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世界树残片，新的修炼计划，纪元神话概念
    道果天地衍化所需要的能量，沈炼目前只知道混沌和阴阳两种类型的灵物，其余的其他属性灵物可以放入道果天地，但不会引起道果天地的进一步蜕变。
    这一刻，这截黑炭一样的树皮残片，悬浮在了道果天地的中心虚空，激发出了风雨雷电，阴阳五行，更有电闪雷光交汇。
    一缕缕浓郁无比的混沌本源气息，从树皮上逸散而出，每一缕混沌之气都像是一条大黑龙，在道果之内汹涌而出，进而被道果吸收。
    之前衍化过程中停止的阴阳衍变，此刻被注入了新的能量，更多的阴阳玄妙开始滋生，让道果内空间卷起阵阵风啸。
    期间，作为阴阳玄妙载体的清浊之气，开始一步步升腾下降，伴随着轰鸣雷音，一股股生机就这样在雷音和清浊之气中诞生。
    随着雷音不断的涌动，阴阳交汇愈和碰撞的愈发厉害，生机就像是巨瀑一般在道果之内快速的翻涌而出。
    生机显化，混沌规则也随之显化出来，蜕变成了阴阳，五行，乃至更多的不同属性的规则玄妙。
    这些规则气息，和仙灵界的万道玄看上去一样，却融合了属于沈炼独有的本源气息，初步有了脱离本源世界，自我为道的狰嵘。
    这是属于他的道统。
    三千大道殊途同归，仙灵界更像是一个指引和辅助者，也可以看成是一尊另类的修行者，在自我衍变的过程中，承载亿兆生灵的修行蜕变。
    自我道统的出现，代表着沈炼即将跨界而出，脱离仙灵界辅助的范畴。
    “轰隆隆！”
    这一刻，道果天地的面积也扩张起来，从最开始的一千多丈大小朝着万丈范畴增加。
    按照沈炼对乾元的搜魂的信息中表明，大乘修士开始衍化道果天地，百丈范畴为起始。
    而后道果天地除了吸收外来灵物进行扩张外，修士自身修行过程中的蕴养，也会让道果天地一点点扩张起来。
    拿乾元来说，当年他进阶大乘的时候，道果天地一百三十七丈，二十万年下来虽说没有再进一步，可漫长岁月的滋养下，道果天地的面积也达到了一千四百多丈，算是涨了十倍。
    沈炼在玉京就开辟了道果天地，进阶大乘之后经过一部分天地灵粹的洗礼，面积在一千六百丈左右。
    可以说，一进阶就抵得上了乾元二十万年的沉淀。
    可此刻，在这块黑炭一样的树皮滋养下，道果天地的扩张就像是翻倍一般，不断的暴涨。
    三千丈方圆，六千丈方圆，八千丈方圆……
    一缕缕精纯无比的混沌之气出现，接着化为了道果蜕变的养料，当最后拇指大小的残片彻底化为一缕黑龙后，沈炼的道果面积也乘势扩张到了万丈方圆。
    万丈道果之内，雷霆在清浊之气中衍生，雷光和两种气流的交汇碰撞，滋生出汹涌的生机，又衍化出一道道沾染他独有气息的规则玄妙。
    神念内视道果，扩张之后的道果天地中，浊气下降汇聚成了一团，可以看到浊气中生出了一粒粒细微的颗粒土壤，有了聚合成土的趋势。
    只不过，目前还属于‘气化’状态，还没有固化成型，在此基础上，有濛濛细雨交汇。
    修士的道果天地类似大千世界的衍变，而想要衍变到更高层次，基础便是大道玄妙。
    按照乾元的道果天地来看，二十万年来，他虽说境界没有再次精进，可也有那么一点点进取之心，收集了不少适合他道果天地所需要的灵物来滋养道果。
    乾元参悟的是五行和魂道，他的道果是以五行为基础构建而出，费了二十万年时间，道果天地中衍化出了一座十丈大小的土丘。
    除此之外，道果天地内也是以五行为主体构建。
    这也是为何单一小规则修士路断的原因，因为想要构建道果主体必须是五行齐全才可以。
    道果的衍化就是规则继续深化的过程。
    沈炼的混沌规则包容大道，别人怎么深化他不感兴趣，他只知道自己需要不断吸收所有大道的玄妙，只要参悟的足够细致，那么他的道果蜕变也就会愈发贴近仙灵界的衍变。
    有一座煌煌大千世界作为参照物，沈炼觉得要是不摸一下，颇有点不尊重仙灵界。
    有关道果天地的评判，需要看道果天地的面积和内部衍化的程度，分为小乘、中乘、上乘三个层次。
    乾元就不用说了，妥妥的下乘。
    可作为大乘修士谁也不会轻易的将自己的道果天地拿出来让别人看，所以说在沈炼看来这个划分真的是粗糙的很。
    下乘的标准，就是乾元那样的，有生土，自身所参悟的规则全都已经初步融入道果之中。
    按照这个标准来看，哪怕沈炼现在道果天地面积超过万丈，却没有生出凝实土壤，还有更多大道玄妙都没有融入进去，这连下乘道果的范畴也没有迈入。
    对此，沈炼直接将这個想法抛之脑后，下乘都不是怎么了，也没有吃别人家大米，都是偷来的。
    别的道果天地只能和修士自身所参悟的五行，和其他本命规则融合，而他的混沌道果天然的有包容属性，可继续融入各种各样的规则。
    可以说，只要仙灵界还有他没有参悟的规则，他的道果天地就无法迈入下乘范畴。
    ……
    道果天地中的动静还没有完全消散，沈炼就开始扒拉穷奇异兽残留下来的神魂了。
    带给他道果如此大的动静，再加上残片的样子，让他心中有所猜测。
    可是不是真的还需要印证一下。
    两头穷奇异兽残留下来神魂，被剑气劈成了游丝状，安全是安全了，可此刻沈炼搜魂的时候，就有些无奈了，记忆片段都是残破零散的。
    不过，他想要寻找的信息还是找到了。
    实在是相关信息过于重要，以至于哪怕穷奇神魂被搅碎了，这缕信息依旧因为印象深刻而存留了下来。
    “还真是世界之树残片。”
    沈炼眸光灼灼，难怪有如此精纯的混沌本源之气，比之前他在那处莫名的手掌下汲取的都要精纯。
    可惜这块世界树残片是如何落到穷奇手中的，却没有相关记忆。
    可另外一个消息却让沈炼更加惊骇。
    “世界树枯萎了？”
    费了数年时间，沈炼将残留下来穷奇残魂都搜了一个遍，有些后悔将穷奇给切的这么碎了。
    穷奇的神魂残留下来的部分十不存一，以至于他现在想要获取更多的记忆信息都没有办法。
    他以前的时候还真没有往这方面去想，能结出世界的巨木，那得有多大，一锅怕是炖不下。
    整理了一下穷奇的残破记忆，沈炼获得的信息寥寥，可也算是知晓了一部分界外隐秘。
    世界树枯萎，以至于很多世界也随之枯萎破碎，成了界外异兽的资粮。
    被他干掉的这两头穷奇，实力低微无法跨界而行，故此只是徘徊在他出去地方的附近修行觅食。
    这次外出的地方也是巧了，刚好来到了这两头穷奇所在的地盘。
    另外，在广袤无比的仙灵界界壁上，存在的异兽不仅仅有这两头穷奇，只不过具体分布两穷奇也不知晓。
    界外生灵除了横渡虚空外，还可以通过世界树前往其他界域。
    在仙灵界附近完好的界域，就剩下尸蜕界，其他有一座名为‘仙目’界的早已经毁灭了无数纪元。
    毁灭的大千界域内，也有生灵存留，庇护在真仙之下，抵挡界外凶兽。
    通过这些零散的消息，沈炼搞明白了一件事情。
    世界长在世界树上，类似仙灵界这样的平级世界有很多，具体数量不知晓。
    真仙在仙灵界外的其他世界，也是顶级存在。
    不过捋清楚了之后，他也唏嘘一声，这东西对他现在来说根本没有什么作用，知道了又如何，徒增烦恼。
    想要从仙灵界出去，黑风竟然成了最简单的考验，还有异兽，还有尸蜕界修士的围剿。
    通过穷奇残魂记忆，还有最后传回来的画面，沈炼推断出最后出现的巨人，八成就是尸蜕界修士。
    这群浑身发臭的家伙，不仅在界内搅风搅雨，还在界外围追堵截，这势力也太强大了。
    更奇怪的是，仙灵界的真仙呢。
    一方界域都被威逼到这种境地了，为何真仙还没有动静，这纯纯是被动挨打啊。
    这让沈炼颇为不解，仙灵界天道难道是个智障？
    “轰隆隆!”
    “错了错了……”
    ……
    “真是奇怪啊。”
    良久之后沈炼回神，思考这些事情距他还有些遥远，还是看当下吧。
    进阶大乘了，接下来需要为进一步修行的资源做准备了。
    哪怕有了提高灵药药龄的手段，可还需要一批质量上乘的灵药作为提升的载体。
    可以说，接下来所需要的灵药，动辄都得是二三十万年药龄的，这样宝药仙灵界普通合道宗门已经少有了。
    所以接下来的修行之路，主要基调就是如何搞灵药。
    另外，除了搞灵药之外，这次搞到八阶道凰仙丹也极大的给了沈炼一个启发。
    在各大境界日常修炼灵药之间，还有研究出来的破境丹，别人用这种灵丹来破境，而他不一样，他可以用这种灵丹来缩短修行时间。
    以乾元来说，这个大乘境战力衡量单位，进阶二十万年都没有再寸进，可想而知从大乘初期进阶中期需要多少时间。
    乾元记忆中，他们玉虚联盟以九九天劫进阶大乘的修士，从大乘初期进阶到中期，在资源不缺各种修行环境都配上的情况下，需要三到十万年之间。
    可放眼整个仙灵界，有玉虚联盟这样底蕴的势力，也就那么几个。
    顶级合道宗门的九九天劫修士，到了大乘境之后宗门的供养也将差一个层次，除非是自己在外面寻到新的机缘。
    按照穷奇的记忆，它上次碰到仙灵界外出的修士还是在二十多万年前，这说明仙灵界的修士也不都是被吓到了，还是有修士想要外出闯荡一下的。
    不要说十万年了，哪怕是三万年沈炼都觉得够久了，他踏上修行路以来，都没超过十万年岁月。
    按部就班的发展根本不行，必须要另辟蹊径。
    和低阶修行境界一样，大乘境初中后等小境界一样有破境灵丹，沈炼传承的丹方中就有。
    之前也是被筑基丹，还有自研的体修丹丸搞怕了，一直都忌讳破境丹丸，可如今有了应对之法，所差的不过就是灵药了。
    若是有灵药，不……整个仙灵界的灵药都给他，沈炼觉得他的分身都能大乘。
    “整个仙灵界的灵药都到我手中就好了。”
    沈炼眼中充满了希翼，丹方不是问题，他可以现改，主要是灵药。
    若是有足够的灵药，弥虚子就能再次为本尊征战四方，其他分身也能快速的提升实力，进而在仙灵界各大宗门占据强有力的地位。
    “超级势力暂且排除，之前偷过的放他们一马，位列前二十的宗门倒是正好。”
    一时间，沈炼计上心来。
    想要偷家，最好让各宗强大的老祖们离开他们的宗门，这样别人的粮仓才容易变成他的。
    怎么让这些老家伙心甘情愿离家呢？
    上一次是五行仙宫的原因，五行仙宫这是仙灵界老牌的仙家圣地，招牌硬，根本不需要打广告，各家修士都蜂拥而至。
    和五行仙宫比起来，他之前弄出来的纪元秘境就要差一点了，想要达到五行仙宫这样的效果，有点难。
    毕竟，上次五行仙宫后面爆发出来的偷家事情，距今……
    “呃，都他们快四万年了，应该都忘得差不多了吧。”
    沈炼突然反应过来，他上次小偷小摸都过去那么久了。
    搞！
    那就再搞一次。
    就不信了，没有人不喜欢机缘。
    三千多年前的纪元秘境，因为那点醋才包了点饺子，这太对不起仙灵界诸多道友了，这次他要往大了搞。
    他已经不是合道小修了，进阶大乘之后，混沌规则、实力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以微微上点强度了。
    最开始的困仙灵界诸位道友的目标不变，还是以秘境勾引诸多修士，进而困在星海封禁的阵基之中。
    只要将比自己实力高的修士都关起来，他的分身就能无敌于仙灵界，想偷谁家不就偷谁家。
    他也不白偷别人的灵药，就当是提前预支了，待他进阶真仙，回来弥补大家。
    接下来，还是以纪元秘境为依托，这个秘境之前的效果不错，已经打出了古老失落纪元前的名号。
    一个拥有独传承的古老种族，有一尊真仙……哦不，几尊真仙也很正常吧。
    毕竟这是一个比仙罗修士更加古老的族群。
    不知道纪元古族，可仙灵界的道友知晓仙罗族啊，这可是诞生过真仙的种族。
    “纪元古族，除了资源外，吸引修士的爆发点……真仙机缘……直接对标五行仙宫，生命古殿，打造成仙灵界三大古老仙迹。”
    沈炼侧躺在一座温玉榻上，眯着眼睛，神念海中思绪翻涌，被混沌玄妙龙笼罩的神魂各种思绪交织。
    五行仙宫机缘算什么，我自己造一个。纪元神话要是连真仙都没有，算个屁的神话。
    初步比肩五行仙宫，接着就超越五行仙宫，成为最强神话机缘。
    “有点扯，我现在才大乘，如何拿的出来没吸引半仙的宝物，大乘境也够呛，没有启动资金啊。”
    沈炼内视己身，发现自己除了混沌道果外，一无所有。
    至于说白嫖，女票不了，他打不过。
    “看来只能卖概念了。”
    拿不出具体实物，沈炼思来想去也只能用嘴忽悠了。
    没办法，他真的穷死，如果不能一炮打响，忽悠一波接下来和分身的修炼资源都没有着落。
    哪怕可以提升药龄，可也得有合适的灵药才是。
    没办法，相比于斗法，嘴炮才是他的强项。
    反正，他在仙灵界也是个黑户，跳出了五行之外，搞吧，仙灵界不乱，他还如何搞修炼资源。
    闷头大半年，沈炼将自己接下来的修炼计划，取了一个名为‘纪元神话概念’的代号。
    先把概念吵起来，让大家入股，再把这个概念卖给大家，自己带着灵药抽身而退。
    并且根据这个代号，还延伸出来一个足够让仙灵界诸多修士疯狂的爆点。
    震惊，纪元之前的真仙之路竟然是这样的。
    既然给不了更多实质上的灵物，那就从精神上给予仙灵界修士足够的满足。
    这个想法，还多亏了当年渡合道天劫时候进入那处神秘空间，和三尊真仙年轻时代交手的场景。
    当年在渡过九九天劫之后，才进入了那处空间。
    其中三尊年轻时代的真仙修士，还有一尊疑似五行真仙，最低的都是七转十二楼境的战力。
    以炼虚巅峰横击七转十二楼，便有真仙之姿。
    因此，沈炼这次的纪元神话的打造，就准备摸着这三尊年轻真仙的场景进行打造。
    古老纪元之前的神秘族群的真仙试炼之路。
    沈炼自问自己虽说出手次数少，可他连真仙年轻时代都干趴下了，依托自己的战力为模型，弄出几个战力试炼来再简单不过了。
    反正放眼仙灵界，他觉得同等境界之下，没有人都打得过他。
    真要是有老苟潜藏，那就更好了，直接上阵法。
    当年和三尊真仙年轻时交手的场景，他可是记忆深刻，模拟炼虚境真仙年轻时战力，那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这些年来仙灵界修士都在追逐九九天劫，是时候给他们来一点降维打击了。
    趴在玉榻上，沈炼眉头皱着，心中虽说有了一个框架，他还是有些问题需要解决。
    比如若是只单纯的弄一场炼虚巅峰考验，颇有点单薄了，这样也只能吸引各宗炼虚级别修士前来。
    最好是多弄几个级别，作为一个古老神秘且强大的族群，应该有一套完整的真仙之路的标准。
    目前他只有炼虚巅峰层次的战力标准，这倒也不是多大问题，沈炼自己就是标杆，他自己开个模就能搞出来大乘之下的所有境界战力标准。
    除了不是真仙，剩余的就是真仙本仙。
    关键是大乘之上的怎么来搞，位列前二十的宗门中，虽说有些宗门明面上只有重楼境修士，可未必没有大乘修士潜藏，当然也有如当年定元仙宗那样的，是纯纯没有底蕴。
    不搞大乘境就无法吸引大乘修士前来，搞了大乘境级别，他目前也就只能弄出大乘初期层次的战力评判。
    沈炼思索着还是要靠星海封禁的阵基，唯有九阶灵禁才能压住高阶大乘和半仙修士。
    另外，就是再搞出一个概念来，大乘初期境界很重要，是道果化道统的关键时期，需要好好沉淀道果天地，哪怕是之前修行有所不足，只要有机会修补道果，依旧有追逐真仙的可能。
    就像是对仙苗说练气初期很重要一样，是筑基的关键，到了筑基说筑基很重要，是结丹的关键，总之每一步对下一步都很关键。
    主打一个无懈可击的真实忽悠。
    再一个就是借助阵基来压制大乘修士的境界，压到大乘初期进行战斗，类似夺舍的唯一空间一样。
    以此来衬托大乘初期的重要性。
    同等境界下，沈炼还真不惧别人，不过，这需要他好好研究一下九阶灵禁才行。
    至于说半仙，沈炼暂且放弃了，整个仙灵界的半仙数量不多，估计连百位都没有，甚至都不会超过五十之数。
    只需要保证半仙不捣乱就行，他最后的目标也是前二十到前五之间的宗门，前五宗门都也不准备去偷了。
    为了吸引这些人前来走古老真仙之路，最好给这些家伙一点奖励，刺激一下大家的参与度。
    比如尝试着用混沌玄妙来帮大乘中后期修士修补一下道果，顺带着窥探一下各位老前辈的底蕴，做一个细致的战力评估。
    要不要顺道对仙灵界有天赋的修士，来一个全面的种族、人口大普查？
    从玉榻上起来，沈炼思索着自己的计划，这个计划还是有些地方过于粗糙。
    他准备先动手准备起来，在准备过程中寻找漏洞，顺道再进行查缺补漏。
    具体计划，古老纪元前的神秘种族真仙试炼之路，从金丹层次就开始，所以他需要订立一套有别于当今修炼界的标准制度。
    另外，让大黑他们也准备起来，做好各种记录信息的准备。
    ……
    “恭喜沈师仙道大乘。”
    来到藏随身小世界的地方，慕荷看着沈炼凭空出现，从修炼中连忙起身躬身一福。
    接着，慕荷直接来到沈炼近前，大眼睛盯着沈炼瞄了起来。
    “不对，不对，距离你渡大乘天劫已经过去两百多年了，天劫不会用这么长时间，你嘴角微微含笑的样子，很像是偷到了葡萄的小狐狸。”
    沈炼嘴角一拢，没想到慕荷这么了解他。
    “嘿嘿，果然，坦白从宽，快说你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慕荷一下子就拉住沈炼手臂，“快快，算我一个，我要当黑手，我要算计别人。”
    沈炼按住慕荷凑上来的脑壳将人推出去，接着将随身小世界收入体内。
    “等等，你如此绝情，我可是为你拼过命，为你流过血的……”
    看到沈炼要把自己再次抓去关禁闭，慕荷大喊一声，“沈师傅，你好歹给个表现的机会。”
    “你不是喜欢躺平吗？”
    “哼哼，我现在不想躺了，想凭自己的努力挣点灵丹吃，也好快速进阶。”
    慕荷小手往后一背，“伱进阶合道才多久，哪怕进入了云莘打开的空间气泡中，满打满算也不过五万多年，就进阶到大乘期了，除了本身天赋外，一定是嗑药了。”
    “特别是进阶玉京境没多久，就突破到大乘境，一定是在玉京层次的时候，碰到了破阶灵丹妙药，给我一份呗。”
    “没了，吃光了。”
    沈炼两手一摊。
    “我不信。”
    慕荷直接凑上来，就开始在沈炼怀中摸索，刚开始还正常，后来就有点不正常了。
    “很好，没有藏裤裆里。”
    看着发疯的慕荷，沈炼一阵无语，止住了慕荷顺着往后摸的手。
    其实就算是慕荷不说，在接下来获得灵药后也会分给慕荷一份，毕竟慕荷的天赋也就仅次于他，一旦提升上来，将来或许能成为帮手。
    裴天澜只是个挡箭牌，除了分身、灵兽之外，慕荷还真是和他深度绑定的人。
    别的不说，两人都怕对方暴露自己。
    “既然你想帮忙，刚好我有个任务给你。”
    听到沈炼如此说，慕荷先是迟疑了一下，以她对沈炼的了解，相比于让她外出，更倾向于将她关起来。
    这个狗东西除了自己谁都不信，真是个畜生。
    “真的？”
    “你我同处一界，我还能骗你不成。”
    对于慕荷对自己的怀疑，沈炼很生气，别人就算了，他们俩可是挚爱亲朋。
    “那你说吧，是什么任务？”
    “把你当初渡过九九天劫，进入神秘空间的场景仔细说一说，具体说斗法和战力的比对。”
    “之前不是给你过了了。”慕荷有些疑惑，可还是细细说了起来。
    她渡过九九天劫之后，所进入的特殊空间碰到的考验，和沈炼大不相同。
    “还有别的事情吗？”
    “编一套高规格的战力划分，从金丹层次开始，一直到你现在的境界，编完给我看看。”
    留下一句话，沈炼将慕荷抓起来扔进了随身小世界中，让慕荷编一套，他也编一套，到时候对照看看，再融合双方的优势。
    然后，沈炼神念落入随身小世界中，免不得又迎来了四头灵兽的恭贺，当然狗蛋不算，这家伙还是要咬他这个主人。
    真的是造孽的玩意。
    将记录信息的事情交给大黑三小只。
    “主人放心吧，我们好歹也是七阶大妖，再说了记录信息是我们的强项，倒是很怀念当年在云霄界的时候，就是大黑哥带着我们一起帮助主人洞察界域。”
    “主人，你这次也要将仙灵界给翻一个底朝天吗？”
    “主人，我觉得要炼制一套专门的灵宝用来分门别类，毕竟仙灵界的生灵和种族太多了，还要划分出那么多的级别，最好再多加一个潜力评定，也能观察仙灵界修士整体的实力提升数据。”
    说起收集信息来，三小只叽叽喳喳的围在沈炼面前兴奋的说了起来，它们留在随身小世界中，早就习惯了给沈炼从神魂中剥离各种信息，这种事情早就是得心应手。
    从云霄到仙灵，主人又要给人查户口了。
    “炼制专门的灵宝简单，到时候你们都配上。”
    大黑这里沈炼并不担心，真正的问题还是要看接下来的布局安排。
    从藏着随身小世界的洞府离开，沈炼朝着纪元秘境所在的仙城而去，从上次离开已经三千多年了，虽说这期间他留下了分身进行监控，可接下来的布局还需要纪元秘境作为依托，他需要去检查一番。
    ……
    “我没疯，这根本就不是字，真正的文字暗合天地道韵，这些符文没有韵，不是字。”
    “哪里来的疯子，扔出去。”
    仙城内，一座名为古文阁的店铺外，两位修士将一个看上去疯疯癫癫的修士给架出来扔在大街上。
    只见这座店铺外挂了一面旗子，上面书写着‘一字千灵’。
    像这样的铺子，在城中还有很多，这是已经兴起了三千年之久的说文解字店铺，主要就是破解从纪元秘境中发现的古文字。
    这么多年，集合众人之力，倒也有所获得，就是仙城中多了一些精神不正常的疯子，想要靠着解开字谜换取灵石。
    秘境之中出现的字符，之所以能解出来，主要是有一部分石刻、拓片上有图画，经过图画旁边的一些符文，修士们这才一点点有了启发。
    最先破解的还是灵药方面的，这些符文拓片上有着一些灵药的图案，经过古今对照有了发现。
    可惜时代太过于久远，一些图画上的药草如今早已经绝迹。
    可对于遗迹中的文字，依旧吸引很多修士的目光，主要就是丹塔的炼药师们，他们还真找到了相通之处。
    在街道另外一边的酒楼中，变化了样子的沈炼透过窗户往外看着。
    被扔出来的身影，继续朝着铺子里面钻，而后又被一脚踢了出来。
    “我没疯，你才疯了，你全家都疯了，这不是字，真的不是字！”
    “还说没疯呢，你不是疯子难道我们是疯子，连丹塔的前辈都靠着这些古拓片研究出了新的丹方，你偏偏说这不是字，难道丹塔的前辈是疯子？”
    “疯子，骗吃骗喝也不是这么个骗法。”
    “再进来给我往死里打。”
    披头散发的身影蔓延浑浊，法袍破碎成了条状，嘴中喃喃。
    “我没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