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几点?”
男人并没有表露出任何被撞破性爱的尴尬反应,依旧慢条斯理地挺腰,将肉茎深插在女孩的喉咙里浅浅抽弄。
他面色坦然,不似深陷情欲的人,像是在书桌前认真办公。
但即便如此,仍旧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书房里的氛围因少年的“擅闯”变得紧张起来,只是那份紧张仅仅来自于并拢双腿跪在地上、放浪地张开嘴含着男人的性器吞吐的女孩。
她听见背后传来少年的声音,忽然变得不配合起来。她似乎不太想在弟弟面前露出这副模样,坐在脚后跟上的柔臀不自在地动了动,被男人性器撑满的嘴更是楚楚可怜地呜咽了两声。
泛红的眼眶里包着两汪要掉不掉的泪水,看起来柔软而无害,她微微仰起脑袋神色祈求地看向男人,轻轻地摇了摇头。
她身为少年的姐姐,在少年面前总要顾着面子,被男人操着嘴语气严厉地骂骚货的这一面,是不太愿意在弟弟面前表现出来的。
以往男人调教她的时候,总依她的意避开了少年,然而此刻他却对她无声的请求视若无睹。
深顶的肉棒不可避免地因她仰头的动作退出一大半,男人不满地按着女孩的头顶施力往下压,同时腰胯往上一送,粗大的龟头重重磨过湿滑的舌面、喉间的软肉,粗长的性器再次全根碾入了她的喉咙。
猝不及防地被鸡巴强制操入喉咙的满胀感叫女孩忍不住嘤咛了几声,呻吟里带着些糯糯的鼻音,像是哭了。
少年看着眼前这一幕,比跪在地上的女人还感到不知所措。
他握紧了门把手,结结巴巴地回了男人的话,“周五......下午叁点。”
少年独特清朗的嗓音仿佛贴着女人耳侧响起,她头被男人顶得往后仰,眼角余光看见门口的身影,自尊心不知怎么一下子占满了她的情绪,她含着肉棒,嘴里不住地“呜呜”地哼吟着。
像是只在向主人求饶的小母狗。
可男人始终不为所动,她手里抓着他的裤脚,不由自主地抚上喉咙被性器顶高的那一处,蹙着眉娇娇柔柔地落下几滴泪来。
不单是疼的,还有几分痛爽难分的快慰。
她这副柔软可欺的姿态分毫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他长眉微拧,虎口钳着她的下巴深深顶入,冷着脸沉声命令道,“吞进去用舌头舔,再敢吐出来就把你绑起来操!”
听见这话,女孩感到有点委屈,她已经尽力将肉棒含到最深了,舌头不停被柱身摩擦着,也已经肿了起来,再深就只能将肉棒下的两颗精囊也吞进口中了。
想到此,吮弄鸡巴的水声越发粘腻作响,女孩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痛苦又沉醉的神色,若不是少年还在门口看着,怕是已经含糊不清地叫着主人求饶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一并传进了门口的少年耳中,性事远不及男人丰富的半大男孩一时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
他知道哥哥姐姐两个人有时候会玩些特别的爱好,有时候他路过男人的房间,会听见里面传出一串带着哭腔的细碎呻吟和女人的求饶声,“主人......哥哥......轻点呜......小母狗的骚逼要被打烂了......”
但这还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
他和姐姐做的时候,从始至终都很顾及她的情绪,尽量让她舒服,别说语气这么重,就是力道有时候都要收着来。
他没想到姐姐原来会喜欢被粗鲁地对待,也实在没想到原来两个人私底下,哥哥会如眼前所见强硬地按着姐姐的头让她跪在地上给他口交,还会用严厉得似训斥般的语气说话。
书房灯光明亮,女孩背对少年跪坐着,因倾身伏在男人腿间,纤瘦的腰身自然地深凹下去,翘起丰满柔软的臀来,像是在等着人去操。
舒适的贴身布料微陷入深长的股缝,诱人的腰臀线条清楚地烙在少年眼底,他甚至能看见女人柔软白嫩的大腿根。
少年血热,欲望也重。虽然知道姐姐并非刻意,但他的性器仍旧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他听着书房里女孩似哭似吟的嘤咛声,耳根都红透了,他看了眼男人,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能开口。
他对大哥十分敬重,自己已经打扰了他同姐姐做爱,没道理还要横插一脚。
男人察觉少年的沉默,抬起了头,宽和的视线扫过他宽松的校裤也挡不住的反应,又看向他汗湿的头发,道,“阿姨走前,在厨房冰着一小锅解暑茶。”
少年回过神,点了下头,开口说了个“好”字,又听见男人接着道,“等会儿把澡洗了再过来。”
男人语气不咸不淡,仿佛再说一件极平常的事,然而女孩却是害怕地“呜”了一声,男人和少年很少一起,两个人的东西都太大,一起上的话她第二天肯定下不来床。
虽然理智告诉她不行,可是......她最爽的几次也是两个人一起上的。
少年听见男人的话,愣了两秒,抬手摸了下红着的耳朵,低低“嗯”了一声,然后带了上门。
关门声响起,女孩的喉咙顿时快速地收缩起来,男人垂眸看向她,问道,“听见两个人要一起操你就这么兴奋吗,口水都止不住了。”
男人过于冷静的反应让女孩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果不其然,他说完,口中深埋喉头的肉棒突然开始往外退,直到只剩下一个龟头卡在口中时,男人又狠狠地全部顶了进去。
柱身上凹凸不平的血管与青筋摩擦过女孩的舌面和上颚,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肉棒吞到粗实的根部,女孩的鼻尖避无可避地深深地埋入男人浓密的毛发中,饱满胀鼓的囊袋重重撞打在女孩的下巴上,白皙肤色立马拍红了一片。
这样蛮横地的顶弄叫女孩很快便受不住了,她不得不努力些让男人快点射出来。她的肉穴已经在一阵又一阵地收缩涌动,丁字裤已经湿透了,再没有东西插进去,她怕自己会难受得坐在男人的皮鞋上去磨穴。
至少在少年回来之前,得让他射出来,那样自己等会儿才会好过些。
她一次可没有办法满足两个人。
纤柔的手指颤抖着扶住肉棒,她泪眼朦胧地收紧喉咙配合着男人抽弄的速度,一时去捏鼓胀的囊袋,一时又去摸男人敏感的腹股沟。
像是被女孩的浪荡所激怒,男人开口时语气冷厉,“吃个鸡巴浪成这样,家里两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还要出去找别的男人。”
她否认地“唔”了一声,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男人是真动了怒。
生气的男人实在让她招架不住,太性感了,骂得好凶,操得也重。
这般猛烈的口交显然才是男人喜欢的方式,支在地毯上的两条长腿分得更开,他骂了一句骚货,随即动得越来越快。
“鸡巴都要被你吃进肚子里了,你要什么哥哥没给你?前天哥哥过生日的时候,你是怎么许诺哥哥的。你说要一辈子陪在哥哥身边,永远做主人的小母狗,都忘了吗?”
女孩说不了话,也没办法解释,她的舌头、脸颊、喉管都被硬挺直入的肉棒撞得又麻又疼,而疼痛之余,更多的却是被男人完全支配的快感。
男人常年健身,腰部肌肉收紧用力时,平坦紧实的小腹上一条条深浅的青筋仿佛都动了起来。
他挺胯重重将顶进女孩喉头,“你七岁的时候说长大了要嫁给哥哥,十四岁不准哥哥找女朋友,现在你二十岁了,想着吃别的男人的鸡巴了!”
女孩察觉到男人的愤怒,呜呜着抓住了男人的手,讨好地将他温暖宽大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粗糙的掌纹摩擦过柔嫩的脸颊,她抬起眼睫露出底下湿漉漉的双眸,无辜又可怜地看着他,牵着那只手摸过柔软红润的嘴唇,沿着下巴去碰自己被他深入的肉棒顶高的喉咙。
仿佛在像向男人解释:不是别人的……
这是女孩一贯的求饶办法,向男人展现自己被他肆意侵入的身体,以柔弱姿态激起身为哥哥和爱人的他刻入骨髓的保护欲。
但今天却注定无法如她所愿。
敏感脆弱的喉咙不似小穴,怎么操也绞得死紧,过于粗硕的龟头顶得那层皮肉高高鼓起来,仿佛能碰到龟头上那一圈粗硬的棱边。
触感最明显的并不是男人自己的性器,而是一手粘湿的水液,湿滑冰凉,那是女孩来不及吞下去的、从嘴唇和肉棒的缝隙里一点点流出来的。
男人的手指只在女孩的脖颈上停了一秒,便顺着那手湿润往她的胸乳摸了下去。
水液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 似一道清透的浅河漫过雪谷。
高大身躯脱离椅背,男人微弓下身,长有力的手指压着她饱满肥腻的胸乳,衣领微微松开,那手便贴着皮肤滑进去,重重地在乳肉上抓了一把。
男人在女孩面前一直以来都是一位可靠的兄长。父母离世后,家中残局一片,为了照顾女孩和弟弟,不叫他们忧心,他在两人面前总是顶着张镇定自若的脸。
久而久之,那副不动声色的神情好似焊在了他脸上,谁也没法从他身上看出点强烈的情绪来。
这一点在床上也不例外。
他动作粗暴,表情却始终冷静得可怕,只有搏动的阴茎和抓捏在乳肉上的手能让女孩探寻到他浓烈的欲望。
肉棒插得太深了,深得让她难受......
“你想跟他谈恋爱,他知道你是一条跪在地上吃主人鸡巴的小母狗吗?口水都要流到奶子上了。”
男人掐着她的奶肉,将性器顶进女孩的喉咙里,如同交媾的动物遵循着原始的欲望,呼吸急促地在深处快速地抽弄起来。
女孩呜咽着,在这样野蛮的顶弄下很快便泣不成声,几分钟后,一股浓稠的热液喷射在喉头,他射得又浓又多,女孩蹙着眉,呛咳着“被迫”地一点一点把东西往肚子里吞。
嘴巴被射精的肉棒堵着,多的咽不及的也只能包在嘴巴里。
腥热的味道充满了她的口鼻,宽大的手掌压在她头上,她不敢乱动,直到男人射完了,她才缓慢地将肉棒吐出来。
男人伸手擦去她嘴角沾上的精液送进她嘴里,“舔干净。”
她喉咙里火热一片,嘴唇、舌头都已经麻了。但在舌头碰到男人手指的瞬间,却又条件反射地含了上去,她动了动僵硬的嘴巴,如同含着男人的鸡巴一般舔弄起他的手指来。
男人垂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手指勾着她的舌头玩弄,只一会儿,她又感觉到自己的肉穴里流出了一股水。
她手里扶着男人依旧硬挺的性器,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指,等舔干净了,又低下头,从肉棒根部顺着青筋往上舔。
可让她始料未及的是,舔着舔着,男人又把性器插进了她嘴里,在她求饶的哭哼声中,再次毫不留情地操弄起来。
当少年洗完澡推开书房门时,看到的就是和离开前别无二致的一幕。
弟弟:我来了,我又走了
下一章就是弟弟上了,emmmmm...或者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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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3)H,强制口交,舔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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