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玺岳大致推算了一下,自己工作,那一定是博士毕业后的事情了,可这个女孩子,看起来比自己小了好多,自己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恋人?夫妻?
苏玺岳脑海里只有这两种念头。
至于其他的一夜情、炮友之类的,他连想都没有想过。
莫名的觉得,自己不会这样子对此刻躺在他身旁的女孩子。
女孩子睡觉不老实,总是喜欢往他这边蹭。
苏玺岳知道自己有轻微洁癖,明明一向不喜欢和人有肢体接触的他,居然意外的不排斥身边女孩子的动作,甚至好像自己的身体和心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触碰,不仅不厌恶,甚至还有些喜欢和享受?
苏玺岳睁着眼睛,环顾卧室,并没有发现他和身边女孩子的结婚照,难道他们现在并不是夫妻?
苏玺岳睡不着,任由身边的女孩子放肆的抱着他。
没过多久,身边的女孩子忽然惊醒,她的口中“啊”了一下,苏玺岳心脏猛的漏跳一拍,是做噩梦了吗?自己需要安慰她一下吗?如果是已经工作的苏玺岳,会怎么做?
苏玺岳还没来得及付出行动,身边的女孩忽然说:“我忘记了,我说好要给你做我昨晚新学的早餐的。”
苏玺岳的心忽然落地,还好不是被噩梦惊醒。
不过他还是皱了皱眉,怎么还需要女孩子做早餐?
即使是现在的还在读研的他,也都是自己做饭做家务,那么为什么,几年之后,工作了,就需要女生来做饭了?
苏玺岳忽然有些看不起未来的自己,难道这样的他,身边的女孩子也会和他在一起?
他决定挽回一下未来自己的?形象:“不用你做饭,我去做吧。”
“哎呀,总不能天天都让你做。”周鸢笑得很开心,“而且昨晚不是说好了吗,今早要让我大展身手的。”
苏玺岳松了口气,原来身边的女孩子只是一时兴起,平时在家还是自己做饭。
苏玺岳是一个效率很高的人,“高效”、“自律”贯穿她的生活,比如说,起床,他也不会赖床。
苏玺岳也以为身边的人亦是如此,都说好了要去做饭,为什么还娇娇软软的抱着他,不肯松手?
而他,又为什么没有拨开她的手臂,自己起床?
身边的女孩子睁开眼睛,把身上盖着的被子向下拽了拽,她穿着布料极少的真丝睡裙,肩带甚至还掉到了手臂处,穿和没穿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大面积的白皙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更明显的是,白皙如雪的肌肤之上,有一个又一个的红痕。
苏玺岳即使没有恋爱过,也知道那是什么。
尤其是身边的女孩子皮肤白到晃眼,那几个深浅不一的痕迹,在波澜起伏处,更是明显。
苏玺岳居然有些看愣住了。
身边的女孩子也注意到了苏玺岳的视线,问他:“你看什么呢?”
说完,她也随着苏玺岳的视线看去,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交错叠加的痕迹,不禁红了脸,小声说:“昨晚都说了让你不要那么用力的......”
苏玺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在心里有些歉意,可他对昨晚的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
身边的女孩子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不能再躺下去了,我要起来去做饭啦。”
苏玺岳和她一起起床。
他这才好好地仔细的看着她,她的长相很好快,是挑不出错的好看,身材也好,苏玺岳又想到了刚才在床上见到的那一幕,鼻子忽然热热的。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居然看到了一抹红色。
女孩子的声音很快的响起,带着关心和明显的着急:“天啊!苏玺岳你流鼻血了!”
一定是这个对他来说还未知的城市太干燥了,苏玺岳想。
他在香港读书,可能暂时还是比较习惯香港一些。
苏玺岳不太好意思的说:“天气太干燥了。”
说完他去卫生间清洗,说来也神奇,他下意识的就好像是肌肉记忆似的朝着卫生间走去,就好像原本就知道,卫生间就在那里。
“是不是最近上火啊。”旁边的女孩子给他倒了一杯水,“要不一会儿我再煮点汤,败败火。”
流鼻血不过是一件小事,对身体健康构不成任何威胁,更何况他还是医生,可身边的女孩子着急的好像他好像被确诊了什么绝症。
关心声仍然不断:“先煮点汤喝喝看吧,不行就去医院检查一下。”
苏玺岳也不禁被她的声音感染,笑着说:“我就是医生,哪里还用去医院?”
苏玺岳的鼻血很快止住了,但身边的女孩子仍然跟他说:“如果老流鼻血还是重视点吧,你知道圆圆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听到纪预流鼻血了,虽然纪预自从他们俩在一起之后身体健康的不得了,但圆圆总是自己吓自己,我听她说多了也难免害怕。”
她口中的“圆圆”是谁苏玺岳并不知道,但“纪预”他是知道的,是他现在教授的孙子,香港世家的贵公子,他们发生了什么苏玺岳并不知道,他在想,难道自己和眼前的小姑娘在一起,是自己教授介绍的?
苏玺岳放下心里的杂乱,脱口而出:“小鸢,别担心,我没什么事的。”
“小鸢”,是她的名字吗?
自己平时是这么称呼她的吗?
苏玺岳完全是下意识的这样叫她,就好像潜意识的直觉。
眼前的女孩子笑了笑,她笑来唇角弯弯,甜甜的。
周鸢好像也察觉到自己实在有些担心过头:“行,你自己觉得没事就行。”
苏玺岳也笑了笑,其实他平时不怎么爱笑,所以现在笑的还不太自然。
但他心里松了口气,眼前的女孩子好像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
周鸢去厨房忙碌她昨晚从短视频app上学到的速成早餐。
苏玺岳不习惯让女生做饭,虽然周鸢说了她去做,但苏玺岳仍然陪着她一起去了厨房。
周鸢显然见到他陪在自己身边心情不错,开着玩笑说:“你这是怕我炸了厨房?”
苏玺岳见到周鸢笑,心里居然有些暖意。
可他分明不是一个被轻易被旁人影响波动情绪的人。
原来自己工作后,变了这么多。
苏玺岳自从睡醒后,一点一点的见证了自己的变化。
但说实话,这样的变化,他吃惊,但居然......不抗拒。
短视频里教做菜的视频一遍遍循环播放,苏玺岳只听了一次,就知道周鸢要做什么,并不难,很简单的早餐。
但出乎苏玺岳预料,比他预想的时间多了好久,菜才被端上来。
周鸢笑着说:“久等了吧,尝尝看。”
不止有周鸢做的千层饼,还有一碗百合莲子汤。
周鸢指了指这碗汤:“败火的,你多喝点。”
她还记得他刚刚流了鼻血,苏玺岳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原来这就是被人挂在心上的感觉吗?虽然他刚才的意外是因为“上火”,但绝对不是因为天气“上火”。
他微笑着对她说了一句:“谢谢。”
“你怎么啦?”周鸢听到后笑着问他。
苏玺岳心里一惊,是她发现什么了吗?如果要问的话,自己是要如实说明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呢,自己会不会吓到眼前的小姑娘?那自己又会不会影响到她和“未来自己”的感情?
几秒钟,苏玺岳脑海里闪过好多念头。
周鸢接着说:“每次我和你说‘谢谢’的时候,你都说我们之间不用讲这些,你看你也会忍不住的对我说。”
苏玺岳心里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她并没有察觉到异常。
苏玺岳先喝了一口百合莲子汤,并不苦涩,反而有一种清甜,看来眼前的小姑娘厨艺还不错。
他又夹了一块小姑娘心心念念要给他做的千层饼,方法简单,没什么技术含量,味道肯定也不会差的。
但苏玺岳一夹起来,还没有送到嘴里就觉得不对劲儿了,怎么这块千层饼,一面是正常颜色,另一面就是发黑发焦的黑色?
这......
小姑娘还在眼巴巴的看着他,等着他送入口中。
“你不是说偶尔吃一点这样子的没事嘛?”周鸢问他:“快尝尝好吃不好吃!”
苏玺岳对未来自己的认知又多了一点,未来的自己还能说出这种话?
在眼前小姑娘殷切的眼神里,苏玺岳不想让她发现自己的异常,更多的是不想让她失望,他咬了一口周鸢做的千层饼。
入口后,只有一个感受——
咸,太咸了。
周鸢期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那个博主说,闭眼都能做的好吃,如果你喜欢吃,我改天还给你做怎么样?”
苏玺岳心里想说太咸了,真的不用做了,可话说出口却成了他自己都没想到的:“好吃,小鸢做的真好吃。”
说完,他喝了一大口碗里的百合莲子汤。
周鸢眨眨眼睛:“那你明天还想吃吗?”
苏玺岳连忙说:“明天还是我来做饭吧,你休息就好。”
周鸢眨着眼睛:“我现在天天在家也没什么事做,做早餐也不麻烦啊,而且我的手艺好像比以前有进步哎,说不定我再练一练,比你做的还好吃呢。”
比以前进步还做成像是放了半袋盐的样子?那她以前手艺得是什么样?
苏玺岳不敢想象未来的自己究竟都吃过小姑娘做的什么。
不过她刚才还说,说她现在天天在家里?
是不上班吗?还是还在读书现在放假了?
苏玺岳不知道眼前女孩子的年龄,心里不禁猜测,该不会她还在上大学吧,她的长相,说她是本科在读也毫不违和。
苏玺岳从读书以来一贯不欣赏“全职太太”,虽然他认为这些女性把自我的时间奉献给自己的家庭很不容易,个中苦楚只有她们自己清楚,而且全职太太的压力一点不比职场人少,即使岳教授和苏院长在他小时候工作就很忙,两个人谁也没有为了家庭妥协让步,童年的时间更多的是在奶奶家度过,所以从小和岳教授的关系没有那么亲昵,但他还是欣赏有自己事业的女性,难道说,未来的自己变了——
居然找了一个没有工作的、大学生?!!
苏玺岳又认真打量了一下周鸢,实在想不通,眼前的小姑娘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自己的底线一退再退,退到他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有人忽然到教室里和他说:“你知道吗,你工作以后的太太是没有工作的小女生。”
他一定会觉得今天是愚人节,对方想了什么绝世笑话再恶搞他。
有些咸的千层饼苏玺岳没有吃太多,他问周鸢中午想吃什么,他来做。
滚烫春夜 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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