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您受伤了?”一个黑衣男子看着他的后脑勺有块干去的血迹,惊讶的问道。
“没有!”冷步银否认,径直坐上木壁前的座椅上,将面具摘下。
李森从侧房走出来,大摆着步一脸质问的意思,“老大,楚凌傲你怎么解决?上次没把他弄死,我们要不要再设一局?”
冷步银沉默不语,一直在回想钟素衣所说的话:楚凌傲是她最爱的男人。
是她最爱的男人,他该怎么办?
“啊?老大?你倒是说话啊?”李森耐不住性子,他倒是很想大干一场,只可惜没有社长的命令下面的人根本不敢自作主张。
“不用了!”冷步银冷漠回应,他的脑袋现在很痛,真的不想再去想这个问题!
“什么?老大你不杀楚凌傲了?”李森显然很惊讶,“他可是你的弑父仇人啊,你不报仇了吗?”
冷步银镇镇的看着李森,皱眉,“那又怎么样?”不报仇那又怎么样?
他真的不想看见钟素衣不开心,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她,不想让她每一次都把自己当做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躲得远远的,他真的不想!
二十多年来的弑父之仇说不报就不报了,他比任何人都难过,若不是因为钟素衣,他怎么可能会放弃杀楚凌傲的念头?
被他的回答震惊了的李森点着头,神情发狠一步步往后退,“老大,你不就是为了那个女人?想要她,你把她软/禁在咱黑虎社不就得了吗,干嘛要放弃报仇?杀了楚凌傲,那个女人就是你一个人的了,这不正好吗?”
相信黑虎社也只有李森敢这么跟冷步银说话,李森从小就跟在他身边,对他忠心不二,却有一副不太好的脾气还有一些痞里痞气的任性。
见冷步银不说话,李森没好气的踹了一脚旁边的椅子,然后气哼着走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堂下站着的人互相面面相觑,冷步银不说话,他们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安安静静的等待着看他还有没有什么吩咐。
“都下去!”冷步银黑色的眸掠过那群黑压压的人,不出半分钟,所有的人都纷纷散去,顿时整个黑虎社的大厅里只剩下了冷步银一个人。
他用手撑着额,靠坐在椅子上,一束寂寥的身影渐渐的隐没在了昏暗中。
黑虎社是s市最神秘的黑/帮帮派,他的聚集地点藏在深山里没人知道,不知道社员多少,也不知道他们的社长是谁,只是他们常常作/案之后会留下一面黑色画着白虎的三角形旗帜,所以外界的人称他们为神秘的黑虎帮。
黑虎帮亦正亦邪,有的时候是坏事做尽,有时又是劫富济贫,不知目的,不明意图!
他们常常出没在s市郊外,很少会在市内,所以市内的人一般都很少知道黑/帮的事情,即使知道,也都是听新闻得来的。
冷步银就是黑虎社的社长,自从他的父亲冷尘死了之后他就四处流浪,直到被当时黑虎社的社长收留,他才有了一个安定的居所。
冷步银对于武学方面很有天赋,打架几乎招招致命,为了给死去的父亲报仇,他强学苦练得到了当时黑虎社社长的重视,原社长死去的时候,就把这个社长的位置传给了冷步银。
他虽然年轻却很有智谋,黑虎社在他的带领下不断壮大,他的影响力甚至超过了前一任社长,下面的社员都对他毕恭毕敬,有令必从。
**
天色已暗,楚凌傲仍然站在窗前静静等待着钟素衣的出现。
楼下不远处一个小小的身影从的士上下了车就用最快的速度朝他这栋楼的方向跑来。
不用猜都能知道,那是钟素衣。
脚步声临近,楚凌傲转身一直看着钟素衣走近自己,脸上的神情冷漠得让人害怕。
“怎么了?”这么长时间对他的了解,钟素衣一眼就能发现楚凌傲有心事。
“你的孩子……是傅艺谦的吗?”楚凌傲再靠近她一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暗红的眸子危险的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钟素衣一时愣住,差点忘了孩子的事情一直没跟楚凌傲说,但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而且为什么会说孩子是傅艺谦的?
不解!钟素衣一脸疑惑。
“两个半月前,你住在傅艺谦的家里。”楚凌傲的唇紧绷成直线,寒冷的气息如千年不化的冰川之雪。
当他看到这份报告的时候的确非常开心,因为他一直把钟素衣肚里的孩子当做成是自己不经意种下的种子,直到回想起这个日期,他才越想越生气。
钟素衣明白了,两个半月前她正好逃出了楚家,住在傅艺谦的家里,车振也正好是那段时间之内,这时间碰巧得那么刚刚好,让钟素衣真的无力回应楚凌傲的问题。
楚凌傲一手钳住钟素衣的下巴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解释一下!”他飘逸的发丝被晚风轻拂在额间温柔的舞动着。
身后有一轮明月正冉冉升起,银光洒在他的身上映出一个清晰的轮廓,似同镀着一层冰霜。
钟素衣看不清他的神情,只知道有一双红色的眸子正在定定的看着自己。
“解释一下,嗯?”楚凌傲的话尾有些颤音,扼住钟素衣下巴的手不禁加重了力道,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这么倔强,为什么不跟他解释,哪怕是一句也好!
“凌傲,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么?真正相信我的人会需要我的解释吗?”钟素衣一直坚信着这一点,真正相信自己的人不需要解释,楚凌傲认为她和傅艺谦有染,那么解释了又有什么用?他会相信吗?
“我要你解释!”楚凌傲的眉蹙得很深,他很生气,他需要她说一句话来否定自己心里的想法,他想让钟素衣告诉他这个孩子不是傅艺谦的而是他楚凌傲的!
那道这么简单的要求,她都不能满足自己?
钟素衣拽开楚凌傲的手,清澈的眼睛被月光映出了斑驳的光影,倔强起来,钟素衣就如十头牛拉不回的倔牛,她的倔强从小已经养成,一时半会不可能改得掉,她认定的事情也不可能改变。
她不知道楚凌傲为什么一定要让她给出解释,她只希望一对爱人通过信任就能化解所有的误会。
“我觉得我不需要解释什么,清者自清!”钟素衣不想再与楚凌傲有更多的争执,两人都冷静一下或许事情就能迎刃而解了。
她转身走出病房,心里有种隐隐的难过一直被自己压抑在心里,她难过的是楚凌傲竟然会认为她和傅艺谦发生过那种事情,伤心的是他对自己的不信任。
店里,钟素衣一边给玫瑰剪枝一边胡乱思考着问题,心不在焉。
手指被玫瑰杆的刺扎伤了很多伤口她都毫无察觉。
一只柔和的手拉过钟素衣的手指,轻轻的放在他的另一只手心,抹上药又给她贴上了一个创可贴。
她记得,曾经有一次做水果拼盘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手,这个男人也是这样给她包扎伤口的,很心细很温柔。
“谦学长。”钟素衣苍白无色的脸庞带着浅浅的笑意,看向傅艺谦,“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傅艺谦满脸温和,只要任何人看到他的笑容都能被他那种暖暖的阳光所感染。
“你想事情想得那么入迷,手上那么多刺伤你都没发现,如果我再不出现,你这双手恐怕就全都是伤口了!”傅艺谦轻轻笑了起来,习惯性的伸手去抚摸钟素衣额尖的发丝。
抚着抚着,他竟然不愿将手离开她的脸庞,指尖从她的额间滑至她的侧脸,那样的宠爱是他压抑已久的对钟素衣的喜欢,有些不受大脑控制的对她宠溺。
钟素衣不断后退着躲避傅艺谦温暖的手掌,“学长,时间不早了,店该关门了!”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想要逃出这样奇怪的状态。
她不想与傅艺谦靠近,只不过因为他对自己那么好,有种感恩的思绪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委婉拒绝着他,而非直接性的将他赶走。
只可惜她还在想着怎样让傅艺谦对自己死了这条心的时候,这一幕却被楚凌傲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底。
楚凌傲的黑色法拉利停在店马路对面,他侧着头看向店里的那两个人,一双手紧紧的握在方向盘上,指骨凸显,渐渐的越来越用力。
“钟素衣,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楚凌傲的自语带着沙哑的颤音,有一层水雾渐渐遮住了他幽暗的红眸,视线越来越朦胧。
他忽然猛的一踩油门,法拉利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沿着道路飞速前行。
心痛,万箭穿心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钟素衣,你是第一个让我心痛的女人,更是让我第一次尝到眼泪的女人,你让我爱你爱得那么彻底,现在却给我重头一击,你未免太残忍了一点!
——
后面的几个章节可能会有点点小虐哦,宝贝们加油挺过去,看楚少和咱们的衣衣如何和好如初,后面有吃哒~ 顺便剧透一小下下,某楚很不要脸的用了一计,让某衣乖乖听话嫁给他噻,(这回可是真结婚,青青不骗人的。)么么哒宝贝们,再顺便求个月票【可怜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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