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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谍战吃瓜,从潜伏洪秘书开始 第148章 孙科派锅

第148章 孙科派锅

    第148章 孙科派锅
    商券会所。
    关俊从车上下来,跟把守的警卫微微一点头,守卫自觉放行。
    到了里边。
    左蓝见到他颇是惊讶:“关先生,您怎么来了?”
    “余先生有重要信息送不出来。
    “交通站一直没恢复,现在津海又因为马奎搞的鸡飞狗跳。
    “你这边又要撤了。
    “他想抓紧时间跟你见一面。”
    关俊看着他说道。
    “在哪?”左蓝不疑。
    “来福里宾馆。”关俊面不改色的回答。
    “为什么去来福里?会不会偏了点。”左蓝好看的眉梢皱了起来。
    “没法。
    “你俩见面被马奎盯上了。
    “罗丝咖啡馆已经穿了。
    “话我已经带到,我还有事先走了。”
    关俊怕说多了有漏洞,迅速离开。
    左蓝托着手,轻咬着贝齿思考起来。
    邓铭主任临走时,特地交代过,津海的情报线不牢靠,凡事务必小心。
    除了余则成。
    其他都不可盲信。
    关俊在津海待了很长时间,又是本地人。
    秋掌柜离开以后。
    这边情报线的人很松散。
    左蓝又是延城来的,对这些人的情况没有深入了解。
    贸然前去,也许会有危险。
    但不去,让则成空等。
    他这么晚,这么危险的时候约见自己,定然是有极其重要的情报。
    想到这。
    左蓝决定还是去一趟。
    她检查了配枪,叫了辆黄包车直奔来福里客栈。
    “下车。”
    在客栈的后街,左蓝下了车。
    她受过专门的培训,有一定的反跟踪意识。
    仔细观察了四周后。
    她沿着胡同往里走去。
    正巧碰见另一边走来的余则成。
    “则成!”
    “左蓝。”
    两人皆是大喜。
    “你怎么来的?”余则成看着她,按照规矩沉声问道。
    “我接到关俊的通知,他说你有重要情报给我,我就赶了过来。”左蓝道。
    “奇怪了。
    “我没跟他说要给你送情报啊。
    “是他说你急着找我会面,可能是马奎的事。”
    余则成皱着眉头,低声窃语。
    “不好,关俊叛变了。”左蓝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
    “走!”
    两人刚要离开。
    就听到一阵阴冷的声音:“走,往哪走,把手举起来。”
    两人回头一看。
    只见马奎双手拿着一把冲锋枪,从巷子一侧走了出来:
    “别动,把你俩身上的枪丢过来。”
    “马队长,别来无恙啊。”余则成半举着手,强作镇定笑眯眯道。
    “少特么废话。
    “美式冲锋枪,你们想试试吗?
    “哒哒!”
    马奎照着两人脚边就是一梭子,吓的余则成和左蓝直跳脚。
    “把枪丢过来。”
    “马,马队长,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交,我交。”
    余则成和左蓝对视了一眼,拔出枪缓缓放在地上。
    他们根本没得选。
    马奎身手不错,拿的又是冲锋枪。
    而且,他是抱着必死之心来的,情绪很不稳定,极有可能走上极端。
    “你俩刚刚说的话,我已经录上了。
    “现在麻烦你二位跟我走一趟吧。”
    马奎一手拿枪,另一只手拍了拍腰间悬挂的小篓子。
    余则成暗叫糟糕。
    上次马奎借用装备处的微型录音机没收回来。
    现在录了声音。
    他和左蓝又被控制,很麻烦啊。
    “马队长,去哪啊?”余则成问。
    “去哪?
    “回站里,去总部督查室见毛局长。
    “把你们这些勾当都给老子说清楚。
    “峨眉峰!”
    马奎咬牙切齿的说道。
    “马奎,你就算回去也是个死,你背叛过军统,毛人凤敢为你说话吗?
    “现在离开。
    “我们就当没见过你。”
    左蓝攻心道。
    “死。
    “你以为我是怕死?
    “老子这次回来,就没想过还能活着。
    “我就一个目的,与你们红票死战到底,摘掉峨眉峰这顶腥臭难闻的帽子!”
    马奎满脸青筋暴起,大喝道。
    “走!”
    他不耐烦的吼了起来。
    “左蓝,走吧。”
    余则成搭耸着头,避免接触马奎的目光,生怕刺激到这头疯驴。
    “嫂子,小林,他们撞上了。
    “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洪智有隔着巷子口往里瞅了一眼,吓的缩回了头。
    “你真是的。
    “知道老余有危险,还卖他。”
    翠平很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因为只有他们才能引出马奎。
    “而且,也只有他们,马奎才不会痛下杀手。”
    洪智有淡淡解释了一句。
    “小林,你猫着伺机下手。
    “嫂子,你自己看着办。”
    他又吩咐道。
    其实在来福里附近,站长安插了不少人。
    人多眼杂。
    又或者听到什么,对余则成都不利。
    堵在这,空间、人,都是恰到好处。
    总比再熬些天,马奎走投无路,直接以刺杀针对老余、左蓝要好上百倍。
    “交给我吧。”
    翠平深吸了一口气,抑住依旧隐隐作痛的胸口,略作平静,她没有丝毫胆怯、犹豫的闪身走了出去。
    “余则成,你特么不要脸,背着老娘找野女人。”
    一见面,她就是一声狮子吼。
    马奎被这突入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险些突突开枪。
    “翠平,你,你怎么来了!”余则成心悬了起来。
    “我怎么来了?
    “我说最近咋没事了,大晚上老往外溜。
    “合着是找野女人来了。
    “臭不要脸。”
    “啪!”
    翠平抬手给了余则成一嘴巴子。
    “我!”
    余则成被打懵了。
    “大姐,你误会了……”左蓝想要解释。
    “骚货,贱人,不要脸!”翠平冲她大吼的同时,眨了眨眼。
    “好啊,家野开一块了。
    “你来了正好。
    “一个游击队,一个正宗女红票,再加一个峨眉峰。
    “我这一网捞了三条大鱼。
    “够本了。”
    马奎冷笑一声,把枪对准了三人。
    “走!
    “去中统孙传志的办公室。”他喊道。
    “马队长,就算要对质也是去站长办公室,找中统是啥意思?
    “咱,咱俩家那可是水火不容啊。
    “你这么搞,毛局长面上会很难看。”
    余则成举着手边走边不解道。
    “我信不过吴敬中。
    “我甚至怀疑,他就是峨眉峰。
    “我怕我进了津海站大门,就得被他扣起来。”
    马奎冷哼一声,枪口往外别了别:
    “中统好啊。
    “他们巴不得咱们起内讧。
    “我要投上门,咱们一块玩玩,被上交给叶秀峰。
    “把这事闹大了。
    “我就不信委员长能不管不问。”
    翠平接过话茬道:
    “老马大哥,老娘不管什么中统、军统,也不管谁是红票。
    “你帮我把这个小贱人突突了。”
    “大姐,请注意你的言辞。”左蓝蹙眉道。
    “你们的家务事,还是等见了委员长再说吧。”马奎冷笑一声。
    “贱人。”
    “你骂谁呢。”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翠平和左蓝两人推搡扭打了起来。
    “够了!
    “都特么给老子安静点。”
    马奎拿起枪吼道。
    “今天非撕巴了你个小贱人。”
    翠平却是不依他,猛地推了把左蓝。
    左蓝脚下不稳,踉跄往马奎倒了过来。
    马奎一时间不知道该扶还是该闪。
    恰巧左蓝又遮挡了他的视线。
    翠平眼中寒芒顿起。
    隔着左蓝,如奔雷般一个高抬腿,稳准狠的踢了过去。
    马奎回过神来,却见左蓝的耳侧出现了一只黑色布鞋。
    想躲哪里还来得及。
    正好被这势大力沉的一腿,扫中了太阳穴。
    两眼一黑,噗通栽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左蓝女士,你没事吧。”
    翠平连忙笑问。
    她见过左蓝几次,知道她是红票女代表,是自己人。
    “没事。”左蓝温和笑道。
    余则成则以最快的速度,搜了马奎的身。
    找到录音机,塞进了兜里。
    “左蓝,你快回去。
    “要让人撞见了,回头说不清楚。”
    余则成吩咐道。
    “好。
    “那你们小心。”
    左蓝点了点头,看了余则成一眼,转身快步往巷子另一边走去。
    “护送她回去。”
    另一边洪智有打了个手势。
    林添会意,踩着院墙飞奔,几个起落追着左蓝去了。
    洪智有走进巷子。
    “智有,咋处理?”余则成问道。“留着吧。
    “抓捕马奎,毛局长说了可是大功。
    “我相信这一次站长不会让他活着。
    “你想升中校,没功劳累积不行,总部会卡你。”
    洪智有想了想道。
    “可他知道很多事情。”余则成皱了皱眉。
    “他也知道很多站长的事情。
    “没有了录音。
    “马奎说什么都是屁。
    “再说了,过去他咬你还少吗?也不差这一口了。
    “交给站长处理吧!”
    6=9+
    洪智有道。
    “站长有意抬你上去,你让给我不亏得慌吗?”余则成说着话,招手叫洪智有过来抬人。
    “师姐,你再给他来一脚吧。
    “最好是能晕的久一点。”
    洪智有有些不放心道。
    “不用吧。
    “我这一脚用了十成功力,他没个三五天醒不来。”
    翠平对自己的腿法很自信。
    “还是再来一脚吧,保险点。”洪智有坚持道。
    “好吧。”
    翠平照着马奎太阳穴,又踢了一脚。
    两人抬着马奎上了车。
    “去哪?”余则成问。
    “去衡山会馆看戏。”洪智有笑道。
    ……
    衡山会馆。
    孙科与各位军政大佬正在觥筹交错。
    “各位,鄙人这次来津海,是受委员长之托。
    “如今鬼子走了,天下亟待海晏河清。
    “委座的意思是,攘红必先安内,而安内则必南北一心。
    “如今胡司令正虎视延城。
    “万望各位能够精诚一心,与委座共襄大业啊。”
    孙科举杯向众人。
    就在他侃侃而谈之际。
    角落里,一个服务生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上边有上好的酒水、糕点。
    此人正是詹清河。
    他父亲曾追随康有为是出了名的“保皇派”。
    保皇失败后,被革命党砍了脑袋。
    是以,詹清河此生最恨的就是三民主义与孙、黄等人。
    过去他曾在香岛追杀过孙先生。
    可惜没能成功。
    在汉口流亡时,他曾受马奎的父亲资助过,两人情同兄弟。
    是以,詹清河不惜冒着生死危险,在火车上救下了马奎。
    如今数十年过去,孙先生早已作古。
    詹清河很长一段时间,放下了仇恨,安心在津海居家度日,颐享天年。
    然而,孙科的到来让他看到了复仇的希望。
    杀不了老子。
    儿子总不是问题吧?
    会场安保很严。
    詹清河没法把枪带进来。
    不过对他而言,有没有枪不重要。
    一根筷子,一把刀叉在他手上都可以成为最锋利的杀人凶器。
    孙科身边的人不少。
    他推着餐车一边应付宾客,一边慢慢靠近。
    很快。
    他找了个不错的位置。
    就在手悄悄搭上一柄餐叉,准备命中孙科咽喉之际。
    一柄斧子横空飞了过来。
    正钉在餐车上。
    “詹清河!”
    只见一个服务生摘掉帽子,手上又多了一把短斧。
    突如起来的变故,引的大厅里一片混乱。
    “孙院长,走!”
    吴敬中借机挡在孙科身前。
    陆桥山与其他行动队的人,则纷纷围成人墙,掩护着孙科快步往通道撤去。
    “休走。”
    詹清河顺手拿起一柄餐刀,想要追杀。
    周炎横里闪出,短斧舞的密不透风,牢牢封锁了詹清河的路线。
    詹清河身手不凡。
    一时间,却也奈何不了周炎,急的直是大吼:
    “斧头帮。
    “你们是王亚樵的人。
    “既然如此,为何不与我共杀恶贼。”
    “我是受人之托。
    “再者,王先生也不反对三民主义。”周炎冷冷回应。
    “可恶!”
    詹清河大恨。
    意识到自己的行动早被津海站猜到。
    ……
    吴敬中护着孙科来到了贵宾室。
    “敬中,这里安全吗?”孙科很紧张的问道。
    “院长放心,我的人堵在门口,都有枪。
    “他杀不进来。”
    吴敬中干练的回应道。
    “知道刺客的底细吗?”孙科问。
    “知道。
    “打您从京陵一动身,他就盯上了。
    “此人是詹亭露的儿子。
    “你知道,詹亭露是保皇派,当年新军进攻武昌时,他在总督府任职,被抓住后砍了脑袋。
    “所以,此人一直对孙、黄二位先生怀有敌意。
    “还曾在香岛跟满清余孽搞过刺杀。
    “这次就是冲着您来的。”
    吴敬中恭敬回答。
    “你早有布置,为何不早点拿下他?”孙科颇有几分不悦。
    “孙院长。
    “此人身手了得,神龙见首不见尾。
    “要能抓到,早抓了。
    “敬中打院长您来,这些时日是日夜忧心,为了迷惑对方,不惜调动全城联动。
    “今日正好除了此獠,院长以后可以高枕无忧了。”
    吴敬中一脸忧戚的回答。
    正说着,楼下传来了密集的枪声。
    很快,陆桥山走了进来:
    “孙院长,站长。
    “刺客已经被击毙,验明正身,确定是詹清河。”
    “太好了!
    “这种愚昧之徒,早就该死了。”
    孙科拍手称赞。
    “敬中,你辛苦了,回去我必定向委座和建丰给你表功。”
    转过头来,他盛赞吴敬中。
    “敬中为上峰效命,岂敢言苦。”吴敬中恭敬欠身道。
    他深知孙科现在深得委座、建丰的信任和器重。
    巴住了这条大腿。
    日后在朝野又多了一个人说话。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个詹清河?”孙科回过神来,恢复了老辣、深沉。
    吴敬中心知他的如意算盘,但嘴上不能说:
    “刺杀党国要员,罪该万死。”
    “不够。
    “敬中,你要明白现在国内红票猖獗,内部呢又派系林立。
    “美佬一直在向委座施压,要求实行民主宪政,结束训政,要搞总统内阁制。
    “并以此为要挟,停止军火援助。
    “现在李德邻和白崇禧的桂系很狂妄。
    “尤其是李德邻,跟美佬、鬼子走的很近,白崇禧与诸多党国元老推波助澜,委座的处境很艰难啊。”
    孙科暗示了一句,希望吴敬中能明上意。
    “敬中愚钝,还请院长指示。”
    吴敬中卖低姿态,装傻道。
    他很清楚。
    上到委座,这帮人都是老滑头,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将来出了事,那是要背锅的。
    吴敬中玩这套很油,自然不会上孙科的套。
    孙科微微皱了下眉头,只能亲口道:
    “我怀疑,这个詹清河是不是李德邻派来暗杀我的?”
    吴敬中连忙恍然道:“那很有可能。
    “美佬一提宪政,最兴奋的就是这批人了。
    “再者,以您的声望,怎么着也得是个副总统。
    “李德邻于主于副,都有对你不利的理由。”
    “是啊,要能借着这人搞搞事,我想委座是乐意看到的。”孙科点头笑道。
    吴敬中沉声道:“请孙院长指示。”
    “既然是李德邻指使的,有没有什么书信来往之类的?”孙科问。
    “估摸着没有。
    “书信那不留人口实吗?”吴敬中一本正经道。
    “糊涂。
    “要的就是口实。
    “我听说津海有位书法大家能模仿百家之长。
    “你就不能动动心思?”
    孙科指了指他,沉声问道。
    吴敬中那叫一个头大。
    孙科拍拍屁股是走了。
    问题他得一直蹲在津海,李德邻是北平行辕主任,又有马汉三这帮人抬轿子,真要找起麻烦来,会很头疼。
    “吴敬中!
    “你是建丰的同学,是津海的利剑,眼下不为上峰分忧更待何时?
    “好,我的话你可以不听。
    “要不我现在给建丰打电话?”
    孙科面寒似水道。
    “我,我试试。”吴敬中硬着头皮道。
    “桥山!”
    他看向了一旁低头装死的陆桥山。
    “站长。”陆桥山头皮一麻,尬笑道。
    “你不是有个表亲是什么听雨轩老板吗?
    “他肯定跟这些写字的熟。
    “这事就交给你了。
    “就今晚,务必看到李德邻写给詹清河的密信。”
    吴敬中直接把锅甩给了陆桥山。
    “站长,我,我人微言轻,哪够资格办这种大事啊。”陆桥山都快要哭了。
    “孙院长。
    “我给您介绍下,津海站中校情报处长陆桥山。
    “他是郑局长的同乡。
    “南昌调查科时期的老人了。”
    吴敬中道。
    “南昌调查科。
    “郑介民的同乡。
    “陆处长,你这资格很硬啊,郑局长要知道你心忧党国,积极分劳,一定会很欣慰的。
    “你放心,委座那我会为你们一一请功。”
    孙科当场拍了板。
    “我!”
    陆桥山看看孙科,看看吴敬中,人彻底傻了。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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