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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夜奔(h) χfādìāй.cом

    *
    不知道是身体素质太好还是怎么回事,真司的伤不到一个月便飞速好起来了,撤离计划很快提上日程。
    因为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决定的……反正要带还是把我丢掉都由他们决定,知道了也没用。
    总之,那天半夜叁点被从被窝里拖出来强行套上外衣,把摩托车头盔戴到脑袋上的时候,我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欸、欸?!为什么,这是……等下,我还没穿内裤…!!”
    被按在床上迅速把胖次套上去,有栖修大概嫌碍事,干脆把包甩在背后,直接捞着女性的腿弯打横抱起,从真司房间的窗户跳下去——
    “!!!!”
    为、为什么非要跳窗啊救命!!!
    而且他自己跳就好了为什么抱着我一起跳!!!这样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午夜暗巷荒无人烟,天暗得看不清道路。
    有栖修稳稳落地,把我放在摩托车前座,顿了顿,也没问意见,直接跨坐在我后面,就开始发动摩托——
    “不、不行吧?!这个天色看得清什么啊!!而且头盔戴在我头上真的没问题吗?!”
    哪怕竭力压低声线,恐慌的泣音还是从喉咙深处泄露出来。
    “所以出了事也只会让我死掉,您慌什么?”有栖修终于说话了,透过头盔听见的声音闷闷的,又好像含着笑意,“歹徒死掉,您就能获救了呀。”
    “我才不要出车祸…!!而且这种车侧翻我的脖子会被摔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突然开动啊!!!”
    普通人绝对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么惊险的午夜狂奔,启动后有栖修干脆把速度发动到最大一路狂飙,引擎声大到震耳欲聋、连我哭着大喊救命的声音都全然压下,等终于到达目的地,还没来得及和站在门口等我们的真司对上视线,我就胡乱摘下头盔,捂着嘴整个瘫倒在了车座上。
    有栖真司:“喂、喂你怎么了?没事吧?受伤了吗?”
    他慌张地凑过来,还以为我被枪击了,上下摸了一通半点血都没摸到,反倒摸了一手冷汗,神色微妙起来,“……吓的?”
    “嗯。”
    回答的是有栖修,毫不掩饰嘲笑,“又哭又叫呢,夫人。”
    “居然这么胆小,有钱人的遗产斗争不是很激烈吗,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不可能的,”我虚弱地说,“这种速度但凡是正常人类都受不了,别擅自用你们的标准……唔!”
    话到一半,糟糕的回忆擅自涌上来,我痛苦地趴下去,艰难捂住了嘴。
    有栖修利落地拿起弟弟负责运送的大部分行李,真司则相当配合,从侧边把我抱起来——咦?我是行李吗?!
    新的落脚点似乎在海边,理智稍微恢复,就闻到海的气息。
    原本以为会是小木屋,实际上却是类似仓库的地方,楼下是仓库,楼上是一居室,格局像是家庭店铺。
    客观说其实挺大的,住叁个人应该没问题。
    但只有一张很大的床。
    …………我决定不要想太多。
    窗帘拉着,灯光幽暗,有栖修在整理行李,一个一个把有用的东西摆出来,拉长的影子投在床边,微微摇动。
    ……我好像看见枪了。
    “喂,别看了。”少年从后蒙住我的眼睛,“看了也没用,你不是怕吗。”
    “你们、真的没问题吗。”我咬了咬唇,被揽进仍隐隐散发血气的怀中,“我还不想年纪轻轻就死掉。”
    “……哪怕我们都死了,你也死不了,大小姐。”
    真司低声说,“他们不敢伤你的。”
    眼睛仍然被蒙着,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能听见少年的心跳声。
    非常健康的心跳。
    伤药和血的味道。
    ……没办法平静下来。
    隐隐感觉到、接下来要有重要的事发生,或许会非常激烈,决定我是否有机会获救。
    “你们是…扰乱黑道资金流的那批人吗?”
    有栖修说的对,视线是有温度的。尽管被蒙着眼睛,两边同时望来的视线还是异常鲜明。
    “您猜到了啊。”他轻描淡写地说,“还以为青井什么都不会说呢,看来他没我想象中那么在乎您嘛。”
    “……悟君从来不会说工作的事,”我咬唇辩解,“是朋友告诉我的。”
    “会强迫您的朋友吗?”他的语调很奇怪,像是指责、又像不甘,声线却称得上温朗,“这样的朋友,您有很多吧?”
    啊。
    说起来,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就发现我被强迫过了。
    “那种事根本…你们到底打算去哪?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至少要给一个说法啊!”
    “喂。”有栖真司粗暴地打断我,“别说了。”
    “我才、不要。”我挣扎着,“已经这么久、我、够配合了不是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是这幅样子啊!至少告诉我你们的打算不可以吗!反正、我是敌人的妻子,留下我根本只会引火烧身,你们为什么偏偏要留下我啊!”
    够了,已经够了吧。
    无意识地颤抖。
    无论再怎么努力克制,枪支、药物、鲜血与海腥,扑面而来的混合气息都不可避免诱发激烈的反应。
    一切都是未知。
    分明是关乎性命的事。
    到底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歹徒的一念之间——
    明知道要冷静下来讨好他们,身体却不停发抖,大片鲜血与违禁物品的影像擅自滚动播放,方才惊吓的冷汗黏在身上,被海风激起冰冷的战栗。
    伴随衣料窸窣的声音,谁慢慢起身走来。
    寂夜无声,我听见海浪涌上陆地的声音。
    “……看来您现在不够冷静。”
    视野仍被蒙着。
    蒙在眼上的手指、不安地紧了紧。
    有栖修还算温和地说,“我们来帮夫人冷静一下,真司。”
    被按着后脑、捏着脸颊强行含住成年男性半勃起性器的瞬间,少年的手指不太熟练地揉起身下的蜜豆。
    湿热舌尖舔舐黏膜,触感粗糙而怪异,浅浅滑入穴口时,扑在秘裂的沉重喘息带来某种动物发情的高扬预感。
    男性、很大的手掌,算不上粗鲁的按在发顶,慢慢移动着掌控节奏。
    “唔、咕…嗯…等……唔嗯……”
    为什么又变成这样。
    我是性玩具吗?随便什么时候想用就可以用吗?这对兄弟、到底把我——
    有栖修低低叹了一声,“我们打算出海……偷渡,您想怎么理解都可以。”
    ……欸?
    这样说、怪不得不担心后路的问题。
    但是护照和证件……
    “假证件不难弄到。”有栖修轻描淡写地说,“我认识一些朋友…那种证件说是真的也没问题,只是您的那份有点麻烦。”
    ……?为什么要带我出海?直接把我丢在这里不就好了吗?
    “我…唔,我不会…说出去的……留在、这里就……咕唔、可以了……”
    口腔内部被肉棒充满,舌尖无法灵活运动,话语含着湿滑的水声,连吐字都黏连不清。
    身下着了迷一样舔舐秘裂的少年呼吸更加急促了。
    “这可、不行。”发顶传来的声音似乎比往常干涩,“夫人,您是我们的战利品,哪有随便丢下奖杯的道理,是不是?”
    这是,什么意思?
    难以遏制的恐慌忽然涌上来,我不管不顾地挣脱那双按在脑后的手,攥着他的手腕抬起头,几近茫然地问,“……什么?”
    下一秒就变成前所未有的激烈反抗:“你们发什么疯!——所有人都知道这张脸!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哪怕逃到海外也绝对不可能——呜!!”
    少年不知何时直起腰。
    尖叫半途、手指塞入唇舌搅动,勃起性器滑过湿润秘裂抵在腿心。
    “别惹我哥生气。”他轻声说,用另一只手掰开大腿,边揉弄阴蒂,边小心地将指尖探入穴口。
    “呜、啊…不、唔…!”
    手指的形状,鲜明地嵌入内部。
    含泪仰头、憎恨地注视男性居高临下的身影,模糊视野忽然望见大片深青蜿蜒的纹路。
    花叶的图案、藤蔓延伸,扼住喉咙似的,眼前弥漫叫人喘不上气的浓雾。
    他将我按倒在床上。
    或者说、将我按进真司半倚着墙的怀中。
    生怕我躺得不舒服似的,少年稍微分开双腿,挺立的性器滑进穴口,伞状嵌在艰难张开的花穴,隐隐传来异样的充实。
    “不做吗,真司?”有栖修笑着问。
    异性的手抚在脸侧。
    视线贪婪而专注,成年男性一错不错盯着掌心被泪痕模糊憎恨的脸,粗粝指尖慢慢揉弄津液浸湿的浅唇。
    他的、同父同母的兄弟,正将手指塞进这张嘴。
    午夜无人知晓的角落。
    湿滑泪渍,异性手指搅动的鲜红黏膜,被恶人性器入侵、熟透的女性身体。
    ——就这样。
    他按着两人连接的位置,压下人妻微微痉挛的腰腿,将自小养大的、弟弟的性器按进湿滑张开的嫣红穴肉。
    “嘶、啊……!等、你他妈——”
    抱着人妻白皙泛红的身体、弟弟狼狈地收紧手臂,齐根没入后,腰猛地跳起来,过度失控的动作反倒将肉棒嵌得更深,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几近痛苦的呻吟。
    “呜、!!”
    “哈、啊……”
    “有栖修、你是真有病吧?”真司咬着牙,阻止女性发声的手指被咬得发痛,声气极度不稳,“你怎么偏爱看别人做啊?!”
    “我只是很好奇,夫人会是什么反应。”
    他慢条斯理地俯身、舔舐战栗挺立的乳尖,指尖揉弄那颗鲜红肉珠,含混地说,“您从来没想过,是吧?在这种谁都不知道的地方,玩具一样被一对兄弟侵犯……虽然没想过,真正把那东西含进去,其实还是舒服的,对不对?”
    “青井那家伙…东西那么大,您这样娇弱的身子,根本受不住吧?第一次的时候……是不是很痛?之后也…没舒服过,对吗?”
    “被不认识的男人侵犯,明明舒服得不行…只要不是那根东西,都可以,不是吗?我猜您在那之前、一次都没高潮过吧?”
    真司低喘着气,抽出手指,任由唇舌与指尖拉开长长淫靡的银丝,压着人妻的后脑,主动与意识朦胧的女性接吻。
    “……你倒会怜惜她。”有栖修微妙地抬眼看了看弟弟,对方正沉迷与抢来的女人接吻,吮着嫣红小巧的舌尖,肉棒幅度很浅地在穴内进出。
    “哈、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变态吗?呃、咕……倒是、心疼点女人啊。”
    “是吗?我已经很克制了。”他不置可否,“青井夫人,考虑一下吧,跟我们一起有什么不好?我清楚得很,他每天都回家很晚吧?您独自在家难道不会寂寞吗?……反正,他也没有保护好您——”
    “……才不是!”
    分明已经意识模糊,满脸泪痕,无暇雪白的身子被恶人的唇舌手掌玩弄,湿红柔嫩的秘裂被狰狞性器进出,听到讽刺丈夫的话语,却还是下意识挣扎反驳:“悟君他、从来都——”
    “啧、都叫你别乱说话了!”
    话音刚刚泄出、少年就迅速反应,烦躁地「啧」了一声,猛地捏住我的下巴吻上来。
    深埋在体内的肉棒以极快的速率挺进抽出,充实饱胀伴随飞溅水液,眨眼间将勉强回复的理智打散。
    “慢、啊啊、慢一点,等!…!”
    似乎打定主意不让我再多说半句话,少年以仿佛顶穿身体的粗暴动作一心一意搅弄子宫,生怕我再乱说话,指尖生涩地插入后穴,过度激烈的上涌快感瞬间冲上大脑。
    耳边一瞬间听不见声音。
    像是没入水底,一切杂音都滤净了,只听见海底轰隆隆的水声。
    黏膜无休止搅动、相接处泥泞不堪,交尾过程中水液大滴大滴掉落,我分不清那是什么。
    “……很好。”
    异性的气息,隐隐约约从耳畔传来。
    “既然如此…我就当您答应了,夫人。”
    他在说糟糕的话。
    “呜、啊、我,不…不要——!”
    双腿大开着、被人环抱的姿势,凌虐力道从腰间与身下一同施加,像是无法反抗的玩具人偶,最后一下又深又狠的撞击,连同脚尖都蜷缩绷直,没顶的无望快感瞬间淹没理智。
    不能这样下去。
    我只是模糊意识到这一点。
    随后,便被体内忽然抽出的性器射了满身精液,夺走全部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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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栖修已经非常克制了。
    他真的、非常非常克制了。
    就,他们如果想的话,完全可以把铃奈调教到很听话的状态,毕竟把从来没有经历过类似事情的人弄坏掉对他们来说还挺简单的(…)反正就是舍不得啦。
    而且也没有用过激的道具留下痕迹什么的。
    说个铃奈视角不知道的事:
    把真司捅了的那个男人,养伤过程中不知不觉的死掉了。
    ……有栖修跟他弟真的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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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因为有栖修不能和别人一起睡所以是打的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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