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好,便没再往下说下去。开始交代聚时间定在五天后,也就是这个星期六。至于吃饭的地方,他刚说出‘大宅门’就立刻被齐臻给冲了一顿。
“我们又不是鬼佬,去什么大宅门。”
“那主席台?”
“杨久年,咱们在一起吃饭,你把他成了工作餐了,你是存心想膈应我跟宝宝的吧!得,也不能怪你,你也刚来北京不久。去中国会。”
杨久年盘腿坐在沙发上,听见这句话直接不客气地笑骂道:“爷,要小的没记错的话,那可是会员制。”杨久年说完这句,就听那边传来一阵叹息,只听,齐臻说道:“你把你家那口子的名字给亮出来,看他们谁敢拦你。“说到这,齐臻的声音突然小了起来,“喂,你家那位到底什么意思?”
杨久年一下就被齐臻这句话给问懵了,“什么什么意思。”
“我看你是没救了。你跟宝宝平时都说我笨,你跟我这么久了,怎么就没跟我学点好的,竟把我那点笨给学上了呢!我是说,詹士凛上将什么时候带你出来露个脸。您们婚礼举行什么场面,我听宝宝可说了,那去的可都是顶尖上的人物,怎么说,这下面的人你也得见见。你可别傻不愣登的跟个男人结婚后就成女人了,现在女人可不见得会在家里围着锅台转了。”
“说什么呢,你管好你自己吧!”
“嘿,你这人怎么不听劝呢!我可告诉你了,别到时候自己吃亏,找不到地儿哭。”
杨久年笑着无奈摇头,“行了,回头把人带着你自己跟他说,问问他是亏待我,还是我亏待他。别忘记时间。”说完,杨久年把电话给挂了。
给齐臻去完电话后,杨久年才给邑宝去的电话。
“什么事?”
杨久年听着电话接通后,邑宝这简单明了开场白,一阵无奈。
“星期六请你吃饭。”
“没空。没别的事我挂了。”
杨久年再次一阵无语,这两个人真的绝配,一个话唠,一个冷言寡欲。赶紧说:“齐臻也去,都说好了周六中国会。”
电话那头停顿了几秒,“因为什么事?”
杨久年一笑,“你们不是一直嚷着看我内人吗?介绍内人给你们看啊!”说完,杨久年就乐了,内人,恩,很不错的称呼。
他这边乐了,那边喝着浓茶的杨久琛是直接喷了。
“内人?”
杨久年笑着转过头,说:“哥,不错的称呼吧!”
“不错。”
杨久琛笑眯眯地附和道。
就这样,可怜的特级上将先生在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内,就被冠上了几百年前的称谓。
詹士凛这一出去等到晚上十一点多才回到家,杨久年跟詹士凛一直等着他,就连憨憨都搂着二呆窝在沙发脚旁边。杨久年看着憨憨护崽子似的把小狼放在肚皮旁边,微微笑了,“憨憨真的很适合当爸爸。”
杨久年说完这句话,没想到憨憨直接翻了个白眼,抬起头就说了一句:“我是童养夫。”说完,憨憨用爪子把小小的二呆往脖子下挪了挪,然后,用自己的下巴蹭了蹭一句睡着的二呆。
杨久琛在吃晚餐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憨憨为什么会说话,这会儿看憨憨竟然说出这么有性格的话,直接笑了起来,“小年呀,你们家不错,不错。养成系,异种恋,哎呦,真够带劲的。下次哥那点□道具过来,等它们长大了给它们玩!”
杨久年受不了了,他都不知道这次见到他哥,他哥到底发什么神经了,感觉越来越不像以前的他了。
“哥你到底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杨久琛坐在沙发上笑着看杨久年。
“你现在……怎么说,跟以前很不一样。”
看着杨久年一脸困惑,杨久琛往沙发上一趟,良久,只听他道:“我只是想换一种生活。自由,跟随自己的欲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受拘束。”
杨久年不明白了,“你以前受拘束了。”
躺在沙发上的杨久琛闭上了眼睛,没说话。
他心里一直有一只困兽,不能释放,现在不过是释放了而已。
詹士凛回来后,杨久琛摆摆手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詹士凛和杨久年回自己的卧室后,看着一脸困色的杨久年,不免交代着:“最近我都会早出晚归,下次别等我了。”
杨久年笑了笑,掀开被子坐了进去,仰着头看着正脱衣服的人,“有人等是一种幸福,等人也同样是一种幸福。我们是家人,是伴侣,给你在漆黑的夜里留下一盏灯,等着你回家,不对吗?”
詹士凛无奈地笑了,低下头,捧着杨久年的脸蛋对着嘴就亲了一口,抬起头,“不,亲爱的,你是正确的。”
“那就不要拘泥这些。”
詹士凛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去抱杨久年了,这会儿看着一脸温柔的爱人坐在他们的床上,大红被子衬托着爱人,令詹士凛感觉一下就上来了。
“久年……”低沉的男音带着一股撒娇的韵味。
杨久年抬起眼皮,轻轻地应了一声:“恩?”忽然想起,“哦,对了,明天我要去医院复检。”
瞬间,詹士凛哪里还顾得上那啥啥,直接坐到床上,看着杨久年,“复检?”
杨久年乖乖报备,“恩,今天中午已经约好了,明天去解放军医院看看。”
说完,见詹士凛一脸难色,杨久年就轻轻地问道:“明天很忙吗?”
詹士凛一脸歉意,“抱歉,明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
“没关系。明天哥哥陪着我一起去。”
“几点去?”
“跟医生约好的是十点半。”
“那复检完了一起午饭。”
杨久年笑着点了点头,边道:“别这样。我没事的。再说有哥哥陪着我的。”
“可以是这样不符合我形象呀!”
杨久年好奇,“什么形象?”
詹士凛笑着整个人贴到杨久年身上,轻柔地搂着他,“二十四孝,十全十美老公的形象啊!”
“德行。”杨久年笑骂。
“久年……”抱着爱人的特级上将软绵绵地叫着。
“嗯?”杨久年挑眉。
“我们好久没有那个了。”
抱着爱人的特级上将不断在床上乱蹭着。
杨久年被他这样子逗乐了,但是还是有些害羞地低下头,说着“那怎么办,我……我,我伤还没好……”
在外面英姿飒爽,有勇有谋的男人撒着娇,“是哦,那怎么办……”
“那那那……”杨久年连红成了潮红,紧张的不行,“你轻点……”
“遵命,首长。”
说完,詹士凛就开始急吼吼地脱自己的衣服,脱完自己的衣服就开始急吼吼地去扒杨久年的裤子。
杨久年整个脸埋进枕头里,羞得不行。
只是在詹士凛弄疼时,嘟囔一句:“轻点……”
詹士凛爱人半跪着趴在床上,整个脸蛋压在枕头上,突然,停了下来,“算了,你来吧!”他后背受伤,这样趴着一定很不舒服。
“我,我……我来?”
杨久年转过身,阚泽一脸认真并躺倒在床单詹士凛,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了。
“真,真的让我来?”
詹士凛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一脸坚定,“恩,你来。”
杨久年现在上身套着厚厚的家居服,下身却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这会儿坐在床上,看着赤果果地躺在床上的詹士凛,脸红的可以煎蛋了,慢慢地翻身拍到詹士凛的身上坐下来。
詹士凛一看他坐下,就整个傻了,再见他一脸窘态,满脸烧红,紧张的放在他腹部的手都哆嗦起来,立刻明白这人把自己的话给理解错了。
不过,他非常喜欢这个错误……
☆、39
欢爱好,直到杨久年在詹士凛怀里睡过去,也没提齐臻说过的事,他不喜欢公事性质的酒宴。杨久年不喜欢这些,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令他不得不去面对这些……
次日,杨久年迷迷糊糊醒来时,詹士凛已经穿好衣服。杨久年看着站在床头前吻了一下自己额头的男人,问道:“几点了?”
詹士凛看着迷迷糊糊明显还没谁过来的杨久年,回道:“六点不到。”
“我起床给你做饭。”说着杨久年就要掀被坐起身,被詹士凛连忙给按了下来,“不用了。我叫小张路上给我带了,你再睡会。”
“小张?”
詹士凛抹了一把杨久年因刚醒来红扑扑的脸蛋,轻声道:“刚调来的警卫员。”
“哦。”应了一声,杨久年拉了拉被子,露出个头,侧着躺在床上看着詹士凛,“那你走吧。”
詹士凛被他这样子给逗乐了,笑着弯下腰用额头蹭了蹭床上人的额头,低语:“一会儿我让小张留下陪着你一起去复检。”
“不用了,我哥跟我一块呢!”
詹士凛也不想在这方面勉强杨久年,便道:“那记得复检完给我电话,中午一块吃饭。”
杨久年笑着应了一声:“好。”
詹士凛走后,杨久年一直睡到九点才起床。待他下楼走进餐厅时,杨久琛已经夹着一根油条配着豆浆,面前摆着几碟小菜,吃得正香。
杨久年走到餐桌旁边,看着个头均匀的油条跟各式小菜,他敢用生命发誓,这里绝对没有他哥做出来的任何东西,包括他哥正喝着的豆浆。
“凹凸曼叫的外卖,味道不错。”
闻言,杨久年眼抽了一把,他还是高看了杨久琛的下限。
他家里四个男人,除了他会做饭,他爸会下个面条以外,其他两人就会整个泡面了。
杨久年会做饭完全是被逼出来的,他妈妈有几年经常出差,在吃了三个月的面条,几个月的快餐后,杨久年终于爆发了。
这也是杨久年在上学期间,打死都不吃泡面跟面条的原因。那阵子,他吃面条吃的已经到达闻面条色变的境界。
杨久年接过小怪兽拿来的碗筷,坐下来在夹了一根油条时,对杨久琛说道:“哥,你这样以后哪个女孩会嫁给你呀?”
闻言,杨久琛抖了一下报纸,翻过一张报纸后,他用左手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我没告诉过你,我喜欢男人吗?”他说这句话时视线一直没从报纸挪开,面无表情。一句轻飘飘的话让杨久年整个人愣在了当场。
今天的杨久琛穿了一身淡色系v领羊绒衫,外面套了一件深色系西服马甲,戴了一个金丝边眼镜,整个人看着儒雅斯文。杨久年看着这样的哥哥,彻底的不淡定了。
“你怎么会喜欢男人呢!你高中时期不是带过女朋友回家吗?”
杨久年的对面,杨久琛斜着身子看着报纸,“嗯,高中的时候喜欢女人……”眼不离报纸地伸出手准确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豆浆,而后淡淡地继续道:“大学时喜欢男人。”
……
杨久年彻底的疯了。
好一会儿,大概是被杨久年的目光看得,杨久琛放下了报纸,抬起头,眼神深邃地看着杨久年,“要不是我这个前案,你以为就你喜欢个男人这件罪状,不会挨老头子一顿揍?”
杨久年缩了一下脖子,好吧,以他父亲那种罕见的传统观念,他一直好奇,他喜欢男人这件事为什么父母会如此淡定。虽然同性结婚已经有二十多年,但是,他家老头子可不是一般人,传统观念,让他有时甚至怀疑他老爸其实是穿越来的。
不过……
“你被老爸揍了?”杨久年说话的语气上挑了几个调,属于那种非常惊讶的语调。此时,看着杨久琛的杨久年不管是声音还是样子都带着一股幸灾乐祸的感觉。这可不能怪他,主要是,他哥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长辈面前,一直表现都是那种沉稳老练的样子,什么时候见过他被打被骂呀!
杨久琛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在家里揍的。”杨久琛语气很平淡。
可杨久年的好奇心却被立刻吸引了起来,他拿着筷子,伸着头,一脸稀奇地看着他哥杨久琛,“什么时候?”
杨久琛淡淡地瞟了一眼杨久年,风轻云淡地开口:“寝室床上。”
杨久年瞬间疯魔了,大声吼道:“寝室床上?”跟着脱口而道:“你当时在干嘛?”
杨久琛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杨久年,反问道:“在床上,你说能在干什么?”
杨久年不敢吭声了。只听,杨久琛说:“当时正跟个敢追来的男友玩69。兴头上他就闯了进来,吓得我差一点咬掉人家的软蛋。我当时就想,好在他没有前一天来看我。那天,我在玩3p”
杨久年有些受不住了,他印象中的哥哥可是个十大杰出青年,怎么现在从他哥自己口中听来……简直就是个人渣!
敢追来的男友?3p?这都是什么啊!杨久年深深地觉得,他爸没有被气得脑充血,实在是太强大了!
杨久年低下头默默地吃着饭,他不想再听他哥曾经的光辉历史,实在是太惊悚了。跟他眼中的哥哥,实在是天渊之别!
准时九点杨久年和打扮得人模人样的杨久琛一起走出了家门。因为中午已经跟詹士凛约好一起吃饭,便没开车,让门卫帮忙叫了一辆计程车进来。兜兜转转,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因堵车,到达医院时差不多快到十点。
因为还有点时间,杨久年在进医院之前,看到旁边有家中国银行,便跟杨久琛说先去取点钱。他走的时候基本上没在家里留现金,现在他跟詹士凛都在家里,很多地方还是需要用到现金的,取点放在家里有备无患。
杨久年去银行,杨久琛就没跟着了,说要去买包烟,在医院门口等他。
杨久年一个人去银行取钱倒是没有发生什么事,反倒是在取完钱走出银行刚走到马路边系鞋带系出事来了。杨久年今天围得围巾有点长,在蹲到的时候就顺手往后一甩,这一甩就甩到了后面一辆停在马路旁停车位的车上了。他也没注意,直接在系好鞋带后就站了起来,往前走。可刚迈出一步,立刻被人给拦了下来。
“哪儿来的,是没带眼睛出门,还是没长个眼儿。碰到人家车了,道歉都不会说?”
杨久年一脸迷茫地看了看面前拦住自己的人,男性,三十来岁的样子,穿着一身西服,给人感觉很不舒服。杨久年没做声,又看了看自己身后的越野车,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这才道:“不好意思,我没注意。”
“下次长点眼力劲儿,也不瞧瞧这谁的车就敢蹲在旁边。赶紧走,赶紧走,你今天是遇见我,不然,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杨久年笑了笑,对着面前人道了一声谢。在走出几步后,他才微微侧头,用眼睛瞥了一眼那辆越野车的车牌。
原来是市政府那边的车……
“发生什么事?”杨久琛迎来上来,顺着杨久年的视线看向停靠在对面的越野车。“市政府的车,怎么了?”
杨久年笑了一下,“没事。到点了,进去吧。别让医生等急了。”
两人直接去了301医院的外科专家会诊室,301医院是解放军总医院,国际特种兵比赛时的救护队就是这边派去的。杨久年一到门口,就听见有人在吵,“李秘书,王医生今天真的不行,您看您就明儿来吧。”,
“去,闪一边。我亲自跟王医生说。我家局长的人一会儿就到,你看他接不接待。”
杨久年走进屋内时,正好就看见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人跟刚才在马路边拦下自己在吵。年轻医生在看到杨久年时立刻就迎了上来,大概是王医生有交代,对杨久年说话的口气非常客气,“您好,您就是杨先生吧,王医生已经里面等您多时了。”
杨久年笑了笑,道了一声谢,抬步就要往里屋走,却不想再次被同一个人拦了下来。
“是你。”
杨久年看了一眼拦下自己的人,没说话。
那人见他不说话,立刻不客气地要求道,“你刚才动了我的车,我也不找你的事了,我□一个队。”
杨久琛是跟着杨久年一起进来的,看到这一幕,刚想说话,就被从里屋笑着走出来的王医生给阻止了,“杨先生您来了,詹上将没跟您一起来吗?”王医生就是特种兵比赛救护队的领队医生,是301外科主任,今年四十多岁,是国内外非常著名外科医师,也是杨久年的主治医师。
杨久琛一见这窝在里屋半天都没出来,杨久年这一到就走出来的王医生,而且一出来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便明白这也是个能人。
杨久年笑着向王医生点了点头,回道:“他忙。”
“那这位是?”王医生笑着看着杨久琛问杨久年。
“我哥哥,杨久琛。”
“失敬失敬。”
两人握了一下手后,圆滑的王医生立刻就把人迎进屋内,只是在临走前对那被他刻意忽视了半天的那什么局的李秘书道:“不好意思啊,李秘书。这位是詹士凛上将的伴侣,他前几天就跟我预约好了时间,您看您还是明天来吧!”
三人进屋后,杨久年站在旁边打量着四周,而这时,杨久琛不等着那王医生开口说话,就直接冷嘲热讽地刺了一句:“王医生,您可别欺负我弟弟小。您是长辈,借着我弟弟这个晚辈的名号办事,可不地道了。”
屁股还没坐到板凳上的王医生立刻尴尬了起来,憨笑了两声,连忙致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也是被那李秘书给逼得没辙了,那……”
“王医生,您不用解释,我不过开个玩笑,您别介意。”杨久琛说着就坐到一旁。
王医生满脸尴尬地看了看杨久琛,然后看向杨久年。
杨久年一笑,“王医生,有时候什么事不用这么介意,做好本职工作,就好。”
王医生立刻不说话了,他看着在国外一直以来对谁都很温和的清秀少年,忽然感觉,这人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人物。
也对,能当上那位的伴侣,坐上第一军夫这个位置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角色。
杨久年和杨久琛看着王医生此时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多了。不过,也不再说什么,除了有病受伤以外,他们可能会跟他多少交际,脸熟就行,不需要再进一步了。
复诊完,确定伤口已经开始康复,但是还是要注意不能压倒,不能碰水等事项。杨久年向王医生道谢后,和杨久琛一起走出了医院。
杨久年边走出医院,边给了詹士凛去了电话。杨久年向詹士凛交代了一下自己的复诊情况,还没来及挂电话,就被迎头来的一个人给拦了下来。这次被拦下的不是他,而是他哥……
“杨久琛,我找了你整整三年……”
☆、40
医院一楼大厅前,杨久年拿着电话惊愕地看着一脸剑拔弩张的原臣朔。下一秒,在所有人措手不及时原臣朔如一头怒豹狠狠给了杨久琛一拳。杨久琛瞬间被打的仓促地退后几步,要不是被正好路过他们身边的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扶了一把,杨久琛现在已经摔在了地上。
“哥……”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杨久年一跳,连忙走上前扶住被路人扶着的杨久琛。
“没事。”杨久琛先对杨久年说了这句话,而后用手背擦着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看着擦在手背上的血迹,杨久琛脸色却露出了个笑容,笑没达眼梢,怎么看都透着股阴狠。下一刻,他没去看打了他一拳的原臣朔,反而缓缓转过身,冲扶住他的年轻人微微一笑,那股儒林清风的感觉与杨久年身上的气质如出一辙。
“谢谢。对不起,我刚才不小心踩到了你的鞋,需要索赔的话,可以现在告诉我。”
杨久年站在杨久琛身边,看着瞬间换了个人似的的杨久琛,彬彬有礼,拿捏有度,不管是从笑容还是举止,就连说话时每一字与字之间的声调都押韵的近乎于完美,无不显示一位大家公子,青年俊才的形象。然而,这样的杨久琛才是杨久年所熟悉的大哥。
年轻人深深地看了一眼杨久琛,用着有些西方腔调的话启口,“不用。”说完,他疾步走开,但刚迈出二步就倒了回来。“请问手术室怎么走。”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杨久年才发现,这个看起来比自己打了几岁的年轻人竟有着一对祖母绿的眼眸。
混血儿?难怪普通话这么差。
待送走了扶了自己一把的好人,杨久琛才缓缓地弯下腰捡起自己的眼镜,拿着手中对着阳光看了看,抹去灰尘,才戴在眼上。
“原臣朔,您好。”杨久琛带着和蔼可亲的微笑,仿佛如一名官员在会面群众。
杨久年看着被人打了一拳,还能笑的这么和蔼可亲的杨久琛,微微笑了――这才是他的哥哥,父亲的骄傲,一位真正的政客。
不管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一刻,杨久琛表现出来的形象都是集聚风范的。
“……您好?杨久琛,你什么意思?”
杨久琛看着眼前多年不见的原臣朔,微微一笑,风轻云淡地问了一句:“气该消了吧!”
“你……”原臣朔发狠地看着杨久琛。
杨久年这时发现原臣朔的眼睛都被他哥给逼红了。
杨久琛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原臣朔的眼神给人说不上来的感觉,仿佛是怜悯,有好像是无奈,最终,他还是露出了个笑脸,“我要是你,这气也消了。我都被你从上面拉了下来,不说不问不谈,现在又被你这样打了一拳。这多年,你这场子也该找回来了吧!如果这样你还嫌不够,那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声音带着股无奈的笑声:“要知道,当年还是你先给我下了套,我不过是顺势而为。难道你就觉得我杨久琛就是个活该被人压的料?”
上学时两人最好的时候,原臣朔就说不过杨久琛,更何况现在。一个在部队,一个在官场,显而易见。
原臣朔看着杨久琛,也不住地该说些什么了,他们这次会面最终在杨久琛的一句:“原臣朔这么多年了,我们到底合不合适自己心里都明白,我留不住你,你也留不住我。你心里有股气,想找回场子,我给你。我现在已经是两袖清风。如果还嫌不够,那就在我弟弟家门口守辆车,一车过来把我撞死。放心,我不会怪你。”
杨久琛这些话说的很有学问,简单的来说,那就是‘咱俩都不是好鸟,你心里有气,想找回场子,我给你。记得是我给你,而不是你自己得来的。你要是嫌还不够,我还能给,我不怪你,可是后续会怎么样,就不是我能阻止的了。’杨久琛住进梅苑的第一天,盯着那儿的人,谁没去调查杨久琛这个人。现在,四九城内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詹士凛特级上将的伴侣的哥哥来他们家做客呢。
杨久年和杨久琛到达跟詹士凛约好的饭店时,詹士凛还没来。趁这机会,杨久年把一直憋在心里的话给问了出来,”哥,你跟他是怎么回事啊?”
杨久年虽没提到原臣朔的名字,但是杨久琛一听就明白,他说的是谁,“能怎么回事。不过就是他想睡我,没想到被我睡了,现在他从部队出来了,要找回场子。”
“不会吧……”杨久年想着他们走时,原臣朔那一脸难过的样子,怎么看都不想是来找场子的呀?“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你呀……原臣朔是原家的人,他没毕业就去了军队,短短几年就到了现在的位置,你别真的以为他是什么好人。要不是你家那口子在这里坐镇,他今天真能开辆车守在你们家门口,等着撞死我。”
“不可能吧?”杨久年一脸吃惊。
杨久琛看着一脸吃惊的弟弟,启口,“今天教你一件事,别说‘不可能’。这世上就没有不可能的事。”
“那你下台是怎么回事?”
“告诉你也没什么。”杨久琛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续道:“当年,原臣朔在京城的太子党内也是领军人物,他跟别人说二个月之内就能把我给睡了,最后没想到反被我给睡了。这事,其实在我看来也没什么,但我没想到原臣朔竟入戏了。我们就好了一阵子,后来,事情就出在他不肯这下面,我也不肯。他忍不住就找了人,后来,他就去了部队。你可别把他说的话给当真了,说什么找了我三年,他去年才从部队里回到首都。回来一年不到的时间,就已经找了不下三个小男朋友。”
“啊?这样说,是他对不起你呀?那你为什么忍着他?”
杨久琛看着弟弟这单纯的样子,笑了笑,“还是那句话,他是原家的人。今天我把话都说出来了,我下位是他搞的鬼,现在又让他在大庭广众下打了一拳,就算那件事是我理亏,这么多年过去,再加上这两件事,以前的事也该清了。但是,现在这事不是我理亏,而是他。所以,从现在起,是他欠我,而不是我欠他什么。”
“那他什么意思,这样看明明是他对不起你。”杨久年有些气愤的说道。
“谁叫我在他临走前,带人回了我们住的地方玩了3p呢!”
“什……什么?”
杨久年瞬间被他哥这风轻云淡的口气说出的一句话给炸傻了。
“我也不想的,但是那天是情人节,酒店的房间都没了。没想到他会这么建议,不过就是一张床吗!再说,我当时也说了可以按最高酒店房租付房租给他。是他自己不收!”你还有理了?杨久年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一个比一个渣,谁都别说谁!
当詹士凛来时,杨久年看着一进来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跑到自己身边,先亲了自己一口,便开始嘘寒问暖的詹士凛。森森地觉得,他家詹士凛真的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了。就算以后,詹士凛真蹦出个老情人来,他现在都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了,跟他哥还有那个原臣朔比,实在是……云泥之差!
杨久年想,到底是詹士凛不正常,还是他跟原臣朔不正常呢?明明这三个人都是天之骄子,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前一个都三十出头了,才有他这么个初恋,后两个谈恋爱的时候都能各玩各的,而且玩起来一个比一个厉害,杨久年今天真的是被惊悚到了!
杨久年来时就已经把菜给点好了,这会儿詹士凛一上来不久,服务人很快把菜给端了上来。吃饭时,詹士凛委婉地向杨久年表达了,身体还没好,如果下午没事就别乱跑了。
杨久年却道:“佳能出了一款新的微单相机,我想去看看。”在这个年代,微单的技术已经非常成熟。
“小张在楼下,回头把型号告诉他,要他去买,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吧!刚才来时,朱博士说,凹凸曼它们今天下午要带回去年检。憨憨跟二呆独自在家里不知道能把家里整成什么样子呢!”杨久年想想自己也没什么事,便应了下来。主要是,憨憨跟二呆独自在家里他还真的不放心。
詹士凛下午还要忙,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把午饭吃完后,三人一同走下了楼,早等候在楼梯口的小张立刻迎了上前。
杨久年这是第一次看到詹士凛的警卫员,一个年龄不大的小伙子,看起来非常精干,很有眼力劲的样子。
“小张啊,你下午亲自跑一趟,把这个型号的相机买来。”
小张看着对自己说话的詹士凛连忙应了下来。而这时,杨久年含着笑,不好意思地把自己写下的型号递了上去,“不好意思。因为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劳烦你跑一趟。”
小张结果杨久年递来的纸条,立刻笑了起来,“杨先生客气了,您在亚马逊丛林的英姿令我敬佩不已。”
听到这句话,杨久琛这然才抬起眼皮瞧了一眼这位小张,老板的伴侣跟自身的功绩,聪明的选择了后者,是个聪明人。
杨久年闻言,只是笑了笑,说了一句:“见笑了,跟你们这比我还是太弱了。”
话题道这,也就结束了。詹士凛毫不避讳地亲手把杨久年的围脖给他带上,并且看着他上了出租车,这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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