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作业回房间已经快十点了,一开门就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甜味,听到嗡嗡的轻鸣声,她找了找,发现是加湿器开了。
雨季本来是潮湿的,她不懂为什么还要开加湿器,不过想着既然开了,总有原因,便也没有关。
她洗了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总觉得脸格外红,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今天比往常更困了,以往她都会玩会手机再睡,但今天她吹干了头发,拿着手机躺进被窝里,还没一分钟,手机一落她就沉沉睡过去了。
夜深了,她没有关死的门被拧开,一道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陷在被窝里的女孩面色潮红,因为潮热她不自觉掀开了衣服,露出洁白胸乳的一块。
一只手熟稔地解开她的纽扣,静静地看着袒露上身的少女。
少女的酮体在月光下宛如才上新油的油画,最高级的性是圣洁的——而他在玷污这种圣洁。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握住她的半乳,像在调教猫咪那般逗弄刮划着她的乳晕和乳尖。
少女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他轻轻用力,像在挤弄粘土那样将她的瘦乳抓起,少女的胸躺下来后便平摊来了,只有小小的一个隆起,可怜又可爱。
他亵玩着,恶作剧似的挤压着她的乳尖,仿佛要看看里面能否出奶似的。
那带着淡淡乳香的味道在他鼻端似有若无地飘散,他俯下身,先用唇抿了抿她的乳尖,然后稍稍用力的吸了吸,没有奶味,但是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清甜,他咬了咬她的乳尖,听到了她的轻嘤。
顺着她的胸往下吻,一个接着一个,他熟练地褪下她的裤子,轻抚她的内裤。
今天的内裤是小草莓的,低腰的小内裤虚虚地卡在胯骨上。
她瘦削的腰腹没有丁点隆起,他贴上去听了听,有极为可爱的咕噜咕噜声。
他的手指往下探,顺着那一条细缝下滑,将洁白的内裤面料挤入她的肉缝里。
少女像在做一场情欲的春梦,放纵了大脑,呓语出了让人难堪的声音。
他将那层布料撇开,修长的手指压上那一粒羞怯藏起来的嫩豆,先是旋转,然后轻轻拧起。
少女的轻呼越来越急促了,双腿无力的微蹬着,他的手指往下,捻住那被他挤入肉缝里的内裤,拉扯出一条细长的丝,被堵住的穴口已经泛滥,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少女秘境汩汩地吐着泉水,引诱旅人的驻足。
水大得他的手指仅仅在她穴口拨动了两下便发出了淫靡的水渍声,他的食指微探,在洞穴口稍稍驻足,小穴翕合着,无师自通地轻咬着他的手指,又一阵阵送出泉水。
少女的小穴极紧,只能堪堪咬住他一个指节,他再探,她便发出了痛楚的嘤咛,他退出来一点,揉了揉她的蜜豆。
少女呼吸急促,嘴角下撇,从未感受过的快感要将她弄哭了。
男人打开她的腿,俯身嗅了嗅她的泉眼,低头,如愿以偿地尝到了那泉水的滋味,是一点点带腥的但仍清甜的味道。
他吮吸她的蜜豆,让少女挺高了腰腹发出了欢愉的叫声。
嘉怡在梦境里梦到自己被一条蟒蛇缠上,它剥开她的衣服,从她的私处开始品尝,让她又羞又惊,细长的蛇信子探入她的密道,深深浅浅地戳刺,她要疯了。
骤然,呼吸被剥夺,那蛇信子搅拌她的唇齿,吮吸她的舌根,连牙龈都被他一一舔舐。
他解开皮带,释放被禁锢的欲望,轻轻撞击她平坦的小腹,仅仅如此,便让那硕大的龟头吐出来一点点水渍。
可远远不够,远远还不够。
隔着薄薄的内裤面料,他挺腹撞击上她细嫩的花心,她的声音被他撞得破碎,结实的大床也发出了难以承受的吱呀声。
他毫不顾及的撞击,摩擦着她的阴户,似乎毫不在意她是他的妹妹,又或许说,正因为她是他的妹妹,他才如此肆无忌惮,他更想狠狠地侵入她贯穿她,将她从内至外烙上他的印记,让她彻彻底底为他所有。
少女的阴户不堪重负,被撞成了深红色,就像烙铁一下一下打在阴阜上,又痛又爽。
她抓着身下的床单,声音破碎地哼鸣。
阴蒂被撞击得狠了,阴道吐出大量的水渍,隔着内裤浸透他的肉棒,有一刻他正想掀开那层布料狠狠插进去,射进去。
近半个多小时后,他才勉强有了一点点要射的感觉,抓住少女柔软的手心握住他的巨蟒,套动他的肉棒,又十来分钟后,他抵住她的手心,一股一股浓郁的精子喷射而出,他射在了妹妹的手心里。
做完这一切坏事后,他仍不慌不忙,抽出纸巾擦干她手心和下腹的水渍,连密缝里处都探进去仔仔细细擦干,接着褪下她的内裤,洗净放进烘干机里烘干。
她已浑身赤裸,而他仅仅穿着一件黑色衬衫,他又回到她床上,将她面对面的抱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她,肉棒抵着她毛毛刺刺的阴户,不自觉又硬了起来,他知道不能再折腾她了,因此只是抵着她那处,半醒半睡地闭眼睡了一会儿。
这一晚,嘉怡做了一晚上噩梦,好在噩梦的最后,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是她从未有过的,几近相依为命感觉,她在睡梦中紧紧地抱住对方,抱住这个期冀的美梦,有一瞬间,她甚至希望这个梦不要醒了。
噩梦(睡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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