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年自责得不行,他夹了一块猪肉放小孩儿碗里,“来,吃肉,吃肉。多补补,补点肉。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
陪着小孩儿一起吃过饭,乔安年习惯性地动手收拾外卖盒,被一双修长的手给抢了先。
平时只要是盘子或者是碗沾了一点菜渍或者是油渍,就一根手指头都不碰的人,收拾起桌上的一次性外卖盒跟筷子,动作竟然也挺麻利。
乔安年挺意外,他双手托腮,眨了眨眼,“这难道就是生病的解锁福利吗?”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贺南楼瞥了他一眼,没搭理他,把桌子给用纸巾擦了还不够,又用湿巾擦了好几遍。
乔安年翘起大拇指,一点没吝啬地给与高度的赞美跟肯定,“不错,贤惠!”
这一回,贺南楼是一个眼神也没给他,去洗手间洗手去了。
小孩儿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乔安年一看来电显示是“张姨”,知道是他妈打过来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他妈跟小楼,现在是能越过他,两人直接电话联系的关系了吗?
乔安年接起电话
。
原来,张倩柔先是送父亲去拍了片,报告结果要等下午才能出来,于是只好先送父母回酒店休息。结果刚出了医院门口,就被围在外头的媒体记者给围住了。
张父、张母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时候见过这种被长枪短炮给包围的阵仗,两个人都有点慌张。
贺惟深倒是展现了很好地绅士风度,替张倩柔以及张父、张母挡住记者,自己留在现场接受媒体记者的采访,让张倩柔带着张父、张母先行离开。
张倩柔是在替父母办理好入住手续,给父母点餐时,才忽然想起,自己今天一忙,把两个孩子的午餐给忘了。
虽然是在医院,两个孩子又挺大了,按说应该饿不着肚子,张倩柔还是不大放心。
张倩柔打来电话,就是想要问贺南楼,他跟年年午餐吃了没有,如果还没有,她等会儿回来带吃的给他们。
听出是乔安年的声音,张倩柔在电话那头还问起了小孩儿,听说两个人刚吃过外卖,张倩柔是既欣慰又愧疚。要不是她今天一时忙忘了,年年跟小楼两个人也不用吃外卖。
外卖哪里有自己动手做的有营养。
“我点的这家外卖味道真不错,我点了荤菜,也点了素菜,营养特别均衡搭配,您就不用担心了,您好好陪外公、外婆。”
“好。那你跟小楼两个人,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医生或者护士。”
“嗯,我知道的。”
…
乔安年烧还没完全退,要再输一次液,护士找到贺南楼这里来。
中午,贺南楼的医生过来查房。
乔安年全程聚精会神地看着,也聚精会神地听着。
得知小孩儿就是受了点皮外伤,身上没有其他点受伤,乔安年总算是放了心。
乔安年这会儿比刚醒时要好多了,不过脑袋其实还是有点晕,他也不敢托大,生病要能早点好,肯定是最好的,该打针时,还是得配合医生打针。
乔安年:“那我先回去了,你也好好休息。”
贺南楼:“嗯。”
乔安年跟着护士,回了他自己的病房。
…
乔安年回到病房,躺回床上,护士在给他扎针。
输液不好睡得太沉,睡得太死,没注意到药水打完,要是回血就不好了。
乔安年醒来后就没看见他自己的手机,他翻了翻床边的抽屉,也没有在他床边的抽屉看见,估计是被他妈给收起来了。
没有手机可以打发时间,乔安年把枕头竖起,靠着软枕,打算看会儿电视。
他还是挺喜欢一些慢综艺或者是搞笑类的。
乔安年手里拿着遥控器,换着频道,打算找找看,这个时段,各大电视台有没有在放综艺节目的。
乔安年没有找到他想要看的综艺节目,倒是无意间,在江城地方新闻的采访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是贺端。
视频里,贺端刚从一家高档拍卖品展会出来,被早就等在外面的记者媒体围了个水泄不通。哪怕他请的那五、六个保镖都没能挡住一个劲蜂拥地往前挤,争抢着想要采访到独家的媒体记者们。
“贺先生,贺先生,听说您的孙子贺南楼被绑架了。绑匪要求两亿赎金,请问是真的吗?”
“贺先生,请问绑匪现在联系您了吗?贺南楼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了?”
“贺先生,请问您会选择跟警方合作呢?还是自己想办法凑齐这两亿元现金呢?”
“贺
先生,请问您出入这家拍卖展会,是为了拍卖您的藏品,好在短时间内能够凑齐赎金吗?”
“贺先生……”
哪怕乔安年现在对于绑架的记忆只是零星地记得几个片段,在听见“绑架”这两个字眼时,心跳还是不受控制的加快,尤其是,小孩儿的名字被记者媒体一再提及。
哪怕他几分钟前才跟小孩儿待在一块儿,刚从小孩儿病房里出来,知道小孩儿已经平安无事,好端端的,就待在他的病房里。
“是真的,我的孙子贺南楼的确遭遇了绑架。”
贺端的这个回答,无疑让现场的媒体一阵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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