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觉得不可能,顾夏就算是认识一些有身份的人,也不至于让蒋爱华因此拒绝给祎州做手术。
他们与蒋家是有交情的,蒋爱华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丫头,不顾及两家的交情,不顾及徐家在江城的地位。
“老蒋就算不看在你们是同学的份上,那咱们徐家在江城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他会不知道孰轻孰重?怎么可能就因为一个小丫头跟我们撕破脸?就因为我打了她一巴掌?不可能。”
“怕就怕在她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或者她的背后有着更厉害的人,是蒋爱华根本就惹不起的。”徐父皱眉,内心不安。
“我觉得是你想多了,一会等他上班了我们直接去找他,问问他到底什么意思,我还就不信了,我们徐家在江城这么多年累计的地位比不上一个丫头片子,我打她那一巴掌都是轻的!想到这段时间,祎州天天为了她喝的烂醉如泥,我心里就窝着火呢。”
她每天都看着徐祎州烂醉回家,叫的全是顾夏的名字。
她心中那个滴酒不沾,阳光上进的儿子,一下全变了。
每天只要徐祎州出门,她就提心吊胆深怕出事,结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徐父叹气,点燃了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
墓地。
清一色的黑,让人的心情也很沉闷。
天空飘着毛毛细雨,像是在为这年轻女孩儿哭泣。
蓝岚的父母亲眼看着女儿的骨灰下葬,心如刀绞,满脸悲痛,尤其是她的母亲,整个人都消瘦了,眼睛红肿着,抱着女儿的遗照怎么都舍不得松手。
顾夏不禁想起,那日婚礼她躲在洗手间,蓝母以为是自己女儿,还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在一片哭声中,顾夏也难忍心中的酸楚。
她上前送上一束白菊,鞠躬,不敢多看墓碑上的照片,那么灿烂的笑容,悦耳的声音,此刻却全部变成了黑白。
顾夏走至一旁深吸一口气,努力缓和自己的情绪。
“你怎么也有脸来送她。”
身后,突然出现冷冷的声音。
顾夏回头,发现是陈红。
陈红,蓝岚,她,都是一起从新锐比赛走出来的。
这段时间陈红虽然也在翟氏,却像个小透明,每天准时上下班,从不加班,也不参与任何八卦,不聚会。
好似一切都跟她无关,也从未对顾夏表现出巴结或者针对。
顾夏一直都搞不清她是敌是友,只能保持敌不动我不动的状态。
可今天,顾夏第一次感觉到陈红对她的不满。
她不懂陈红的意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蓝岚跟你的关系这么好,她却因为你死了,你见到她的父母难道良心不会痛吗?”陈红淡淡的说着,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
“她因我而死?”
“别告诉我你一点都不知道,如果我是你,我就没脸来,也不好意思见到她的父母。”陈红说着迈步要走。
顾夏抓住她,“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因我而死。”
“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剩下的,你自己去找答案吧。”
她拂开顾夏的手离开。
顾夏一头雾水,蓝岚的死和她有什么关系?
****
医院,办公室外。
徐母把蒋主任拦住,“老蒋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直躲着我们?”
蒋主任见躲不掉只能叹气,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人一眼,念及这些年的交情,也不愿看着徐祎州的病情被耽误,“到我办公室谈吧。”
进了办公室,蒋主任查看外面没人,才把门关上。
徐父问道:“老蒋,你是不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实话跟你们说吧,赶紧给祎州转院尽快安排手术,不要耽误治疗。”
徐母一听急了,“江城最好的脑外科医生就是你,你都不肯接的手术,就算转院谁敢接?就算真有医生敢接我们也不放心啊,老蒋,我们可就只有祎州这一个儿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不是我见死不救,是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要是给祎州动手术,我怕我自己会躺在手术台上。”
蒋主任这番话,让徐家父母愣住。
尤其是徐父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你跟我们说句实话,是不是因为顾夏?”
“哎,其实我第一时间就知道祎州的情况了,血块所处的位置很凶险,这才导致他到现在都醒不过来,但院长临时调我去做其他手术,并且安排了出差,把我的行程排满了。
后来我打听过,就是因那一巴掌,上面有人很不高兴,所以我们医院是接不了这个手术了,赶紧转院吧。”
徐母愣住,完全不能相信真的是因为自己那一巴掌!
徐父连忙问道:“那你可知,背后的人是谁?”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是院长都忌惮三分的人。”
蒋主任说着突然想起什么,“我听说你们跟那个顾小姐是认识的,或者你们去求求她,只要她去说句话,事情应该还有转机的。”
徐父面色沉重,“我知道了,谢谢你老蒋。”
“你这话说的,我也没帮上什么忙,赶紧去解决这件事吧。”
徐父拽着一直出神的徐母走出办公室。
回到病房,见徐祎州还昏迷不醒,徐母悔恨自责,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都是因为我,祎州,妈对不起你,就因为我冲动害得你到现在都不能做手术。”
说着眼泪落下,悔恨和焦急交织在一起。
徐父叹气的拍了拍她的背,安慰着,“事已至此,你也不用过分自责,眼下应该想办法解决此事。”
徐母心里难受,“我怎么就那么糊涂啊,现在怎么办,顾夏万一记仇,不愿意救祎州怎么办?”
她想到自己可能已经得罪了顾夏,就满心的悔恨。
如果顾夏不愿意救祎州,她这辈子都会恨死自己的!
就是因为她的鲁莽,害死了自己儿子。
“依我看,顾夏应该不是那么心狠的孩子,咱们好好的跟她道个歉,她不会见死不救的,如果她真的非要我们为此付出代价,那就让我替祎州受这份罪吧。”
只要能换来儿子的平安,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第二百九十九章 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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