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恋。
宿醉的结果就是,许时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还是疼的,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下去吃个早饭,打开门就看到贴着的便利贴。
解酒汤在保温杯里,记得喝。
没有落款,但是这个字体……
纪墨的?等等,纪墨?
许时屿觉得腿有点软,耳根发热,深吸一口气,略显狼狈的遮住眼脸,他竟然,强吻了纪墨!
在门口蹲了好一会儿,许时屿才消化了自己是一个醉了之后更经受不住诱惑又胆大包天的颜狗的事实。
更不可思议的是,纪墨竟然没揍他,还给他留了解酒汤,等等,解酒汤不会有毒吧?
当然只是想想,许时屿慢慢起身,叹了口气:不管再艰难,还是要笑着活下去。
纪墨应该走了有一会儿,保温杯里的解酒汤温度刚好,许时屿小口小口喝着,视线慢慢转移到了被他放在桌子上的便利贴。
离开花店之前,那张淡蓝色的便利贴被许时屿贴到了许愿墙的角落,在五彩缤纷的祝福里,应该没人会发现这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便利贴了吧。
早晨六点,正是深眠的好时间,许时屿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他记得他被亲爹以打扰夫妻二人世界赶出来的时候,顾女士为了安慰他,说这个公寓安保隔音什么都好来着?炮灰连睡个好觉都不配的吗?
耳边搬东西的声音不绝于耳,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许时屿不耐烦地从被窝里拱出来,踢上棉拖,霸气十足地打开门,准备教育一下对门新搬来的邻居。
“麻烦你们搬东西能不能小点声,早上六点叮叮咣咣的真的很不道德很扰……”
面前异常熟悉的脸,让许时屿有一瞬间的不真实感,甚至怀疑自己那个不怎么健康的梦还在继续,那个带着气急尾音的民也被他咽下去。
“纪老师?”
他话里话外透露着意外,纪墨也明知故问:“你住在这?”
看着“砰”的一声紧闭起来的门,耳边是公寓主人半是尴尬半是羞愤的呜咽。
脑海里浮现出刚刚许时屿头发凌乱一脸炸毛的样子,好像穿的还是皮卡丘的睡衣?纪墨轻笑出声,现在的小偶像都这么可爱的吗?
许时屿在门后坐了许久,才完全消化纪墨搬到了自己自己对门的事实,剧情一定要对炮灰这么不友好吗?
想到那个莫名其妙的吻,许时屿心下坚定:他喝醉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睡是不可能睡了,不知道就算了,知道纪墨搬过来了,他肯定是要去打个招呼的。许时屿叹了口气,回去洗漱。
许时屿敲门的时候纪墨刚收拾完客厅,看他一身休闲装过来,还遗憾了一下,其实皮卡丘挺可爱的。
带着许时屿转战衣帽间。
“纪老师怎么突然搬家了呀?”
“老宅那边太闹了,我出来静静。”看他一脸心虚不敢对视的样子,纪墨也没提起那个吻,白P就白P吧,来日方长。
“纪爷爷身体还好吗?”
“好多了。”知道他要搬过来还开心的多吃了半碗饭。
“哦。”许时屿干巴巴地应了声,低头看着纪墨收拾行李。
衣服要按颜色深浅排序,叠个衣服边边角角都要对齐,甚至连手表都要按品牌名称首字母排序,许时屿只顾着在心里吐槽纪墨的强迫症,完全忽视了纪墨时不时飘来的目光和嘴角一直没有散去的笑意。
终于收拾完衣服,纪墨不经意地看了下表:“这都十点多了?”然后略带歉意地看向许时屿:“走吧,带你去吃饭。”
“纪老师乔迁新居,本来就该给你庆祝一下的,怎么好意思让你请我吃饭呀?。”许时屿想到自己昨天下午鬼使神差买来的排骨“要不我请你吧。”
谁请谁都一样,反正纪墨也只是想跟他吃饭而已:“好,刚好这边你比较熟,有什么好吃的餐厅吗?”
许时屿说:“我昨天刚好买了菜,要不您先继续收拾着,我待会儿做好来叫你?”
纪墨没想到他说的请是这个请,虽然挺想吃他做的饭,但是:“麻烦吗?要不我们出去吃点就行了。”
“不麻烦,我平时在家也都不出去都自己做饭的,您等一下,我待会儿做好叫你。”
“那我去帮忙……”
许时屿挥了挥手:“不用不用,您先收拾吧,这还有这么多呢。”他指了指地上杂七杂八的东西“我很快就好,待会儿来喊你。”
纪墨眼光一闪:“微信吧。”
“啊?好,那我扫您?”许时屿拿出手机。
纪墨:“我手机还在充电,你直接搜索就行,号码就是之前给你的那个。”
“好。”许时屿打开短信箱,找到那串数字,复制粘贴“好友申请发好啦,您先慢慢收拾,我去做饭啊,待会儿记得看消息。”
看着许时屿跑走的身影,纪墨气笑了,口袋里手机震动,仿佛在嘲笑他自作多情,拿出手机通过了许时屿的好友申请,他又气了会儿才重新开始整理。
食材好多是昨天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的,许时屿直接上手,时间倒是过得很快。
十二点半,电饭煲由煮饭跳至保温,许时屿将盛好的饭端到桌子上,得意地拍了张照片,才给纪墨发了消息。
两分钟后,门铃被按响。
米黄色的墙纸让整个客厅气氛显得格外温馨,桌布和窗帘都是简洁风,角落里摆着绿植,餐桌和电视柜上还摆了鲜花,看的出来主任是一个很有生活情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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