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要假期,出海,去享受阳光、海岛!
贺南楼驳回了布莱恩年假的要求。
布莱恩一连发了好几条抗议的信息,贺南楼再没回复。
乔安年见小孩儿只顾着玩IPAD,没理他,也不生气。
他自己咬了一口火龙果,把没有咬过的那一口递到小孩儿嘴边:“吃一口呗。”
贺南楼瞥了他一眼,到底是给面子咬了口。
乔安年又问:“手呢?怎么伤的?切黄瓜,不小心伤到了手指?”
这下,哪怕是乔安年把火龙果递到嘴边,也是不管用的了,贺南楼全程头也没抬。
救命。
怎么会这么要面子。
哈哈哈哈!
好面子这一点,小楼还真是从小到大都没有变过。
乔安年把他自己的那一块火龙果给吃完,他伸手拿着纸巾擦手:“你的心意我收到啦!不过以后这些事,喊钟点工做就成。你这手,多宝贵啊。”
乔安年握住小孩儿的手,贴着创可贴,他也看不出伤得到底深不深,“伤口真不要紧?”
贺南楼:“嗯。”
乔安年这才放了心。
火龙果容易上色,乔安年手用纸巾没擦干净,他抽了张湿巾。
没有先擦手,而是先擦的嘴。想着等擦完了嘴,再把手顺带给擦一擦。
忘了自己唇上有伤,湿巾擦过嘴唇上的伤,疼得他嘶嘶地抽了几口冷气。
…
贺南楼的视线落在乔安年唇上的伤口,比谁都清楚乔安年唇上的伤是这么来的他,故意问道:“嘴唇怎么了?”
乔安年满脸痛苦:“我也不知道,我早上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嘴唇肿成这样,你敢信?我以前不管喝得多醉,都从来没有肿过嘴唇。”
关键是不知道为什么还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喝醉的时候不小心咬着他自己了。
嘴唇是不敢再擦了,乔安年湿巾在手上随意地擦了擦完事儿。
乔安年扔纸巾的功夫,你扭头,刚刚还坐在他边上的小孩儿不见了。
他转了转脑袋,在厨房储物柜前,看见小孩儿在翻医药箱。
乔安年走过去,紧张地问道:“宝,你是哪儿又受伤了?”
贺南楼的手里,多了一管药膏。
他拧开瓶盖,往指尖沾了点药膏,抹向乔安年的唇。
乔安年的脑袋本能地往后躲了一下,防备地盯着贺南楼手里的透明药膏:“这是什么?”
贺南楼:“药膏,消炎止疼。”
乔安年不放心,凑近闻了闻,就怕跟上一回的药酒一样,味道太冲。
别说,这药膏竟然还挺好闻,有淡淡的玫瑰露的气味。
贺南楼:“可以上药了?”
乔安年站定,这一回没再乱动,配合地上药。
贺南楼再一次抬起手,沾着药膏的指尖粘上乔安年的唇,轻点他破口的伤处。
小孩儿垂着眼睛,乔安年只觉着小孩儿专注的样子特别迷人,尤其是睫毛,又长又翘,简直像是两把小扇子……
乔安年无意识地咬唇。
贺南楼没有沾上药膏的指尖抵在他的唇瓣之间,“别咬。”
牙齿会沾上药膏。
乔安年听见“别咬”两个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子一抽,张嘴含住了贺南楼的指尖。
第135章 手洗
人在过分震惊的时候,大脑反而会出现短暂的罢工,以至于身体不能及时作出反应。
乔安年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贺南楼眸色极深:“要继续含下去?”
乔安年本来就烧红的脸颊,这下更是红至耳根。
这都是什么要命的对话?
乔安年把小孩儿的指尖吐出,顶着一张通红的脸,佯装淡定:“你刚才说不能咬,我一下没反应过来。”
贺南楼:“嗯。”
乔安年红着脸,心底大大松了一口气,幸好小楼不懂这些。
他肯定是没醒透,才会做出这种脑抽的事情。
楼下是没法待了,乔安年决定上楼冷静一下:“我还是有点困,我上楼去再睡一个回……”
手腕被拉住。
被小孩儿掌心握住的肌肤,滚烫发热,好像缠上一条火舌,烫得他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又怕自己反应太大,被看出端倪。
乔安年脸上好不容易褪去一点的温度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心跳得好像才参加过百米赛跑,表情却不要太平静。
乔安年看着小孩儿:“怎么了?”
很好,声音不抖也不慌。
贺南楼视线落在他的唇上嘴唇:“药还没上好。”
“噢。”
凭借强大的“自控”能力,乔安年忍住了拔腿就跑的冲动。
一回生,二回熟,指尖带着药膏抹上嘴唇的那会儿,的确是有点痒,被指尖轻轻抚过的地方还有点麻,至少比之前要适应一点。
药抹好了,贺南楼拿纸巾擦手,把盖子盖上。
乔安年在一旁趁机打了个呵欠,像模像样地装出一副困倦的模样,“好困啊,宝,我先上楼去睡觉了啊。”
贺南楼把手中的药膏放回去,闻言,转过头。
乔安年眼底立即闪过几分紧张,别是看出什么来了吧?
贺南楼:“睡觉的时候不要碰到伤口。”
乔安年笑着道:“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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