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珀从身旁的橱柜中拿出一根长竹籤,顶端包覆着一团棉球,解释道:『那是让我们可以伸进像这样的器械,上药或是治疗。看着。』
语毕,他将那竹籤伸入孔洞中,顺着水晶棒内部的通道,一路到达膣内最深处,就在那敏感的宫口括搔、搅弄……
衍繁月脚趾都蜷了起来,发出一种像是要崩溃一样的尖叫:『呀啊——不可以!不要弄那!!呜呜——好奇怪……呃啊啊啊——』
水晶棒被那翻涌如浪的内壁推挤,不断上下左右摇晃,大量的蜜液顺着棒身和甬道间的隙缝涔涔流出……一时之间,粉浪翻腾,大伙儿看得双眼发直。
崔珀神色平然地抽出竹籤,听而不闻衍繁月的吟叫,将竹籤递给看得一愣一愣的学员。『来,你们试试。』
『……』
想到这桥段,衍繁月忍不住短促地换了一口气,攒紧了衣襟。
怎么能这样的……弄他那处……明明知道……他会受不了的啊……后来的情节有些模糊,隐约记得身体不受控制地一直痉挛,不断的高潮,精液与乳水喷得到处都是……后来,那些见习医者什么时候离去的,他也不知道。只知道蒙眼的黑布被崔珀取下,他们彼此对望了一会儿,然后便紧紧拥抱在一起,热烈接吻。
他双手双脚紧紧环着崔朔,像怕他会逃跑似的,不住催促:『快点……相公……快干月儿……要肉棒……插进来……』
崔珀的肉茎早已坚硬如铁,完全不像表面上看来那样无动于衷,对准了那狼藉一片,已经完全敞开的洞口用力一顶—
『呜啊啊啊啊——』衍繁月发出一种纯然喜悦欢愉的叫声,舌头也忙着跟崔珀交缠,含糊不清地呼喊:『肉棒……好喜欢肉棒……嗬……再大力点……月儿想被弄坏……嗯唔……』
肉体经过了这么多人,这么久的玩弄,即使不断高潮还是觉得空虚,终于……终于被实质的、活生生的物事给填满了……
后来,他与崔珀又在诊察室里胡天胡地地交欢,直作到两人都筋疲力竭为止。
真是疯了……也不是什么少男少女了,竟然这么纵慾……衍繁月在心中暗斥自己,下腹却不时回盪着那种闷胀痠麻的感受。
他闭上眼,收摄心神,拢了拢衾被,正待入眠,就听得『喀啦』一声轻响,然后,身旁一具男体偎了上来。
衍繁月睁开眼,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软软地道:「陛下……」
曹宇衡即位之后,立刻让人祕密地在他的寝宫与衍繁月的寝宫之间,修筑一条相连的密道,如此一来,无论何时,只要他想,都可以随时造访衍繁月的香闺,和他你儂我儂。
曹宇衡搂紧了怀中泛着沐浴后香气的纤细身躯,贪婪地在那细滑的颈脖间舔着,漫不经心地道:「朕听说,父后今日在太医局从早上待到了日暮时分,因此特来探访父后身子是否安康……」
平然的语调间隐隐透着酸味。
衍繁月和崔珀之间的曖昧关係,曹宇衡自是晓得的—他即位后,衍繁月便将当时的谋画,以及和崔珀之间的交易,原原本本都告诉他了。当然他对于衍繁月出卖身子助自己上位也是嫉恨又心痛,但是衍繁月看得很开,也谆谆告诫他:崔珀是个人才,得好好留住……因此,他虽心里不舒坦,也只能睁一隻眼,闭一隻眼。
就像他明明知道衍繁月之所以时常上太医局,便是去和崔太医翻云覆雨,除了嘴上酸溜溜的说几句,也不能如何。
衍繁月自是听出他吃味,拍了拍他的手臂,笑斥道:「深夜时分,陛下不搂着妃子入眠,探访妾身做什?」
曹宇衡哼哼两声,一面舔着衍繁月的耳垂,一面咕噥道:「那些女人哪比得上父后……父后的身子好香好软……那崔御医一把年纪了,倒是挺持久嘛,可以跟父后从早搞到晚……」
绕了一大圈,他还是纠结在这点上。
衍繁月好气又好笑地掐了下他的手背,道:「越说越不正经了,是去帮忙……教学的……」
说到『教学』两字,衍繁月的语调明显不稳。曹宇衡被挑起了好奇心,追问道:「什么?什么教学?」
衍繁月此时真有些气自己的多嘴了。他支支吾吾地,将今天在太医局的经歷断断续续地说了一次。曹宇衡听得瞠目结舌。心说:这崔御医当真是不容小覷!已近花甲之年,当然体力和持久度都跟他没得比,但是他竟然懂得用这些技俩来撩拨衍繁月的情慾,增加两人在性爱上的热度和情趣,这……真的是高招啊……!!真是可怕的对手!
曹宇衡被这种崭新的玩法给刺激得心痒痒的,一方面是好胜心被挑起,另方面则是被衍繁月描述的情色场景给撩得慾火大发。他将衍繁月搂得更紧,蓄意用已然半硬的下体磨蹭着衍繁月的臀缝……果然,后者先是挣扎了一下,然后便在他怀中软下了身子,像踏入陷阱的猎物那般无助地颤抖着。
曹宇衡勾起一个篤定的微笑,手掌不安份地鑽入衍繁月的裤头蠢动着,在他耳旁轻声说:「哗,真的呢……爹爹的小穴都肿了……啊啊,而且很轻易地就伸进去了哦,好软哪……」
六十三、可怕的對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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