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的体力委实好得惊人。
也许是因为他喝了鹿血酒,姚瑾心道,可是,她也喝了,她还习武呢,她这块耕地怎么还敌不过这头累不死的牛?
她感到浑身上下又酸又软,屁股被李慕打得火辣辣的疼,周身都是青紫的爱痕。
她看见镜子之中的自己在承受身后男人的猛烈撞击,他的那处与自己的那处紧密相连,他一进一出,她只好被动的一吞一吐。他一手掐着她红肿不堪的花珠,一手环着她的耻骨处,拼了命地往他身上拍。
镜子中的美人神色涣散,面红耳赤,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随着男人撞击,她哀转呻吟。
身后的俊秀男子,容颜英挺,肌肉紧实,面上满是情欲的绯色,眼里还有血丝,颈侧的青筋暴起,大力肏弄着她,像一匹要将她拆吞入腹的野狼。
她不敢乱看了,只能闭着双眼,咬紧嘴唇,享受着他的粗暴。
李慕却是不乐意了,他本来在扣弄花珠的那只手伸到她的唇边,带出丝丝缕缕的银色粘液,撬开她的牙关,手指在她嘴里搅动。
“叫出来,我要听的。”他又低头吻在她细滑的颈子上,又舔弄了几口。
“嗯哼哼啊啊啊啊——”
李慕突然更大力的抽送起来,姚瑾蹙眉咬唇又含羞带怯的样子更激发了他原始的征服欲,即便她白日里是个带着徒弟艰辛跋涉的学者,抑或在暗夜里如鬼魅般行走的刀客,还不是一样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还不是一样被他肏弄得欲仙欲死。
想到这里,他又开始使劲拍打她的因为肏弄而外翻出来的花珠,她惊叫着出声,带着哭腔求饶。
“不行,长风,难受...唔唔唔唔——”
他一手别过姚瑾的脸,寻着她嘴吃了一会儿,她只能“唔唔唔”地哼哼,他很快入侵了她,堵上她的嘴,二人呼吸交缠,难舍难分。
他又用力拍在她的花户上。
“流了这许多水,怎么还说不要呢?这地板都被你搞脏了。”
“没良心的,我对你这样好,你却偷偷瞒着我。”他指的是挖玉玺的事情,姚瑾没想到他还没原谅自己,不禁侧身回看着他。
“做错了事情,是该挨罚的。”他突然开始扇打她满是红痕的斑驳臀肉上。
她战栗着,惊叫着,快感不断迸发,随着肉体的拍打,一阵一阵地冲击她的大脑。
“啊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
李慕又捏了一下她的花珠,细细揉搓着。
“我、我、我想小解...唔唔...长风。”
“不准去,”他咬了一口她脖颈,“你这么骚,就该在外面流骚水。”
他话音刚落,又开始扣弄她的尿孔,她感到腿间一阵酥麻,小腹鼓胀,膀胱里的液体随着身后的撞击不断晃动,可她身下的快感却在不断放大。
姚瑾开始痛恨起在他的亵玩之下沉沦的自己,可她到底已经软了身子,化作一滩春水,只能低头看自己的乳波随着拍击而荡漾。
他顶得更深了,将她的子宫口肏开,她紧张地一绞,他满头大汗,又拼命扇打她的花户。
她的花珠感到一丝刺痛,却酥酥麻麻的快感,一股古怪而又恐怖的感觉充斥着她的下身。
她夹紧双腿,却不想绞了李慕的阳具一下,李慕扒开她的花唇,对着她的花珠又是一阵猛地揉弄。
她终于忍不住了,腿间白嫩细滑的软肉止不住的颤抖着,她小腹抽搐,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她的大腿,淅淅沥沥地往地下流淌。
她感到崩溃,想要挣脱李慕的怀抱,却又被他按在身上。她只好哭泣着掩面,不敢再看镜子里失态的自己。
她自觉活了这二十几年,虽闹过不少笑话,可从未在人面前尿裤子。李慕害她出这样大的丑,亏自己对他一片真心。
她别过头,李慕就顺势捧着她的脸,吻住了她唇,她带着哭腔,气喘吁吁地推他。他又揽住了她的腰肢,温柔的吻去她眼角晶莹的泪珠。
“你为什么总是戏弄我?”她哭着挣扎开来,往旁边走,“再也不和你睡觉了。”
李慕随手拿来一块帕子,蹲下来抱住她的腿,她没想到李慕会做出这种举动,站在原地愣住了。
李慕拿着帕子擦拭她的腿间,又轻轻打着圈抚摸她绯色的臀部,有些痒痒的。
而后,他又在她的臀上落下温柔的一吻。
他站起来把人拉到床间,坐在他的腿上,掰过她的脸,去吻她的眉心。
“是我不好,卿卿,原谅我吧。”
她哽咽地拍他,说:“你为什么总是在床榻上戏弄我?你、你、你这个王八蛋唔唔——”
李慕只好吻上她的唇,去堵她的嘴。
他们气喘吁吁地分开,姚瑾的微红眼角挂着泪珠,似泣非泣,碧绿的眸子仿佛浸在水中的璞玉,温和漂亮。她鼻头通红,娇喘微微,愈发惹人爱怜。
李慕一迭声温言软语哄着怀里的美人,那美人只是不依,哭泣着要推他。
他只好把人又按回床上,一点一点,细细密密地吻去她的泪珠。
“现在能原谅我么,卿卿?”
姚瑾不理他,转过脸去看锦被上锈的红色海棠。
他只好又掰过她的脸,吻住她柔软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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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戏弄(对镜、失禁h,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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