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不就是在糊弄人吗？这样可不行。”
    “我知道，当然会有所调整，而且还会请些一些小姐来帮忙宣传，在那些宴会上穿。”
    凌如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还有一些大概构思。
    张春花听着云里雾里，但还是觉得应该相信她，对这人点了点头，直接将钱递给对方，让人直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手中有足够的钱，很快就让在分店之中的忙碌的众人，帮忙挑选合适的铺子。
    挑选的法子和现在没有差别，但唯一的不同就是里面的店员没有再用，换上了自己的人。
    这样别人也没什么可说，毕竟换了掌柜换店员没有任何问题。
    一点点拓展，附近几个镇子都有了凌如意的铺子，全都算是她的眼线。
    可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消息必须靠人亲自跑过来传达，书信也不是不行，但这样还是容易被有心之人发现。
    凌如意知道自己得到的东西不算重要，但这只是现在，后面会一点点地变得复杂，若是真的用信鸽很危险。
    看过的小说之中有不少可以加密的办法，但都有暴露的法子，这让她忍不住地陷入沉默。
    “若是用那些标注的法子，只怕都会被人察觉，若是要加密就是摩斯密码，但……”
    现在的人都不用拼音啊。
    凌如意不是没有想过教导所有人学习这些东西，但若是暴露出去怎么办？
    准备两套方法？
    思索再三，她忍不住地在纸上用那牛毛针
    ，在上面戳出几个洞。
    抬手对向头顶太阳，看到几个细密小洞，手下的动作更是迅速，直到戳出好几个不同规律的小洞。
    “这样放在几个铺子里，若是有事就让人全部烧掉就没有问题。”
    不过凌如意也知道一些事情，手下的动作更是迅速，直接将几首藏头诗给写了出来。
    当然这些东西并不是为了让人看到什么内容，而是确定是哪一张密码纸。
    再次抬起头，凌如意就看到了站在一边摆弄着纸张的顾郢耘。
    “今日这么早就回来了？”
    “事情处理好了。”
    凌如意听到这话，直接歪过头将脑袋压在对方的手臂之上。
    在上面轻柔地蹭了蹭，就被一只手捧住，给人调整到更加舒服的姿势。
    “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
    “嗯，小时候一个人玩的时候琢磨出来的东西。”
    凌如意原本想的是说不是自己，但是在想到一些事情的时候，最后还是决定说是自己。
    顾郢耘察觉到对方有些犹豫，但是在想到一些事情后，还是更加轻柔地将人护住。
    “这些我能够确定一番吗？”
    “当然可以，我先想想要写什么可以吗？”
    凌如意用手抵住下巴，认真思考了片刻，像是想到什么，抬手在纸上写出一行行字迹。
    等到最后一个字写完，她鼓起腮帮子吹了吹，确定墨迹全部风干，这才递给顾郢耘。
    “前面的诗，是要第二张？”
    “对，诗句之中最多的就是二这个字
    ，看着像是藏头诗，但真正用起来是什么答案也得不到。”
    顾郢耘对着人点了点头，抽出第二张扎了细密小洞的纸张，抬手对向烛火。
    “明日一起去看长安？”
    “对，你都能够看出来，就说明这样东西可用，你将这些东西教导给那些孩子可以吗？”
    听到凌如意的话，以及那张带着笑的小脸，就知道对方现在没有那么多空闲去处理这件事情。
    顾郢耘看着那张消瘦的脸，心疼地揉了揉对方的手腕，这才发现原本还有些肉的小手现在只剩下那纤细的骨头。
    “怎么了，我的手好看吗？最近一直在涂抹你给的东西。”
    “记得用就好，不够就和我说。”
    凌如意对着人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后就拿出一张纸迅速画出几个图案。
    大概猜到对方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略微对比了一番那几张被戳了洞的纸张。
    “这些位置比较刁钻，还是容易被人发现，若是可以最好每个月再更换一批，这样不可能一直被人窃取。”
    “你还真是警惕，就不怕大家适应不过来？”
    “若是不这样，大家都会有危险，他们不会希望家人出事，最好的办法就是谨慎。”
    凌如意想到了先前长安的事情，紧紧抓住顾郢耘的手，干脆地将脑袋埋入那大掌之中。
    好一阵子才调整好情绪，缓缓抬起头对着人再次露出笑容。
    “我没事了，明日有空一起出去吗？”
    “好，正好带着你看看
    他们训练的情况，再和人商量一番，这些针眼的位置。”
    “明明是想要带你去看看孩子，竟然又要去忙碌，真是一刻都不能休息，真的好可惜。”
    顾郢耘听到了凌如意的抱怨，忍不住地轻笑一声，抬手将人抱着放到床铺之上。
    但他并没有胡乱动作，只是将人用被子包裹，大掌在人后背上一下又一下地拍着。
    等到凌如意困倦地闭上眼睛，顾郢耘这才转身出去。
    等他回来时，顾郢耘看着熟睡的人，小心翼翼将其抱起放入怀中，这才舒展开身子闭上眼继续睡去。
    次日清醒过来，凌如意感觉到被人抱着，刚睡醒朦朦胧胧睁开眼睛，还有一阵迷茫。
    下一刻，像是反应过来，伸出手紧紧将人抱住，在对方胸膛上蹭了蹭。
    “醒了？”
    似乎是被人吵醒，顾郢耘的声音有些低哑，粗壮的手臂干脆地将人禁锢在怀中。
    “今日还要出去，不要乱动。”
    “我，我没有，不说说还要去看看孩子们吗，赶紧起来。”
    凌如意根本不给人机会，身子如同涂了油水，滋溜一下就逃出房间。
    顾郢耘看着突然活泼的她有些无奈，但还是宠溺一笑，快步走出屋子帮着人做早饭。
    等到二人走入善堂，就被其他孩子给的包围。
    “凌姨！”
    “今日有没有帮嬷嬷，可不能让人累到。”
    孩子听到这话，都是认真地应了一声，纷纷跑开忙碌于自己的任务。
    而趁着这段时间，二
    人已经顺着密道去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