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哄笑地让他排在自己前面。杨久年哪里能做出这种事,他不过就是被饿了一顿而已,可这些人可是训练了一个上午,肚子里的东西早随着汗液排泄出来。
摆着手,摇着头,杨久年双颊通红地拒绝了别人的好意,默默地排在王海的后面。
别人见他一再拒绝便也不再多说。杨久年又再捂住肚子,可怜巴巴地瞅着队伍,心里暗数着,还有多少位到自己。
突然,一声低沉威严地男声旁边响起,“拿着。”杨久年下意思地往自己旁边看去,这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他今天早晨采访的坦克一连的连长dd黑泽。
“不不不……”
杨久年忙不送地推脱着。
“是不是男人,要你拿着就拿着,哪里来这么多废话。”说着,黑泽连长把方盒往杨久年手里一塞,就自顾自地走到队伍最后,开始重新排队。
杨久年无所适从地站在原地,刚准备走到队伍后面把饭盒还给黑泽,就被王海拦了下来。
看着站在队伍最后不动如山的男人,王海拍拍杨久年的肩膀,“拿着吧。”
“可是这……”
“没事。去吧。”
王海都这样说了,杨久年也不好推脱,再加上刚才黑泽连长这么强硬的态度,太再推脱肯定更照惹眼。走过队伍最后,杨久年对黑泽对着道了一声谢,便走到座位上,看着面前的饭菜。
在采访这个南疆军区最出名的坦克连中的一连长时,杨久年就稍微做了一点调查,很多人都对他说一连长是个铁面无私,不苟言笑的黑包公。说完这些,这些人也免不了对他说,一连长是个让人敬佩的男人,如果不是对坦克连有感情,他现在应该在特种部队才对。
他的个人能力,作战能力,指挥能力全都是顶尖的,上面很多人都看好他。
有了这些了解,杨久年带着惶恐而后兴奋的心情来到了坦克连。
当见到真人时,心中的惶恐反而没了,眼前眉清目秀的人,怎么用包公来比喻呢?
杨久年在采访结束时,好奇地问出了这个问题,没想到这个人没说他唐突,反而笑着回道:“我要不板着脸,那群猴崽子们还不翻了天去。每天对着镜子练习面无表情的样子,我也很雷的!”
杨久年对这个人的影像一下就变了,这是一位令人钦佩却不失风趣的男人。
“那你特意留胡须,也是为了这点吗?”看着面前男人的络腮胡,杨久年问道。
黑泽下意思地摸了摸,一顿,点头爽朗地笑着回道:“只可会意,不可言传。”
这会儿杨久年坐在炊事班内的食堂内,拿着筷子,打量着站在队伍最后的黑泽连长。黑泽连长的背影是高大英挺的,让杨久年情不自禁想到很久没见面的父亲。
就在这时,黑泽突然转身,锐利地眼眸一下就扫到盯着他看的视线。
四目相对,黑泽向杨久年露出了个淡淡地笑容。
霎时,看似闷头吃饭实则都在这一幕坦克连的在场人员震撼了……
靠!老树开花?
吃完饭,杨久年和王海从其他人口中得知特种队今天下午有一个作战训练。杨久年当场眼就亮了,看了王海一眼,两人当即就赶紧王718连队跑去,找到了连长。
“,我们要进入今天下午的作战训练。”
连长正在洗脸,听见杨久年的话,瞟了一眼身后一脸正色的杨久年后,笑着说:“小杨同志啊,你听谁瞎说的,哪里有什么作战训练。”说着把毛巾拧干,擦了擦脸。
“……”
杨久年刚想再开口就听这位连长说着:“小杨同志啊,你看我这里还忙着……要不,你等明天再来成吗?”
放你八个屁,明天再来还有个屁训练!
杨久年第一次忍不住在心里破口骂人,脸色顿时拉了下来,“李连长,718连是南疆军区作战连队,这里汇集的军人不仅仅是整个南疆军区,甚至可以说是整个新疆的尖刀部队。李连长,我们是解放军报社,是专门报道解放军军人的报社。您这是在阻碍我们的工作,让中国人民了解自己的国家,了解自己的军人……”
杨久年突然的严肃,让这位718连的连长脸色有些微怔。
“如果您害怕我们透露出军人的真实身份,那完全不用担心。南疆箭头不是南疆军区的箭头,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剪头。”
霎时,李连长瞪大双眼,手下动如闪电,下一刻杨久年的脑门上已被抵了一把枪。
杨久年双眼瞄了一眼额头上的枪头,冰冷的触觉让他皱起眉头,不过那双清明地双眸却没露出一丝害怕。
看着杨久年这瞬间的反应,李连长更加觉得眼前这个青年不像个简单的记者,“你是谁?”
南疆剪头是这两年他们刚建立出来的一个隐秘作战部队,里面每一位人员都可以单向完成任务。
这种隐秘性作战部队,一个小小的记者不可能自动,就算是解放军报社里的记者也一样。
对于被抢指着,要是在十六岁之前,杨久年还会害怕,但是从甲乙站在回来。杨久年对于枪,对于生命都了有心的感触。
杨久年没感觉什么,旁边的王海可吓了一跳,当即就叫道:“李连长,你这是在做什么?杨久年是我们报社的记者,你……”
王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这位连长的眼神给秒杀在嘴里。“我没问你。”说完,他从新看向杨久年,用枪低了低杨久年的额头,“你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杨久年毫不畏惧,看着一脸紧绷,严肃的李连长,突然竟笑了一下。只听杨久年带着笑容,缓缓溢出:“我听你们部队里面人说的。”
“谁。”
“……詹士凛。”
“……?谁?”李连长有些慌神,半天没反应过来,“你说谁?”
王海看着带着笑容的杨久年,突然觉得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青年原来也有的一面,竟然逗人家上尉。
杨久年在李连长警惕的眼神下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调出詹宝宝的一个人的独立照片然后拿给李连长看,随即说道:“一年前,把南疆箭头的事迹被詹士凛编成了胎教故事,说给了他听。”
王海看着杨久年一本正经拿着自己儿子照片解释给李连长听,忍不住笑了起来。
至于李连长目前有点反应不过来。
“李连长,南疆箭头的事情其实我知道很多,不过一直没亲眼见识过。跟您说句实话,来南疆军区我就是奔着箭头来的。我一直想看看詹士凛放弃我受孕期间,用了近一年时间,用残酷的实战训练出来的部队。
李连长现在是整个人都懵了。
这个他感觉还不错的青年是谁?是是是?
“您是?……”
李连长这情不自禁带上的敬语,杨久年明白,这是因为他的伴侣的关系。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伸出手,杨久年笑着看着这个看起来冷冷冰冰的铁血连长,“李连长,请容许我向您更深刻地介绍一下自己,我是解放军报社刚转正的记者,杨久年。同时也是被你们冠上了第一军夫的那个小屁孩。”杨久年笑着打趣着再次介绍了一下自己。
他和詹士凛结婚的时候才十八岁,很多人在知道詹士凛跟他结婚时,都会在背后说一句,詹士凛娶了小屁孩。
不过,他真的一点都不计较人家叫他小屁孩!真的……
简朴的办公室内,杨久年笑眯眯地看着这个有可能也说过自己是小屁孩的男人。
杨久年虽然表明了他是詹士凛的伴侣,不过想进这次的作战训练还是不容易。原因就是因为这次的作战训练,还真的被杨久年给预测到了,就是南疆箭头的训练,为了南疆这次的实战演习。
☆、63 出发
杨久年和王海一身迷彩军装踏上了南疆剪头的作战训练演习,也让他推迟了和詹士凛相见。
詹士凛这次前来南疆军区不是来训练的,而是勘查,走走看看顺便再指导一番,比以往亲自下去指挥训练要轻松不能在轻松了。作为那个位置的人,詹士凛现在已经很少去参加一些实战。一开始,詹士凛也有点浑身不舒服,几次向组织申请,都被统一驳回:中国这么多人,需要你一个特级上将去身先士卒?!同志,给后人留点位吧!
杨久年这边和王海刚走,那边詹士凛已抱着他们的儿子坐上了军方专用直升飞机前往南疆军区。
詹宝贝能来是军方主席特批的,小家伙在知道另一个爸爸也要走了,留他一个人在陌生人家后,就一个劲的嚎哭,把整个军方办公大楼都给惊动了,直接惊动了在主席。小家伙不会说话,就抱着詹士凛的小腿,一个劲的哭。只要詹士凛挣扎一下,或者别人碰他一下,那哭的架势,恨不得下一刻就要哭晕过去。
詹士凛心疼的要命,他家宝贝什么时候哭成这样。一咬牙,心一横,抱着儿子就找了王文焯。
王文焯刚会见完国外来宾就听见詹士凛抱着他干孙子来了,立刻开心的不得了。
赶紧往办公室走,小家伙他可是有两三个月没见到了,听说又胖了,小胖嘟嘟的样子,那得多招人疼啊!
王文焯一路上就想着他这干孙子多么多么可爱,多么多么喜人呢!谁想,一进自己办公室,还没走进办公房,就听见小娃子的哭嚎声。当即,连忙往里面走。走进去一看,他一路上想着念着的干孙子哭红了鼻子,哭肿了眼,嗓子都哑了还在扯着他爸的衣服在哭嚎着。
“这是怎么了?来来来,宝宝别哭,爷爷在这里,爷爷抱,爷爷抱……”
王文焯刚伸出手要抱站在沙发上,扯着詹士凛衣服不放的詹宝宝,就被詹宝宝的小胖手一巴掌给挥开了。小家伙瞥了一眼王文焯,又快速地边哭边往詹士凛的怀里钻。
“爸爸……爸爸……呜呜……”
王文焯看着自己被挥开的手,抬头就问向坐在旁边的开始哄儿子的詹士凛,“怎么回事?”
“宝宝乖,宝宝乖哦,爸爸哪里都不去,哪里都不去……”不断哄着儿子,见儿子哭累了打出了嗝,才抽空回答了一声王文焯,“,我来是当面想跟您说一声,这次的南疆军区演戏,我不去了。我这边实在是走不开。”
“怎么?”
“慕年离不开人。”
“小杨呢?”
“呜呜……爸爸……”詹慕年在詹士凛怀里又开始难受地哭了起来。
詹士凛连忙抱起儿子,让他头趴在自己肩上,手轻轻地拍着儿子的后背,哄了几句后,才再对王文焯道:“久年现在已经在解放军报社实习,他被派到新疆准备千万塔克拉玛干沙漠内的守僵人。”
“什么?”王文焯噌地一声站了起来,对着詹士凛就叫道:“糊涂。你怎么能让他去那种地方。”
詹士凛轻轻拍着儿子的后背,平淡风云地口述:“叔,他也是一名军人,他也有梦想和理想。他为了我,为了这个家已经耽误了这么多年,我不能再阻碍到他前进的步伐。”
“那也不能去那个地方啊。那地方变化非常严峻,战役不断,而且还有流寇,土匪跟偷猎者,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你又是不知道,你怎么就让他去了……”
“他十六岁瞒着亲身父母当了战地记者。我拦不住他,我也不会拦他。我以他为骄傲。”
“你……”看着詹士凛这副样子,王文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次你不用带队,只是个审评,小杨那孩子不是也在新疆吗?把孩子也带上吧。说不定还能看见见面。”
詹士凛一听,立刻行了个军礼。
詹士凛不带着詹宝宝是不可能的,这次两对爷爷奶奶有自己的事情,詹士凛的父母还没退下了,杨久年的父母虽然退下了了,但是人不在国内。至于那两个不靠谱的叔叔。詹士凛在前几天接了他们两个人的电话后,就一直恨不得飞到他们面前,一人给一颗糖果蹦了他们。
这两个人不知道在搞什么,竟凑在了一起,还说结婚了。
信他们就有鬼了!
这事他连杨久年告诉都没告诉,过年前这两个家伙还势同水火,杨久琛直接把人给绑来丢在他的面前给抽了一顿。
现在两个人竟然告诉他,他们要结婚了?
不管这事是不是真的,他能把自己现在唯一的儿子给他们带吗?
他这一去最起码也要几天,回来后,不知道儿子就成什么鬼摸样了。
他不参加这次演习,自然有人填补他的空缺,他儿子这一去肯定能毁掉一生,这都不带夸张的。
这事搞定后的当天晚上,詹士凛就把自己要去南疆军区的事情告诉了杨久年,他算着要如何给杨久年一个惊喜。看到他们的儿子,久年肯定开心。
“宝宝,我们马上就可以看到小爸爸了,开不开心?”
啪……
詹宝宝直接喷了詹士凛一脸口水,咧着嘴直笑。
这边王海和杨久年整装待发从军车直接转上了直升飞机,他们要前往阿尔泰山脉。阿尔泰山脉位于中国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北部和蒙古西部。西北延伸至俄罗斯境内。呈西北d东南走向。长约2000公里,海拔1000d3000米。中段在中国境内,长约500千米。森林、矿产资源丰富。“阿尔泰”在蒙语中意味“金山”,从汉朝就开始开采金矿,至清朝在山中淘金的人曾多达5万多人。
而这次南疆剪头的训练就在中国境内这段路程。因为生态环境保护,在这里不允许用实弹,带来的枪也不过是哑巴枪,他们要凭借自然的力量,给对手设下机关,给予对方重重的一击,打败对方,才能获得胜利。
这样的事情训练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
☆、64 见面
蔚蓝色的天空上,一架军用直升飞机停留在了阿尔泰山脉中的喀纳斯湖畔上方。
“同志……”
闻言,坐在后位上的杨久年和王海同时抬头,震惊地听着前方军人对他说的话:“连长说了,如果你们想实地采访,必须从这里跳下去。”
王海和杨久年同时伸头,透过透明密封板往下看。茂密的森林,散发这蓝色光芒的湖畔,犹如仙境般的景色。可是,从这里跳下去?
片刻,王海转过头,问道:“必须从这里跳下去?”
“是的。”飞行员以为他们是怕了,解释道:“训练场地就在下面这一块。坐车的话,你们可什么都看不到了。”
“谢谢,明白了。”说完,王海转头,对杨久年问道:“小杨,行吗?”
听见王海的话,杨久年恋恋不舍地把视线从下面的景色转过来,咧嘴一笑,“伞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随即,对一直坐在旁边给他们讲解这一路情况的军人道:“我们时刻准备着。”
杨久年的跳伞技术是詹士凛亲自教的,他的姿势跟速度完全符合一名合格的伞兵。为了能拍下阿尔泰山脉和喀纳斯湖畔的美貌,杨久年征求了王海后,特意让飞行员把飞机再开高点。
杨久年对王海说道:“王大哥,跳下去后,你只要顾好自己,看看风景就行。拍摄交给我吧。”
王海对杨久年的印象本来就非常好,这一路走来,更是对他加深了好感,谨慎,说一是一,绝不拖累他人。王海知道杨久年如果没这金刚钻,觉不会揽这瓷器活。
整好装备,王海对杨久年做了一个手势,率先跳了下去,紧接着,杨久年对送他们来的军人道了谢,也跳了下去。
翱翔在天空中的感觉是非常畅快的,杨久年在快速的拍下几个镜头后,打开了降落伞,降落的速度离开减慢,杨久年晃悠在天空中,对着下面的湖畔拍下了无数张画面,然后控制降落伞,接风,往湖畔旁边飞去,成功降落在喀纳斯湖畔旁边的草地上。
“好久没这么跳过了,真爽。”
杨久年一落地就听见王海的声音。
杨久年和王海把东西收拾好时,前来接应他们的人也正好赶到。箭头的训练是非常隐秘性的,杨久年和王海的道来事前都已经说过,所以,采访非常容易,杨久年只要穿好丛林迷彩,连油彩妆都不用花,直接爬在某个两军最终都会达到的地点,等这就好。
这只是训练,就连一场有规模的演戏都谈不上。工作起来还是比较轻松的,随着一个个看不清长相的男儿们一个个倒下,终于在蓝队最后一名队员倒下后,红队欢快地声音响起时,杨久年按下了今天最后一个快门,接着夕阳和月亮的交汇,拍下了这一幕。
闪光灯暴露了杨久年的藏身处,那欢快地叫喊中的军人双眸如鹰眼般地锁住了杨久年的藏身地。
下一刻,杨久年就被人用军士佩刀锁住了喉咙。
“住手……”
“住手……”
两道惊恐地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杨久年正前方刚才欢快叫喊的军人,一个是陪着杨久年来这里的军人。
然后,下一刻杨久年的反应怔住了所有人……
锁住杨久年喉咙的人在听见队长的命令时间随即抬头看向他们的队长,也就这一眨眼的功夫,杨久年已经给出了最有力的反击,而后逃离了敌人一米外的地方,笑眯眯地看着震惊中的‘敌人’笑着拍下了那憨傻中的小兵。
”你……?”
小兵看着自己的双手惊愕地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杨久年看起来并不像一位身手了得的人,就算是,他也不可能一位特种兵手中这么轻易的逃脱。他刚才逃脱的动作实在是令人惊讶。
杨久年笑笑,放下相机,“别这样看着我,我可不是什么武林高手,我不过有一位经验老道的防身术教官而已。”说完,杨久年转过身,看向走过来的军人,“易木,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恭喜。”
红队队长也就是刚结婚小伙子易木在听见杨久年直接叫出他的名字,憨厚地笑了一下,“你怎么看出来是我?”
“因为,你的声音……”杨久年停顿想了一下,莞尔一笑,“非常好听。”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都是围绕这易木婚后这两天的生活如何。然后,见天色已晚,便原地打起了帐篷。他们还要在这片丛林中训练三天,迎接三天后的实弹演戏。这三天,杨久年和王海都要跟他们一样在丛林中度过。
对于丛林生活,杨久年还算有很多经验,相比几年前的亚马逊丛林的威胁,这里真的算是天堂寨。
晚上,从河里捉来了鱼,然后,他们用泥巴裹了一下放在火堆里就烧了起来。只所以不用烤的是害怕引来狼群,在这座丛林里,不管是狼还是兔子,都是受法律保护的。严苛的纪律在身的军人们可不敢去动,当然,如果遇见动物们自相残杀遗留下的尸体,那就另当别论。谁吃,不是吃呢!难道埋了?这不是暴遣天物,浪费嘛!大家都是人民的子弟兵,可不能养成这不好的习惯,浪费粮食也是要招天谴的。所以,阿弥陀佛,酒肉穿肠肚,佛祖心中留。那些自相残杀后的尸体,当然是要进入他们的肚子里的,大家都是活在一个地球上,可不能有区别待遇。
三天后,杨久年跟着箭头一起回到了军区,一路上一帮人有说有笑的。杨久年不时的拍下几张照片,然后调出来给大伙们看。有时候看到谁一脸泥土,怪样后,就立刻调侃哄笑,一窝人玩的是不亦乐乎。
詹士凛带着小张和詹慕年跟着箭头特种部队的连长站在军区北门来接他们时,老远就听见这帮兵蛋子的哄笑声。
“教教教……”这时,车上不知是谁率先发现了站在北门前的詹士凛。
“谁呀,瞧你吓的那样。”
兵蛋子转过头,视线猛然看到站在北门口的詹士凛,瞳孔一缩,当下一屁股坐在了车上,“哎呦,我的妈勒,他怎么来了?!”
这时,一车上的人都看到了詹士凛。
“逃吧。”
“能跳得掉吗?”
“队长,咱们咋整?”
一帮子大老爷们全部看向了易木。
易木干硬的吞了一口阴深深被吓出来的口中的唾液,一巴掌抽到坐在他身边一个兵的后脑勺,“他妈的,还逃个屁。连长在那儿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那咋整啊?”
易木一脸谨慎,不知在想些什么。
杨久年坐在旁边,从看到詹士凛和自己宝贝的兴奋中缓过来劲,看着这群人如坐针尖,不知道怎么个情况。
“你们怎么了?”杨久年一脸莫名的问道。
“小杨记者,你看见那位了吗?”
詹士凛啊,他当然看到了。
见杨久年点了点头,那名军人再次开口,“那就是我们的第一位教官,我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逼死阎罗王。我们这十几个兄弟,在他手底下死去活来n会啊。你看我们这群兵王,在他面前,还不够他操的呢!不行……”军人说着说着,就一头□易木的后背,“队长,你可得救我。我看见阎罗王刚才看了我一眼。他肯定知道我刚才在念叨我。”
“……”
杨久年看着躲进易木身后瑟瑟发抖的硬汉军人,嘴角有些抽搐。
在车停下来时,不得不跟他说一句:“兄弟,你想多了。”
这帮小子虽然害怕詹士凛,但是在车停下来的第一秒就做出了反应,迅速的下场,排队。
队伍排完后,易木上前站在连长面前,“报告,剪头特种部队顺利归队,请首长指示。”
连长看着这群虽然在他面前站着笔直,但是明显眼神有点不似往日沉寂的兵们,笑着说道:“好了,都散了吧。詹上将可不是来等你们这群猴崽子的。”
而这时,杨久年刚好把东西收拾完走了下来。他这边一出现,一直抓着詹士凛腿站在旁边的詹暮年第一做出来反应,小胖墩垫吧垫吧地冲他跑了过来,边叫着:“爸爸……”。
杨久年一见到自家宝贝儿子,把手里的东西一丢,上前两步,完全不管旁人,一把抱住了冲他而来的詹慕年。
“宝贝。
杨久年抱住儿子,蹭了蹭儿子肉呼呼的脸蛋。
“爸爸,爸爸……”
“想爸爸了吗?”
詹慕年搂着杨久年的脖子,乖巧地点了点头,“爸爸……“
这时,詹士凛在一群人惊愕的注视下走向了杨久年的身边,接过搂着杨久年脖子不撒手的詹慕年,“爸爸累了,宝贝爹爹抱。”
詹慕年看了看詹士凛又看了看一脸倦色的杨久年,勉为其难地向詹士凛伸出了手。
“臭小子,老子抱你,还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詹慕年瞥了一眼,扬起小脸,重重地哼了一声。
詹士凛没管其他人,抱过詹慕年然后接过杨久年的东西后,就让杨久年跟着自己,往他的住处走去。
杨久年看着那群一脸惊愕的兵王们,笑着朝他们摆了摆手,然后快步跟了上前去。
水泥路上的道路上,一家三口的背影,让整个军区炸开了锅。
☆、65 淹詹士凛和詹宝贝
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没妈的孩子是个草,这段话重复提现在了詹慕年小朋友的身上,虽然他的麻麻是个男人,但是也是一样一样滴!
一见到杨久年,詹慕年就充分发挥了狗皮膏药的本来,一个劲地粘着杨久年。
杨久年有小孩的事情,王海他们都知道。不过这会儿看他熟练的给小娃娃穿衣喂饭,让旁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这一家三口聚在一起了,全军区秀恩爱吗?
当然不可能,除了还是奶孩子的詹慕年小朋友,两个大人自身都是有任务的。他们不可能为了孩子,而放下工作。
孩子基本上还是小张照看着,詹士凛要开会,杨久年要采访,拍照,记录。各忙各的谁都没办法闲着。只有到吃晚饭后的这会儿功夫,詹慕年小朋友才能好好的跟两个爸爸亲热,亲热。
杨久年想詹慕年也是想的不行,一开始来新疆时,每天整天整夜的都在想孩子,白天还好一点,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杨久年看着手机里詹慕年的照片,心酸的不行,恨不得放下一切,回去看孩子。
可是,当看到自己放在床头的相机,杨久年忍下了。
这是他奋斗了多年的梦想,他现在已经迈出,怎么能还回头。
两人抱着孩子回到詹士凛下榻的宿舍后,杨久年就把孩子给放在了床上,“宝宝,让爸爸好好看看,长高了没。”
詹慕年被杨久年看着,咿咿呀呀地叫唤着。
“高了。爸爸的小宝宝又长高了,马上就要超过爸爸了。”杨久年笑着哄着摇摇晃晃站在床上的詹慕年。
詹慕年听见杨久年的话,咯咯地笑了起来。
詹士凛一直站在后面看着,他心里最重要的两个人此时都站在自己身边,脸色洋溢的欢愉的笑容,触手可摸到。
一时间,詹士凛内心五味俱全,更加觉得自己先前的行为实在是不该。
走上前,詹士凛搂住抱着詹慕年的杨久年,“宝宝胖了,可你却瘦了。身为家长,竟然不以身作则,不好好吃饭。宝宝,爸爸是不是该罚啊!”
杨久年侧头看向搂着自己的詹士凛,四目相对,一切都不再重要。过日子,难免都会磕磕碰碰。
“啊啊……”
小家伙一脸兴奋。
杨久年故作生气地用额头碰了碰小家伙肉呼呼的脸颊,“小笨蛋,爸爸都要被罚了,你还高兴。”
“啊啊……”
小家伙笑眯眯地拍打这小手掌,啪啪地响声,甚是响亮。
两人的身份虽然一直没多加掩饰,但是却一直都很低调。这里比较是军区里,怕影响不好,一家三口的饭菜就直接让小张给送到这边来的。
詹士凛的到来并没有影响到杨久年的工作。
詹慕年小朋友也非常懂事,他知道爸爸们都很忙,所以除了第一天早晨没有起床,后面的几天每天早晨杨久年和詹士凛醒来后不久,小家伙也就强打着精神坐了起来,看着温柔漂亮的好爸爸,跟勾三搭四老往外跑不陪着他玩的坏爸爸穿衣服,洗漱。
“爸爸……”
当奶声奶气的童音响起,正在给詹士凛扣扣子的杨久年回过头就见他家胖小子坐在床上,小肉手揉着自己朦胧的眼睛,一副强打着困意看着他们。杨久年立刻抛下了詹士凛,走到了床边,捧着儿子的肉感十足的小脸蛋蹭了蹭,“爸爸和爸爸要去工作了哦,宝贝要好好守在家里不许人坏人进来哦。”
詹慕年迷迷糊糊听见这句话,愣愣地点了点头,“恩。”
“真乖。一会儿小张叔叔就过来了,宝贝乖乖睡觉哦。”说完,杨久年把詹慕年放在床上,亲了亲儿子的眼角。
小家伙闻着最爱的爸爸的问道,幸福的眯起了小眼。
詹士凛这边已经整装完毕,看见杨久年给詹慕年盖好被子,走了过去。
“好了?”杨久年站起身问詹士凛。
詹士凛朝杨久年点点头,然后看向儿子,弯下腰,亲了一下詹慕年。
詹慕年一向不太喜欢詹士凛亲他,不过见最近这个老是不沾家的坏爸爸表现的还不错的份上,――最主要的是,坏爸爸带宝贝找到麻麻~(rq)/~啦啦啦,就勉为其难地喜欢他一点点吧,恩……类似爸爸的头发丝差不多。
詹慕年小朋友嘟着小嘴勉为其难地蹭了蹭詹士凛,然后伸出小肉手跟爸爸们拜拜。
詹慕年又睡了一个多小时,就起床了,_了一把精致的黑钢小手枪,缠着他的小张叔叔带他出去。
小家伙现在在军队里混的如鱼得水,粉嫩嫩的肉包子谁见谁爱,尤其是刚结婚不久,还在新婚期的易木见到詹慕年简直两样放光,一个劲地说着:“回头我就让媳妇也给我生个去,多好玩。”这句话每回说完,只要旁边还有人,被k的几率是百分之一百。
不过,军人易木是一个憨厚子弟兵,摸着头看着小包子,红着脸继续傻笑,想着什么时候他家漂亮媳妇也给他生个包子玩。
基本上,詹慕年小朋友出去逛一圈,就能收到一大堆小东西,从吃的到玩的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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