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反思，何雨柱不知道。
    他让许大茂打探那些人的存款，并没有暴露出来的想法。
    他其实是想要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看看这群人是不是有钱。
    三个大爷当中，刘海中比较简单。
    这家伙当了一段时间的小组长，别的本事没学会，贪污受贿的手段，那是一点都不差。
    李怀德那个人，不算讲情谊，但也不会把事情做绝。杨培山被弄下台之后，李怀德只是让他在厂里扫马路。并没有怎么针对杨培山。
    刘海中也是，下台之后除了被许大茂敲诈的损失，背后藏了不少的东西。
    他又跟着许大茂倒卖罗纹钢，赚了不少的钱。
    阎埠贵那里，钱的来路就挺神秘了。
    按照正常的轨迹，这家伙实行自行车票的时候，就买了一辆二手的自行车。他说是买同事的，不管真假吧，但总归是要出钱的。
    76年之前，他还买了电视机。
    那个时候的电视机可都不便宜。
    这些事情要还能用省吃俭用来解释。
    那他们抢许大茂走私电视机的生意怎么解释。
    那可不是一千两千，是几万块钱。
    阎埠贵一个退休老头子，凭啥拿出那么多的钱。
    最后就是易中海。
    易中海到底有多少钱，傻柱根本就不知道。他的那些钱，最后都给了秦淮如。
    秦淮如告诉傻柱，易中海没多少钱。
    这句话，也就傻柱会相信。
    易中海一个八级工，平时没多少费。老了之后更是何雨柱钱养着。可以说一分钱都不用。
    这样的情况下，说易中海没多少钱，只能是骗傻子的。
    通过这次换钱，他能确定这些人有钱就足够了。
    至于揭露出来，他根本没想过。
    许富贵那边也不会答应。
    大家有钱归有钱，那都是私下的事情。
    他们这边敢揭露易中海的家底，易中海那边也能揭露他们的家底。
    许家有多少家底，其中多少来历不清楚的，就不用说了。
    何雨柱自己这边也不好解释。
    他利用伍邦明当掩饰，根本经不起查。一旦闹大了，他的下场估计比易中海那些人还要惨。
    但只要事情不闹大，大家就只能相互怀疑。
    当然，尽管知道没用，许大茂还是没有放弃跟踪。
    跟踪其他的人，许大茂都没有失手，不过在跟踪聋老太太上面，栽了跟头。
    那个老太太，打着去看望潘主任的名头，去了潘主任的单位。
    许大茂不敢跟着进去，就在外面等着。
    结果，人家聋老太太坐着潘主任单位的车出来。他没有发现，一直在外面等着。
    最后路上的人少了，被人察觉到了异常，差点被当成奸细给逮起来。
    此时，聋老太太早就回到四合院了。
    李怀德终于抽出空，来到了峨嵋饭店。他虽然喜欢何雨柱的厨艺，但并不确定何雨柱的厨艺能得到苏国人的喜欢。
    那些人的饮食习惯跟国内的人不一样。
    他这段时间通过关系，找了一些做西餐的厨子，效果一般。“柱子，老哥这次来是有件事情要求你。”
    何雨柱坐到他的对面问道：“李哥，你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一个厨子怎么能解决。”
    李怀德苦恼的道：“这件事情，还非要找厨子不可。你是不知道，那些苏国人有多难伺候……”
    看起来，那些苏国人，真的给轧钢厂造成了不小的困扰。李怀德吐槽了半个多小时，都没吐槽完。
    何雨柱认真的听着，对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了。
    事情并不复杂，归根到底就是苏国人不愿意教技术。
    平时的生活上，苏国人就到处挑刺，光一个住的地方，就耽误了十来天。
    厂里准备的住处，人家不满意。
    轧钢厂的那些领导就找到了娄振恒，娄振恒提供了一个小别墅，才算让苏国人安顿下来。
    接下来人家又说轧钢厂的技术员和工人水平差，需要培训。
    培训的内容，其实就是操作手册上的东西。人家按着操作手册教导，不告诉你原理。
    这么学习下去，根本就学不到真本领。
    轧钢厂的那些领导，费了那么大的代价把人弄过来，肯定不甘心就这么过去。
    那样他们根本没办法跟上面的领导交代。
    所以整个领导层，都在着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傻柱的记忆就不用指望了，那家伙早早的得罪人，直接被排除在外。厂里的领导也不敢安排他做菜，就怕他多放辣椒，让苏国人挑毛病。
    何雨柱想了想，就说：“我琢磨了一下，其实还是那些人不愿意教技术对不对。”
    李怀德点点头：“谁说不是呢。都知道是这个原因，可我们就是没办法。
    我们提出异议，人家就让工人考试。考试的结果就不说了，一塌糊涂。
    为了伺候他们，我是求爷爷告奶奶，实在没办法了。柱子，咱们交往那么多年，你平时的主意就不少，能不能给我出个好主意。
    我这个人，你也了解，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我也不瞒你，经过这次的事情，厂里的领导都觉得，该找个手艺高超的厨师。
    我是有心推荐你的。”
    何雨柱正愁怎么给易中海上眼药呢，闻言就说：“李哥，你可别提了。我就算去王厂长的机械厂，也不敢去你们轧钢厂。你们轧钢厂那么牛，我可不敢进去。”
    机械厂的王厂长，是李怀德的一个朋友。李怀德带着他来峨嵋饭店吃过饭，专门介绍两人认识。
    王厂长还想把何雨柱挖到机械厂当厨师。
    只是何雨柱嫌弃机械厂离的太远，没有答应。
    李怀德骂道：“我就知道老王不是东西，居然敢挖我的墙角。”
    何雨柱道：“这跟王主任没关系，实在是你们轧钢厂的门槛太高，我高攀不起。”
    李怀德闻言，立刻就明白其中有隐情，说道：“怎么回事？我跟轧钢厂都没得罪你，你怎么对轧钢厂有那么大的怨气。”
    何雨柱知道跟李怀德不需要啰嗦，直接道：“李哥，我何雨柱的厨艺，你也知道。到了你们轧钢厂，不说当个大厨吧。要个正式工总不过分吧！”
    李怀德笑着道：“柱子，你要这么说就打我的脸了。凭你的厨艺，要只是一个大厨的身份，我都不好意思开口。
    我可是知道，你是三级厨师，跟我们厂的六级工级别一样。
    要不是发愁，如何给你一样的待遇，我早就来找你了。
    你可能不知道，轧钢厂的厨师，最高也就六级。让你进我们轧钢厂，实在太委屈你了。”
    何雨柱装作一脸疑惑的样子：“这不对啊。前段时间，你们轧钢厂还派人来找我，让我去轧钢厂当学徒。说我要是表现好，会给我转正的。”
    李怀德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不可能。我是管后勤的，我怎么不知道。谁去找的你？”
    “易中海。”(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