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的樱招。
现在她这般天真地问他以前有没有幕天席地交欢过,他也只能身体力行地慢慢告诉她。
“别急,”斩苍终于舍得将樱招放在石桌上,身子挤进她腿间,佯装冷静地将她仅剩的衣服扒掉,“不记得也没关系,我会一个姿势一个姿势地重演给你看。”
樱招脸一红,“我……我不是这个……”
……意思。
亵裤被扯下时,她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腿间一片滑腻,早在竹林时她便已经湿了。亲吻时都在微微颤栗,那股颤栗不仅令她头脑发懵,更令她下体发软。
斩苍扶着已经完全勃起的粗壮肉茎抵上来时,她还在惊异为什么人长大了几岁,肉根也似乎粗壮了一圈。还没来得及看清,坚硬的冠顶便破开肥厚的阴唇,就着四溢的淫液严丝合缝地压着阴屄厮磨起来。
可怜的肉核被冠顶撞得东倒西歪,汁水裹满柱身,连凸起的青筋都变得晶亮无比,泛着淫光。
“乖。”他倾身吻住她的耳垂,一般吸吮着那颗红透的耳珠一边扶着性器缓缓往穴里送。
紧致的穴道不住地将他往外挤,樱招小声吸着气,蹬着腿似乎想往后退,却被他一掌抓住臀瓣,挺起腰肢迎上来。一鼓作气顶到宫口时,强烈的充塞感已经令樱招快要昏阙。
“因为你方才提到好看的少年郎,所以我有点生气,”他说,“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你多担待一下,好吗?”
在气什么呢?
他在气她的口不择言。
若是成为她徒弟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另外的少年。她这么招人喜欢,万一对方也像他一样,不顾一切地爱上了她,她难道也会因为那张好看的脸而动心吗?
他这样温柔地打过招呼后,接下来的动作真的有些凶。
是憋了许多年积攒的性欲,所以此时完全不需要任何技巧。
他扶着阴茎往外抽出一小截,在樱招细细的喘息声中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接着猛地往里肏了进去。
怀中的女体一阵痉挛,穴道夹缩得更加厉害。
但他没有停,而是一手死死地将她钳在怀中,另一只手抓握着掌着她的臀瓣,迫使她竖着腿毫无保留地冲他敞开将那张美丘。肥嘟嘟的肉唇被滚烫的肉棒挤得朝两边裂开,裂口处似牡丹含露,娇娇地就要滴下来。
汁液丰沛的肉穴像是要被钉在那根粗壮孽根上,层层迭迭地软肉被强硬地挤开。樱招原本就被插得浑身颤抖,低头时看到小腹都被顶出鼓鼓的一根,更是香汗淋漓,连气都喘不过来。
“好涨……呜呜,斩苍……唔——”
张开的嘴又被他用舌头堵住,两张小嘴都被凶狠地插着,都在流水。长舌咕叽咕叽的搅弄声与臀间皮肉拍打的啪啪声一齐奏响。
搭在他背上的那条腿不住地蹬,裸露的足弓绷成一条直线,脚趾死死地勾起又松开,那条腿却始终保持着将他缠紧的姿态。
淫穴完全被肏开时,已经不需要将她的身子钳住。
斩苍空出一只手探到她身下,一边按着她的屁股插一边去揉弄那颗淫核。
原本藏在肉唇中的小肉芽被揪得鼓起来,尖锐的快感随着肏干的动作一起将她席卷,她爽得脖颈都仰起,嘴里却哀哀地在求饶:“我错了我错了,那什么少年郎是我信口胡诹的……斩苍……斩苍……宵儿!慢一点!”
她不知道该叫谁比较好,似乎叫谁都被办法让他慢下来。
斩苍却真的停了一瞬,硕大的龟头顶着她的宫口轻轻研磨。她在猛烈的高潮中得以抽身,还未来得及缓过神来,阴蒂又被他极其恶劣地弹弄了几下。
软穴一阵痉挛,夹得他眉头紧皱,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极有技巧地将那张肥厚的阴屄拍得淫水四溅。敏感的肉粒被扇得又肿又红,他却还故意凑到她眼睛旁边温温柔柔地将她流出的泪水舔干净。
“真的要慢一点吗?樱招,”他盯着她的眼睛,极其柔情地含住她的唇瓣吻了吻。
“说谎。”他低声戳穿她。
一直以来,她只在修行一门上勤奋,其余事情都懒得像是瘫痪了一般,全都交由傀儡人代劳。就连在床上也是,因为懒,所以完全任由斩苍摆布,反正他会将她伺候得很好。
樱招无力地横他一眼,从喉咙发出一声轻哼。
好过分。
更过分的是,他竟然还记着她混乱当中口不择言的称呼,指尖不住拨弄着那颗令她欲生与死的肉粒,轻声感叹:“好可怜,淫核都肿了。”
顿了顿,像是转换了角色一般,又露出一副惹人怜爱的神情,凑到她面前问道:“是被宵儿吸肿的吗?师傅。”
凶狠肏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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