪在下首说道,“恭喜皇上,皇后娘娘这是有喜了,看脉象已有一个月。”
本来屏住呼吸的几人,听到这个消息,竟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连皇后也是微微张开檀口。陆澄就这么跪着也不声不响,还是身边几位伺候的宫女太监率先反应过来,齐齐跪下,在那道贺,才把几位贵主神思拉了回来。
皇上显然极为欢喜,金口一开,在场之人全都得了丰厚的赏赐,那嘴巴更是利落了起来,吉祥话不要钱的往出倒。
一时间龙颜大悦,皇后更是喜极而泣,一旁的贵妃和长公主都笑着劝慰,陆澄也早被叫起了身,含笑站在一旁。之后又被皇后问了些话,开了个安胎的方子,气氛才逐渐缓和下来,
皇帝显然高兴地忘记了本来的目的,可陆澄今日绝对没法这般容易过关,皇后高兴之余,笑看着皇帝说道,“今日若不是陆大人,恐怕还需过些时日才能诊得出,陆大人当真是一手好医术。皇上,我看陆大人一表人才,年纪轻轻却是一身好本事,不若再加上一喜,琬儿也到了选驸马的年龄,今日我就做个媒,将琬儿嫁与陆大人如何?还有贵妃,你觉得如何?”
贵妃自然笑着点了点头,“皇后娘娘事事为琬儿考虑,待如亲子,妾身心中感激,如此甚好。”
一旁的皇帝也大笑着颔首,只有陆澄一人被雷的不轻,脑子快速转动,只为想到一个能一劳永逸的办法。本来是皇后有喜,现在画风一转,直接扯到给他赐婚上,天知道他对着女人完全硬不起来怎么办!
最后总算在皇帝要开口之前‘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直接将脸面豁出去说道,“陛下恕罪!臣不能娶长公主殿下。”这句话一说,上手的几个人脸色全都黑了,楼琬还红了眼眶,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澄。
陆澄还是狠下心,咬着牙说道,“臣有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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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ter 18
那天陆澄的一句话惊翻众人,皇帝最后也是一脸尴尬的让他告退。
而陆宰相从皇帝口中得知自己儿子身患隐疾之后,表情简直是五彩缤纷。
看着皇帝一脸惋惜的望着他,还嘴里说道,“当时在场的人,朕已经下令禁口,必然保全你陆家颜面。琬儿和陆爱卿却是没有缘分,当真可惜了。你也不必太过伤怀,陆爱卿的隐疾也不是全无可能,悉心调养,必然是有转机的。”
皇帝此番话语,也是出于揭穿陆澄隐疾之事的歉疚,毕竟一个男人那方面不行,还是被逼无奈说出来的,终归有失颜面,而皇家必然也不可能让公主嫁给一个无法传宗接代的人。
可陆宰相了解他儿子,若是他早知自己身患隐疾,必然会做为陆家打算。可从上战场到现在,没知会过一声此时,显然另有隐情。当初背着自己偷偷当坐堂大夫的事还没过去呢,这又整了一出幺蛾子。
陆宰相气得浑身哆嗦,回到府内,直奔陆澄书房,“你要把你爹气死是吧!这传宗接代之事是能随便拿来开玩笑的么?”虽说气愤,却也并未失去理智,陆宰相依旧压低了声音,万一隔墙有耳,岂不是欺君之罪。
陆澄慢悠悠的放下笔,“父亲,你先莫急,坐下喝口茶再说。”
看陆澄这般胸有成竹的样子,陆宰相也平复了不少心中怒气,“那你说,此话出口,日后你打算如何?”
陆澄敛了心神,也压低声音说道,“儿子当时说出此话却是也是无法……可之后一想却也并非一步臭棋。当日,圣上要给我赐婚,对象父亲自然清楚。长公主很好,却并非良配,陆家现在如日中天,圣上将长公主赐婚与我未免没有压制陆家的意思。儿子一心想要建功立业,圣上此举却是断了我今后的念想。”
听到陆澄此话,陆宰相心中也是明了,陆澄见陆宰相面色逐渐缓和,又接着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先让皇上吃下一颗定心丸,我若有隐疾,自是不能传宗接代,即便再有作为,终归无人继承。可是我不能生,父亲却是可以。”
见陆宰相虽面无表情的深深看了自己一眼,却并未开口怒斥,陆澄定下心来,“此话虽然粗俗,确是儿子觉得最稳妥的办法,父亲能培养出一个陆澄,再来一个定也能如此。何况儿子现在才刚及冠,话也并未说死,只是这几年不近女色罢了,待过几年,说儿子隐疾痊愈,到时再娶一个小门小户,也并不晚。”
陆宰相听罢点了点头,并未再多言语,只是又叮嘱了一番,便要起身而去,却是被陆澄扶了一把,凑在耳边悄声说道,“母亲已有孕月余,父亲不必太过着急,安心便是。”
此言一出,陆宰相的身子猛地晃了一下,忍无可忍的瞪了陆澄一眼,便甩袖离去。
可陆澄心情好的不能再好,想起今日与宇文晋相约出去喝酒,便换了一身外出的衣袍,打量着出门去。
街上车水马龙,一片繁荣景象。
陆澄一路走过去,也是得了不少爱慕的眼光,只可惜此人已弯,再多的‘菠菜’也是白费。
这两年与宇文晋相处下来,要说陆澄一点都没有那种心思,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惜宇文晋也是一天到晚装模作样,俩人愣是一点进展也没有。
虽然如此,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时代不同,要是现代社会,恐怕也不会如此为难。
即便还隔得挺远,陆澄就已经看到某人大马金刀的站在那里。
紧了紧步子,走到跟前,“云峥每次都比我早到,弄得我总感觉自己误了时辰。”
宇文晋不太习惯的露出一个笑,“今日轮值,离这边近,所以才比湛之早些,时辰正好。”
俩人找了个雅间坐下,只上了些小菜,便你一杯我一杯的开喝,俩人在边关都喝惯了那热辣辣的烧酒,酒量自然也不必多说。你来我往之下,已经空了几个酒坛子,虽然没有醉意,但明显的陆澄的话多了不少。
宇文晋依旧本着脸,一杯一杯也并未少喝,静静地听着陆澄说话。陆澄的声音并没有宇文晋那般有磁性,倒也是字正腔圆,让人一听便又清爽之感,就算是絮絮叨叨,也不会让人心生厌烦。
而今日陆澄又算是解决了暂时的困境,一时间神清气爽。又是和宇文晋在一起,喝酒更是喝的得意忘形,近几年不用被逼着娶妻,想想就是能让人松一口气的事。
人一得意忘形就容易干出格的事,分量在那放着,陆澄显然是那个酒品不算好的,喝得多了又喝得有些快自然上了头,忽的就拉住宇文晋的袖子,“一天到晚都本着个脸,你绝对是宇文晋那厮。快给我笑一个,今个高兴,你也得给我漏点喜气!”
还未说完,拉着袖子的手就转移了阵地,两只手将扳着宇文晋的脸扳正,开始又捏又扯,许是手感不错,又摸了两把,还‘嘿嘿’的傻笑出声,“手感真不错。”
陆澄玩的开心,可这幅模样看在宇文晋眼中就不是那么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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