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
愠怒而威严的声音,传入奚留香的耳中,奚留香忽然之间就打了个哆嗦,好冷,冬天到了吗?
“我不会是又惹祸,把那位爷,给惹火了吧?”
她悄然后退,闪人吧,闪远点,珍惜生命,远离金衣夜行王。
“怎么,我的轻功进步了这么多吗?我可以悬空飞行,可以凝立在空中?这似乎不是轻功,似乎是神仙的本事吧?”
双脚离地,凭空离地两尺多高,她就以如此诡异的姿势,被挂在空中。
脖领被某人在背后提起,她想回眸一笑,可以用百媚生来迷惑您吗?还有,您拎着一大活人,不累吗?
但是,她浑身僵硬,全身只有两个地方可以动,一个是眼珠,还可以转动,一个是嘴,她还可以说话。
“谁啊?哪只老妖怪?放开你主子我,小心你主子我给你好看。”
“不得伤她!”
金衣人开口断喝了一声,早已经有几道黑影出现在月光下,摘掉了金衣人身上的,拍掉了他身上的尘土沙石,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影。
金色的面具,早已经不知道掉落在何处,露出金衣人一张俊秀阴柔的脸庞。
“主子,奴才该死!”
几道黑影,跪在地上,深深低头拜了下去。
金衣人头晕脑胀,恶狠狠地瞪着奚留香,他浑身已经没有力气,靠旁边跪在地上的两个人搀扶,才能站稳身躯。
“香儿,能告诉爷,你这是在做什么吗?”
“我……”
奚留香眼珠转动,讨好地笑着:“爷,这不是我看您太累,所以就想着让您娱乐一下嘛。我真的没有恶意,就是和你开玩笑而已,而且,我如此煞费苦心,不也是担心您不肯,想来个霸王硬上弓嘛。”
“哦,你如此布置,就是想把爷就地法办?”
“是啊,爷真是英明神武,算无遗策,那啥,爷您就从了我吧!”
奚留香心虚啊,双眼一个劲向金衣人放电,您请看我高达十万伏的电眼。
“把她给爷拎过来!”
金衣人摇晃着,左右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
一道黑影将奚留香拎到了金衣人的面前,三下两下,结果奚留香就凄惨地跪在了金衣人的脚下,不得不用仰望的姿势看着金衣人。
“主子,奴才该死,请主子赐罚!”
一直拎着奚留香的人,跪了下去,匍匐在地。
“都起来吧。”
“奴才不敢,奴才等该死,请主子赐罚。”
“起来!”
“是,谢主子。”
几道黑影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恭谨地垂首恭立在一侧。
奚留香艰难地抬起脖子,看着月光下的金衣人,那张脸,似乎有问题啊。
“看够没有?”
“没有啊,一辈子都看不够,那啥,爷,能不能找个环境优秀,闲人免进的地方,让小女子仔细地看个够啊?”
奚留香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
金衣人咬牙,这个女人,敢如此的戏弄他,算计他,看起来他真的是太宠她了。
“解药!”
中毒了,不对,是中了什么迷香,也不对,反正他此刻是浑身无力,劳累了多日,今夜再被奚留香如此折腾,他满肚子的火。
“女人,你给爷等着,等爷好好和你算这笔账!”
金衣人一把从奚留香的魔爪中抓过瓷瓶,打开看了一眼:“香儿,你最好莫要再跟爷搞鬼,否则爷一定让你后悔莫及!”
“不敢,不敢,小女子哪儿就敢在爷您的面前搞鬼,我发誓,这绝对是解药,要不,我先吃一粒给您看?”
金衣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盯着跪在面前的奚留香,这个女人,真是不知死活啊!
“吃几粒?”
“您就都吃了吧。”
奚留香心虚地低下头去,可以昏倒吗?
金衣人咬牙,第一次被别人算计弄到如此凄惨,而这个算计他的人,竟然是他的女人,还让他吃一瓶子的药,这女人,用了几种毒来对付他?
瓷瓶中几粒解药,被金衣人倒入口中。
“那啥,爷,我们可以找个环境优秀地方,好好谈谈吗?”
“哼……”
金衣人冷哼了一声,闭上眼睛,迅速地运功,左右的两个人,把手掌放在金衣人的胸前和背后,用功力助金衣人迅速地恢复了大半的功力。
一双墨曈睁开,低头俯视,正迎上奚留香心虚讨好的笑脸,可怜兮兮的眼神。
伸手,金衣人一把将奚留香从地上拎了起来。
“爷,您能下手轻点吗?”
奚留香大义凛然,一副赴死的模样,反正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大不了就被小子给就地正法,今夜就完成滚床单的壮举。
金衣人将奚留香横抱在怀中,也不说话,迈步向奚留香的院子走了过去。
“那啥,爷,我能提醒您一声,您那个华丽的面具,已经丢失了吗?还有,爷您的脸,很诡异啊!”
奚留香抬手,她忽然之间发现一双罪恶的魔爪,又好使起来。
一双晶莹绝美的纤纤玉手,掐上了金衣人的脸蛋,果然有问题啊,她真是英明神武,算无遗策,目光如炬。
金衣人的脚步停了下来,低头俯视怀中的奚留香,没有阻止奚留香的揉揉捏捏,一双墨曈中酝酿黑色的风暴。
“爷,可以带我去您哪儿吗?”
金衣人没有开口,冷冷地盯了奚留香一眼,转身向寝宫走了过去。
奚留香彻底老实了,真相终于就要大白,她即将可以看到这个小子的最真实面目。
“主子……”
寝宫内外,跪倒几只,用诧异的眼神,惊愕的表情,低头目送金衣人在几只老妖怪的护送下,怀中横抱着那位傻妃,走入寝宫。
“主子……”
来福跪在地上,这是在干什么啊?
“去给爷准备,爷要沐浴更衣。”
“爷,都给您准备妥当了。”
来福低头回了一句,今夜是主子要吃了傻妃,还是傻妃要吃了主子?这,是个值得他严重思考的问题。
“嗨,来福,晚上好。”
奚留香举起魔爪,向来福打了一个招呼。
来福急忙把头垂落在地面:“奴才拜见王妃,主子,奴才侍候您沐浴更衣吧。”
“不必,有人侍候!”
奚留香无语,谁侍候这小子沐浴更衣?
她游目四顾,左面,没有人,右面,没有人,前面、后面,貌似,只有她一个人被抱着进入了一个不该进入的地方。
四周静悄悄地,不仅那几只老妖怪不见影踪,就连小来福,也失踪了。
“咳咳,爷,您不会是让我侍候您沐浴更衣吧?”
她弱弱地问了一句,难道祖师爷开眼,老天垂青,她终于可以有近距离无遮无掩,仔细欣赏帅哥出浴的机会了吗?
“问题是,他不会就在这里,把我给就地正法吧?这里,有床单可以滚吗?”
“怎么?不愿意侍候爷?”
“哪儿能呢?能侍候爷您,就是小女子的荣幸。”
“哼……”
金衣人冷哼出声,这个女人,终于忍不住要掀开他面具,看他的真面目。
奚留香被放在地上。
“过来侍候爷宽衣沐浴。”
奚留香郁闷了,她好歹是王妃,是正牌的太子妃好不好,至于让她干奴婢的活吗?
“你要是不愿意侍候爷,爷就让人去把奚鱼和奚灵叫过来,侍候爷宽衣沐浴!”
金衣人酷酷地说了一句。
开玩笑,让那两个小丫头侍候?那岂不是他的全身上下,就被的女子给看光了?
奚留香坚决不干,这小子是她预定的人,怎么可以给别的女人看。尤其是在这种暧昧的地方,脱光光洗白白的时候,只能给她一个人看。
“愿意,我是相当地愿意。”
奚留香急忙扑了过去,好小子,先把你这张该死的脸搞定,看着就不舒服。
我揉,我拧,我洗,我擦……
折腾了一番,奚留香终于把金衣人的脸给弄到脱了一层皮。
柔和的灯光下,剑削般的长眉斜飞入鬓,漆黑润泽的眉毛,如雨中深潭中的青苔,带着一抹亮色。
鼻梁高耸巧挺直,如玉石雕刻般的脸庞,刚直中不乏秀挺,线条俊朗英挺。眼窝微微凹陷,可能是因为连日来过于劳累,瘦削了些,却是更显出希腊雕像般的秒杀魅力。
奚留香呆滞地看着宫锦文的一张英挺脸庞,险些口水直下三千尺。
“帅啊,秒杀级别的帅哥啊,这个,真的就是我那位弱智的便宜老公吗?”
“看够了没有?”
“没有!”
奚留香理直气壮地回答。
宫锦文冷冷地用带着威严的眼神盯着奚留香,不给这个女人一点教训,这女人就不知道,谁才是她的夫君,她该对夫君是什么态度。
奚留香被宫锦文的眼神给秒杀,心虚地蹭了过去,讨好地媚笑:“爷,您就原谅小女子的无知冒犯吧,小女子也不知道您就是太子爷不是。不知者不怪,那啥,小女子侍候您宽衣。”
不说话,就是不说话,宫锦文微微昂头,身上散发出无尽的王者之气,高华的气度,贵不可言。
“难道,这就是虎躯一震,王霸之气十足吗?”
奚留香伸手,开始扒宫锦文身上的衣服,既然有机会就不能错过是不是。没有机会,制造机会也要上,何况如今有了大好的机会。
“你这是在给爷脱衣服?”
宫锦文郁闷了,这女人哪里是在给他脱衣服,简直就是在扒,在扯。
他太过疲劳,也就懒得搭理奚留香如何对付他的衣服,干脆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任凭奚留香去折腾。
“我,我这不是没有脱过男人的衣服,没有经验吗?下次,下次就有经验了。”
奚留香心疼地看着宫锦文,这小子这段时间是真的累坏了,就这一小会,他已经朦胧起来。想起宫锦文夜夜为她疗伤输入内功的那段时间,奚留香不由得懊恼起来,干嘛非得今夜再折腾他啊?
衣服被扒掉,露出健美的肌肉和躯体,奚留香盯着宫锦文身上的胸肌和腹肌,好线条,好身材,比健美先生可养眼多了。
有揉揉捏捏的冲动啊,问题是,那条裤子,还要不要脱下去?
就在奚留香犹豫的当儿,宫锦文站了起来,转身就褪下了身上最后一条内裤,露出精壮而修长的身材。
062 爷,从了我吧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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