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今晚就要住在这里?你不回惊龙帮了?起码也要先收拾个几日,再搬回来啊!”
“哎,”陆小悠摇摇头,“我那房间里的的每一样东西,都觉得像是别人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不拿来也罢。在这里缺什么日后看着再添置就行了。哦,对了,我那把琴可以拿过来,好歹我是会弹了,偶尔还可以在这院子里附庸风雅一番。”
“好,都让人给你拿过来。”覃飞看着她,有些宠溺地说。既然陆小悠这么兴奋,他也不好再强迫她回去,看来在惊龙帮这些日子,她还是不自在了。
“不过,”他接着说道,“今日你已经转了一天,做了不少事情,晚上不宜再劳累了,走吧!我带你出去吃饭,正好这里也让人帮你收拾一下。”
陆小悠想想也是,这毕竟也算个大工程,不能急于一时,于是便欣然答应了。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华灯初上的临川城,也渐渐热闹起来,河畔、树下、茶坊、画楼,多了不少成双入对的身影。覃飞和陆小悠走在街上,心里不免有了一种别样的情愫,看着自己高大的身影伴在她纤细玲珑的影子旁边,更萌生了一种想保护她的欲望。
陆小悠此时完全沉浸在买了房的喜悦中,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像做梦一般,以后自己不再无枝可依,终于能有一个自己的家了。她想象着下一次可以和覃飞、星儿、顾清羽一起在她的“悠斋”把酒言欢的场景,那种感觉,一定很好。
她,可以不用再想着抱谁的大腿,可以不用再被推来推去,可以独立的靠自己活着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又喜悦又酸涩。顾清羽,一个心思深沉、难以琢磨的人,尽管自己能够理解,但在他让自己走的那一刻,心里还是多了许多意难平。她已经暗下决心,以后,要做好自己,不再去追随谁。要成为光,不再成为拖累。
覃飞走在她身边,能感受得到她的心潮起伏,他鼓起勇气,想要牵起她的手。但就在手指要触碰的那一刹那,陆小悠忽然欢呼一声:“好漂亮的茶具!” 便两眼放光地朝前面奔去。覃飞怔怔地收回伸出的手,深吸了一口气,忙追了上去。
这时,在他们身后,有一个影子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到这一幕,冷笑了一声。
陆小悠挑了一套青白釉云山图茶具,温润质朴,简单大方。对覃飞说:“回去就用它泡壶茶喝,有意境吧!”
覃飞笑了笑:“你挑中的,都是最好的。”
“这位相公可真会讲话!姑娘,你可真有福气呢!”卖茶具的老板在一旁夸奖道。
陆小悠听了,也不解释,冲着覃飞眯着眼笑了笑,就被前面卖簪子的吸引了去。“好漂亮的簪子!”这套茶具还没捂热,就被丢给覃飞,她已经快步如飞地奔向下个摊位了。
不一会,陆小悠头上多了两个簪子,耳朵上多了一对坠子,手上还多了一只精巧的玲珑灯笼。两人不知不觉又走了很远,陆小悠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时不时拿着灯笼转个圈圈,看着她发丝飞舞、裙角飞扬,尽管带着面纱,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好似星河般璀璨,覃飞感觉像在看一幅美丽的画,那么近在咫尺,却又那么不真实。
忽然,陆小悠不小心踩到一块石子,脚下滑了一下,覃飞赶紧一个飞奔上去,扶住了她。就这么一瞬间,陆小悠的面纱掉落了下来,那如烟轻拂的脸庞,小巧而挺立的鼻梁,粉嫩的双唇,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他眼前,她的发丝缠绕在他指尖,她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覃飞的心如地动山摇般跳动起来,这是他第一次有了一种深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想靠得更近一些,想让这一刻停留得更久。
忽然,覃飞感觉到了身后有异样,他敏锐地护住陆小悠,转过身喝道:“谁?!”
黑暗中,一个身影如一团雾气般快速消散,亮光中慢慢出现的,是一个有点怯生生的人。待看清面容之后,覃飞松了口气,原来是郭仙儿。
他有些凶的质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郭仙儿还没开口,就又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覃大哥,我看你这么晚还没回去,我、我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能不能寻到你。”
覃飞冷笑着:“你?为我担心?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外面,自己就不知道注意安全吗?”
陆小悠见他又要发飙,低声说道:“好了,来都来了,不要再说她了,先把她安全送回去吧。” 她好不容易躲开了郭仙儿,没想到又被她找到这里,她的新住处,可是万万不能让这个奇葩知道,否则不是永无宁日了。
覃飞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就在这桥边等我,哪里也不要去。我找人把她送回去,马上就回来。” 陆小悠点点头说道:“放心,你去吧。”
覃飞走过去,没好气地拽过郭仙儿,往前走去,郭仙儿被不情愿地拉走,还不忘回头向陆小悠投来怨恨的目光。
陆小悠倚在桥头,并没有理会她那恶毒的眼神,自顾自的玩着灯笼。
不多时,覃飞就打发了郭仙儿,飞快地奔了回来,然而,桥头上却不见了陆小悠。
“小悠!小悠!”他急切地呼喊着,但根本没人回应,只剩下那盏玲珑灯笼,孤单单地在桥头立着,闪着橘色的光……
陆小悠在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醒来,她睁开眼好久,才适应了黑暗,这里好像是某个山洞,只有远处墙壁上亮着一盏灯。
她撑着坐起来,发现这个山洞里只有这么一张床,想要起身,却发现脚踝上被套上了锁链。她的衣服已被人换过,原来的轻纱绿衫不见了,现在穿的是一件光滑的缎衣,辨不清颜色。
“我这是在哪?” 她忽然觉得整个头很重很沉,大脑跟这眼前的洞穴一样,漆黑一团,居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一种窒息的恐惧感向她袭来。
这时,一个黑影走了过来,她睁大眼想要辨认一下来人的样子,当这人走到离她几步远的时候,打了个响指,洞内的火光骤然亮起,瞬间如同白昼,照得她睁不开眼睛。
“我说了,你是逃不掉的。怎么样,我为你挑选的这件衣服,还喜欢吗?”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
陆小悠适应了光亮后,睁开了眼。只见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脸色惨白,正冷冷地看着她,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原来是一件红色的礼服,但是这衣服料子极其丝滑、轻薄,穿在身上似若无物,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她不由得抱紧了自己的肩膀,已经无法去想这件衣服是怎么穿在她身上的。
“怎么?你冷么,还是害怕?”那黑袍男子向她走近,用瘦长的指节托起她的下颌。这一幕好熟悉,眼前的这个人也好熟悉,但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中了我的断魂散,暂时失去了记忆,果然是听话多了。” 那男人边说边将自己那白得如僵尸般的脸凑近她的脸颊,贪婪地嗅着她的味道。
一股强烈地厌恶涌了上来,代替了先前的恐惧,她忽然用自己的额头猛地撞向男人的鼻子,瞬间撞得他鼻血直流。
男人“嗷”地嚎叫了一声,捂住鼻子,鲜血还是从指尖源源不断地流出。她冷眼看着,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这一下鼻骨怕是断了,她就算是成了阶下囚,也不能任人宰割。
男人却狂笑起来,“你果然还是与众不同,若是你乖的像只猫反而没意思,我最喜欢的,就是驯服这烈马。”他说罢一把抓住她的脖颈,将她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抓住大红嫁衣的衣领,用力一撕,衣服的前胸被撕裂一片,雪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出来,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胸衣遮挡着。
她咬着牙想要挣脱,但脖子和手被牢牢扣住,双脚又被锁链拴着,动弹不得。
男子死死将她压在身下,贪婪的吻了起来,那血迹蹭了她一脖子。她挣脱不成,咬着牙狠狠地说:“你今天最好杀了我,不然,我定会用最残忍的方法杀了你。”
“哼,我说过会把你抓回来,日日折磨你,想杀我?那就留着你的命,慢慢等。”男人说罢,加剧了身上的动作。
陆小悠绝望地闭上了眼,就在这时,一个比女人还要尖锐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慢着!”
压在身上的男人瞬间颤栗了一下,停了下来。她趁机将他推在一边,扭头看去,只见一个戴着夜叉面具的人领着一众身穿青衣,戴着各色面具的人围了过来。
为首的“夜叉”继续用那尖声尖气、令人发指的声音说道:“纳罗渊,你还有兴致在这里玩女人,别忘了鬼王吩咐你做的事,若是到时还没拿到鬼王想要的东西,你这条小命,就别想要了!”
“纳罗渊……”陆小悠努力搜索着这个名字,但还没等她想起,那张“夜叉”的脸忽然靠近在她面前。
“嗯,不错,很不错。”那“夜叉”看了看躺在床上,上身半裸的陆小悠,满意地动了动手指,示意自己的手下将她带走。
纳罗渊试图阻挡,只见“夜叉”掏出一个铜铃,在他眼前晃了一下,纳罗渊立刻吓得抱住头不敢再动。
“这样绝色的女子,自然是属于鬼王的。将她带走!”
一名戴着面具的“鬼怪”走上前来,啪地一声斩断了系在她脚上的锁链,托起她就要带走。
陆小悠本能地一掌打在鬼怪的前胸,趁着他向后倒的空档飞身跃起,退到石壁旁,拿起墙上的火把当作武器,想要击退这帮牛鬼蛇神。
纳罗渊直直地看着她那雪白的肌肤,半遮的红衣,凌乱的头发,一种爱而不得的恨意锥心刺骨。
“看来,还得调教调教。”那夜叉阴阳怪调地说着,抬手向陆小悠挥了一下衣袖,陆小悠只觉得觉得一阵异香袭来,忙捂住口鼻,但已经无济于事,下一秒,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第36章 被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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