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空气潮热暧昧。
汗津津的肌肤相贴,梁小慵发抖的手腕被扣紧,抵在门上。
指骨压住白桦木板,硌得生疼。
丁兰时五指用力没入她的指缝,顶入用力,手背、脊背,撞在门板,发出沉闷且急促的声响。
梁小慵无力抵抗,咬着他的肩膀,把呻吟声全数押回喉底。
她蜷在他的怀里,肌肤泛绯。
她已经分不出多余的心思考虑被梁知成听见的后果。刺激使然,心脏狂跳,慌乱底下隐约有当面反叛的快感。
快乐得头皮发麻。
里头“笃笃”的撞门声引起梁知成的注意。
他皱眉,“小慵?”
撞门声更急。
疾风骤雨地拍打,肉体与木门,肉体与肉体。
梁知成脸色一阴。
“梁……”
“梁叔叔。”
门里,丁兰时射在她的大腿上,性器重新埋回战栗的湿穴中。
他抱着不住吞气的女孩儿,声音淡且缓,“我在跟小慵说话。”
梁小慵倏地攥住他的肩膀。
她一面艰难地吃着性器,一面心脏被高高拎起,惶惶不安。
时间近乎一帧一帧地拨过。
直到那埋了半截的性器被穴肉整个绞进,吞抵宫口。
梁知成才开口,“别说得太久。”
“嗯。”丁兰时应。
他的脚步声逐渐远离。
梁小慵的心却没有就此放下。如同悬勒的绳子一剪,坠坠地向下,不知掉到哪处深涧里。
她松开他的肩膀,那里一圈血痕。
她动了动发白的唇,上头沾了半点红,“……这是什么意思?”
丁兰时没有说话。
气氛骤凉,他的手指停在她的肩胛。
她又问了一遍,眼眶有点红,指甲刺入他的肩,“你们什么意思?”
“我已经上户,他认定不会影响与周家的婚事,所以不会多说。”
“这算什么!”
梁小慵听了解释,失望至极,“只要不影响婚约,谁都可以是吗?”
“你是他的接班人——那过几天,他再收养别的儿子,在房间里这样对我,他也不闻不问就走了吗?”
这一年她与梁知成的龃龉太多,到这一刻,终于彻底爆发。
她红了眼眶,“丁兰时,我不要待在这里了。”
他浅浅地抽动着,安抚似的,“再等等。”
“我不要!”被拒绝,她立时嚷起来。穴肉收缩,狠狠地绞着那根巨物,招来丁兰时低嘶一声。
他捏着她的大腿,向里顶,“再给我一些时间,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他低沉的喘气声扑在鼻尖。
性器在穴道慢慢地抽插,一片泥泞里,每一次都有淫水啧咂的声响,
“什么结果?”她用力地推他,眼睛也凶巴巴瞪他,“你就这么想当这个接班人吗?——出去,出去!”
小穴使劲挤着他。
丁兰时把被挤出半截的阴茎再重重顶回到底,才继续开口。
“我为什么要拿到公司,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唔!……呜呜啊……”
身体在疯狂地迎合他,腰臀不受控制地摆动,开始新一轮的交合。
梁小慵气在头上,“你不就是想报复吗?”
“报复。”他突然发狠地撞着她,阴茎顶进宫颈,囊袋生生撑开穴口,几欲撕裂,“是,我想你是报复,喜欢你是报复,操你是报复。梁小慵,我在报复什么?”
她尖叫一声,被迅疾的抽插频率即刻引上高潮。没来得及喘息,又迎上新一轮的插弄,敏感的穴肉溃不成军,在没几下的操弄里高潮一阵接一阵,短促地喷着淫水,被搅弄出弥足淫靡的声响。
“丁……丁兰时……”
“梁小慵,我不喜欢只看当下。”细密的汗滴在交合的地方,他的手指移到她的下颌,轻轻捏住,“我要未来一样平坦无阻。不再有婚约、不再有责任。”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离开,一定要逃?”
边跟门外父亲说话边吃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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