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就哭了起来,实在是太那个!
“我来。”
“不用。”
詹士凛笑笑,从杨久年手里拿过抹布,边擦着桌子边说道:“我们已经结婚,是一个团体,不管是生活上还是其它方面都应该彼此分担起来。你刚才做了饭,现在我来收拾,不是挺好的吗?”詹士凛冲杨久年笑了一下,“我们生活在一起,以后难免会磕磕碰碰,所以,不管什么事我们都要说出来,只有沟通才能解决事情。再说,我是你老公,你是我小老公,我们是一家人,你在我面前哭,没有什么好丢脸的。”说完,詹士凛已经拿起盘子跟碗筷向厨房走去。
他这一走,杨久年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刚才的事情。
他是在开解我吗?
☆、4 婚后第一天
杨久年与他在一起的不知所措与无所适从,詹士凛看在眼里,却心知这些原因都是因为他还没有接受自己。不过,他相信,爱人很快就能适应自己的存在。
詹士凛想想又乐呵了一起,赶紧把手下的东西都收拾干净,想着能快点出去陪杨久年。刚走出厨房,詹士凛就见杨久年猫着腰坐在沙发上,走上前,詹士凛笑着一把把人给抱了起来。
“啊……你,你快把我放下来。”杨久年吓地一惊。
“不放……”
啊?
詹士凛斩钉截铁的拒绝,杨久年傻眼了。
这人是在任性吗?
“老公抱老公睡觉,天经地义。”说完,上将先生没脸没皮地哼小曲,抱着人就往楼上走去。
杨久年听着他这‘老公抱老公,欢欢喜喜睡觉觉……’的自编自唱什么乱七八糟歌曲,是羞的不得了。
“你快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杨久年挣扎。
“不放,就是不放,打死都不放,抱一辈子不撒手。”说着说着,詹士凛又哼了起来:“老公老公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杨久年这次是真的傻眼了,这人……这人怎么这样啊!
中午十一点钟,民政局准时上门。
新奥运村,梅苑内,大厅处。
詹士凛靠在沙发上,搂着杨久年,边回答民政局调查人员的问题,心下边暗爽不已地想着刚刚杨久年迷迷糊糊醒来时的小迷糊样儿!
不错,看来以后占便宜就应该在小家伙迷糊的时候啊!
詹士凛今年三十出头,称杨久年是个小男孩,或者是个小家伙真的不过头。
詹士凛与杨久年对面的沙发上,做了一对男女,两人都戴了一副眼镜,穿着制服,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过,女人偶尔间会时不时地打量一下她面前的杨久年与詹士凛。当然,视线大多数是在詹士凛身上。
她在想,这么男人,真的是令人吃惊!。
詹士凛,二十八岁升为特级上将,新中国历史上第一人,在加上本身长相就属于高大英俊全优质型男人,这些年来国内国外不知有多少达官贵人,钻石小姐瞄着他。可谁都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男人竟然在前天突然对外宣布他要结婚,婚礼就在昨日七月三十一号,并要求在八一建军节这天登记领证。
可在这之前根本就没有传出詹士凛上将身边这么一位,而且,还是个男人,令人惊讶啊!
国家甚至为了这位特级上将,开放了对军人与公务员同性恋婚姻。
由此可见,国家是非常重视这位屡战屡胜的特级上将的。
想到这,调查人员看着面前的这对,更是严谨了几分,“詹士凛上将先生,请问您是出自自己的意愿与杨久年先生结婚,并成为一生的合法伴侣吗?”
这个问题问出,詹士凛认真了起来,坐直身子,严肃地回答:“是的。”
调查人员听见詹士凛的回答,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次把这句话又问了杨久年一遍。
而此时,杨久年双眼是一直盯着放在茶几上的两本红本本,整个脑袋乱哄哄的,根本没注意到调查人员问自己话了。
“杨久年先生,请问您是出自自己的意愿与詹士凛上将先生结婚,并成为一生的合肥伴侣吗?”调查员再次问了一遍,见杨久年还是没反应,叫道:“先生?杨久年先生……”
“久年……”见杨久年一直不理人,詹士凛用手臂碰了碰杨久年,直到杨久年看向他,才对他轻轻说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调查员在问你话呢!”
杨久年愣愣地看着詹士凛,直到听见詹士凛的话,转过头看向调查员才猛然回过神,连忙歉意地向人家道歉:“……不好意思,我昨天没休息好,所以……您能在说一次吗?”
听见杨久年这个解释,两位调查员暧昧地笑了起来,“了解,了解,新婚之夜嘛!“
霎时,杨久年被闹成了一个大红脸,但是也没再多加解释,向这种事,解释等于掩饰,越解释越错。
“杨久年先生,请问您是出自自己的意愿与詹士凛上将先生结婚,并成为一生的合法伴侣吗?”
这话一落音,整个房间就静了下来,杨久年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他跟詹士凛对面的两位调查员,又把视线转向了茶几上的结婚证上,抿着唇,面色凝重。
詹士凛见此,心有些慌了。
“久年……”
杨久年听见抬起头看向詹士凛。
“你怎么了?”
看着面前男人担心又害怕的眼神,杨久年怔了一下,他是在害怕自己后悔吗?
詹士凛握住了杨久年竟在八月天出了一手冷汗的手,“哪里不舒服吗/?”调查员在这里,他只能这样提醒杨久年。
“我没事。”杨久年冲詹士凛摇了摇头,转身看向调查员,回道:“是的。我愿意成为上将的一生合肥伴侣。”
杨久年的语气非常诚恳,给人一种豁出去的感觉。
调查员听见答案后,又再次问詹士凛道:“詹士凛上将先生,今后不论平穷富贵,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您都会一直爱您的身边这个男人,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詹士凛握着杨久年的手:“我愿意。”
“杨久年先生,今后不论平穷富贵,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您都会一直爱您的身边这个男人,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杨久年回握紧了詹士凛的手,仿佛要取的一种勇气一般,这次他不再犹豫,看着调查员道:“我愿意。”
是的,愿意。都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而且,这个男人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承诺并给予了自己一直希望得到的四个字――永不背叛。
这是一个将军的承诺!
其实,就算没有这个承诺,他们的婚姻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们也不可能离婚了。
国家不会允许。
同性婚姻在2033年成功在本国得到法律认可,但先前还是像美国早期那样受到了限制,其中一点就是军人与公务人员不得与同性恋人结婚。也就是因为这一点,他才会遭到抛弃。
他跟路青海是青梅竹马,两家人都是公务人员。他自小就喜欢摄影,写写东西,而路青海却明确的表示他要走仕途,成为一名外交官。因此,跟他真正的在一起时,就没想过能跟他结婚,只是没有想到,连地下情都无法保留,最终分手。
路青海为了仕途,迎娶国家委员长的女儿。他是一个男人,他哪里能张得开口,央求对方放弃仕途跟他在一起啊!
杨久年一直都知道路青海是狡猾的,就向他们分手――分手时把一切都先挑明了。而且,他选在自己考进国防大学的这一天说分手,为的就是自己即将成为一名军人的身份――军人是不可能跟同性人结婚的。
路青海的理由是:就算我不走仕途,以你军人的身份,我们也无法在一起。久久,我们还是分手吧!
昨天,他知道詹士凛身份时,很诧异,而且看着前来祝福的人,杨久年知道他跟詹士凛的婚礼是得到祝福,得到保护的。
只是,他想不懂,军人不是不能同性结婚吗?为什么现在可以了?
夫夫二人把调查员送走后,杨久年在接过詹士凛递给他的结婚照时,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军人,不是不能跟同性恋人结婚吗?”
“从今天开始,就可以。”
杨久年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詹士凛,眨了眨眼,一脸不明。
詹士凛笑了,碍着他做了下来,细细给他解释道:“第四次世界大战时,我受了伤。那个伤会让我今后无法生育,也就是死精症。”
杨久年震住了,“那,那现在……”皱着眉,一脸着急,“治不好了吗?”
詹士凛看着杨久年一脸着急的关心自家,心里泛起了甜蜜,“治不好了,当时能抱住这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杨久年想起来了,也就是这次大战,让詹士凛升为了特级上将。
想到这,杨久年不禁有些心疼詹士凛――外面人每回看到这个男人时想的都是他的好运,年纪轻轻就能做到这个位置。只是谁都没想过,他为了这个位置,付出了多少代价。虽然说这是一名军人该做,该承担的,但是……杨久年还是有些惭愧。因为,在今天以前,他也是外面人当中的一员。
死精症,这就像女人不会生孩子一样,说得难听点那就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上将……”
詹士凛看着面前的小孩一脸难色,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自己的样子,笑了起来。摸了摸杨久年有些微卷的头发,把一脸为自己惋惜的人抱进自己怀里,说道:“别担心。你忘记了,每一位军人在赶赴战场之前,不仅要留下遗书,还有他们的精/子吗?所以,别为了以后孩子的事情担心。我们的婚姻才刚开始,二人世界还没开始,你就这么想给我生个儿子啊?”
“上……上将……”
近年来,医科人员研究出了一种由女性卵/子制作出来的胶囊。这颗胶囊吞进腹部后,会吸收同/性/夫夫的精/子,从而在服用那一方的腹部产生一个一次性/子/宫。因此,现在同/性/夫夫想要一个拥有双方血统的孩子,并不是一件难事。
杨久年当然知道,不过还是恼了,被羞的。
怎么搞的,刚才他们不是在谈那么眼熟的问题吗,怎么……这话题……
被詹士凛神出鬼没般地搂进怀里的杨久年羞红了脸。
☆、5 婚后第一天
结婚第一天,两人在家都闲了一天。
对于不能度蜜月这点,詹士凛还是很愧疚的,因为他是军人,国家明确规定现役军人不能出国。
杨久年并没觉得什么,一来,他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时间,开学在即,要是按照国防大学正常规划,他今天就应该到学校报到,并参加学前军事训练。至于国内旅游,这两年国内大多数名山大川他都去过了,并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杨久年这哪里都不想去,詹士凛就犯难了。
“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难道就要这样浪费了吗?……”詹士凛窝在沙发上可怜兮兮地说着。
杨久年正在擦着镜头的手一顿,险些就把手中十几万块的镜头给摔了。
稳住手中的镜头,杨久年看着窝在沙发上,一脸可怜像,眼巴巴瞅着自己的詹士凛。突然萌起一种自己好像在虐待了动物一样的感受,而且,还是一只大型犬科动物。
“真的这么想出去玩?”
詹士凛装可爱似的眨了眨眼,嘟囔:“人家第一次结婚。”
霎时,杨久年有一种‘心境梗赛’的感觉,嘀咕着:“貌似,我也是第一次结婚……”
“久年,你在嘟囔什么?”
“没,没什么。”
“那我们出去玩吧!”
……
拉着杨久年的手,詹士凛连推带抱地把人给哄上了二楼去收拾东西。
到了二楼,几乎是杨久年坐在床上看着詹士凛兴致冲冲地翻着衣服,一会儿拿出一顶帽子,“久年,我们戴这对帽子吧!”
詹士凛问出这句话时,杨久年都要快被他缠死了,这会儿他又拿出一顶帽子,杨久年就扫了一眼,便“嗯”了一声,根本就没正眼瞧清楚詹士凛手中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帽子。
只见,他挑挑眉,没说话,直接屁颠颠地把那两顶带着一朵菊花,菊花中还标着一枚‘受’字的菊花帽跟一个绣着一根黄瓜上面忒醒目地写着‘大黄瓜’三个字的帽子,面部淡定地装进了行李袋总,心里却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他家久年戴着顶帽子是什么样子。
紧接着,詹士凛又翻出了两件t恤,一看那t恤图案,立刻开心滴不得了。
“久年,我们穿着身衣服怎么样?”
“哦,好。”
“真的?”詹士凛一脸兴奋地看着兴致缺缺地杨久年。
此时的杨久年完全不知某人正在给他下套,继续点了点头。
“那快换上吧!”
詹士凛速度飞快地把其中一间大码的t恤套了身上,他这一套,杨久年看清楚 ,“这……”竟然是两人的结婚照,还是半果似的的。
立刻,杨久年就后悔的要命。
“我,我不穿。”
杨久年拒绝。
詹士凛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杨久年慌了。
“这,这怎么能穿出去?”
这要是正常的结婚照,他还好点,可是,这张……这张怎么行啊!
照片中:杨久年赤果着上身,裤带没系,裤腰带微微扣在臀部腰肢处,背景是杨久年跟詹士凛在更衣室里,杨久年被詹士凛强势地一把搂住要他为自己扣扣子的照片。詹士凛也是衣衫凌乱,下身穿着西裤,身上就套了一件衬衫,扣子全开,八块腹肌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当时的杨久年眼下。当时,拍照片的时候杨久年一直脸色不好,还老是走神,詹士凛只能想着在更衣室里逗逗他,想要他脸色好点,别再去想那些令自己伤心烦心的事儿了,想着自己就好。
谁都没想到,他第一次对杨久年调情的动作,竟会被路过更衣室的摄影师看见了,立刻被摄影师抓拍了数张照片。
其实,这张照片除了有点露以外,还真的没什么,反而给人一种情到深处的感觉……
反正,詹士凛是非常喜欢他们这一组照片的。可以说他们婚纱照中,就这一组照片,还算比较令人满意的。最起码,当时杨久年的眼神一直全心全意地放在了他的身上。
“可是,你刚才答应了。”
杨久年一听这话,一阵语塞,他刚才都没看……
詹士凛一看杨久年这样子,就知道对方压根就没看清楚,叹了一口气,耷拉个肩,把这一套影楼送的情侣t恤放了回了抽屉。
“那就不穿吧。”
杨久年一见詹士凛不吵不闹,好说话的样子,心里也有点难受,赶紧自己对不起对方。连忙走上前,从衣柜里翻了几下,找出另一对t恤来,“要不,我们穿这一套吧。”小心翼翼地说着。
杨久年拿出来的是两件墨绿色的情侣装,这是詹士凛的朋友给他们两人画的简易画,看不出人样,只能看出是两个男人手拉着手的样子。
因此,詹士凛的脸立刻如南方七月的天,说变就变,笑了起来。其实,杨久年不同意穿他刚才拿出来的那套情侣装完全是在他的意料之中。杨久年现在拿出来的这套衣服,才是他主要目的。他知道,要是他现在这套情侣装拿出来,以杨久年现在的状态跟害羞程度,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想至此,看着杨久年的詹士凛更是觉得,他家久年实在是太好骗了。同时深刻地认识到,这么好骗,可要看牢点,万一被被人给骗走了就不好了。
看着詹士凛的笑脸,杨久年这边也终于放下了心。
不管詹士凛偶尔间痘痘杨久年,还是黑杨久年一把,他的出发点其实都是想让杨久年好的,更多时,他就像一个老妈子。用句杨久年不久后会说的话:他比我父母对我还细心,还好。
这不,就像现在……
“久年的杯子,久年的洗漱用品,久年喜欢吃的牛肉干,久年的电脑、充电器、读卡器、手电筒……对了,还有久年最爱的抱枕,这样在车上的时候,抱着可以睡一会儿,对了,还要带一双薄被,这样就不怕受凉了……”
杨久年拿着一个袋子看着进进出出忙里忙外,嘴里不断嘀咕的詹士凛,听着他的话,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他在家,父母都没有这样照顾过他。
他排行老二,上面有一个哥哥,下面有个弟弟跟妹妹。他处在中间,难免有时候被父母遗漏。再加上,他在生活上面一直是自己照顾自己,从来不让家人操心。家人,也自然而然的不会多他多加照料。路青海虽然也会照顾他,但从来没有这样面面俱到,把自己什么都想到了,自己反而都没有拿……
他活了这么大,没想过,结婚后,反而得到了来之不易的照顾。
“久年,你这个……”詹士凛拿着一个小裤衩子,猛然回过头,对上的竟是一对通红的眼眸,连忙上前,“怎么了?”
“没事。”杨久年连忙摇了摇头,看着比他高一头还多的詹士凛,笑着说:“你只知道收拾我的东西,你的呢?”
詹士凛一直细心地观察着杨久年的面目表情与眼神,突然感觉,杨久年看着自己的感觉,好像哪里有些不一样了。
“我先把你的收拾出来,再收拾自己的,我的东西比较少。”
“少也要带齐全了。”杨久年说着,走到更衣室拉开詹士凛的衣橱,拿出詹士凛两件休闲装更一件正装,边道:“明天,我们先去青岛枣庄玩一天,后天正好就顺路回我父母家。三天回门,虽然远,但既然路过也是要去看看的。在那里我们可以多待两天,我可以带你去看看我以前生活的地方。你看怎么样?”杨久年抱着詹士凛的一套正装,回过头,笑盈盈地看着詹士凛。
幸福来的太快,詹士凛完全傻了。
见詹士凛不说话,杨久年也没说话。
直到,好一会儿。
“你……你要带我去你家,看你以前生活的地方?”詹士凛绷着身体,紧张地问道。
杨久年笑盈盈地点了点头。
“久年,打我一拳,我耳朵没听错吧!你的意思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吗?”
杨久年抿着唇,看着詹士凛严肃地回道:“我记得,你问我要不要跟你结婚时,我说过,‘我是国防生,毕业后会成为一名军人。军婚,只要我不提出离婚,你就不能离婚’而你的回答是‘好’。我问你这句话,不单单是因为我被路青海抛弃了这个原因,还因为我这个人比较死脑筋,一旦结婚了是肯定不会离婚的。现在看来,不管是因为我的原因,还是因为你的身份原因,国家都不可能同意我们两个离婚。我认识你的时间很短,虽然,我们两个已经……”脸红了起来,“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情,但是我对你个人还是不太了解。不过,我想通了,我一直要你给我时间,可是,我不走出来,又怎么可能了解你这个人呢!这不仅仅是对我们婚姻的不尊重,也是对你的不尊重。而且,你还是我最崇拜的人。”
“真的吗?”
詹士凛完全傻眼了,他没想到他这块会听到这些话。而且,他好像还没来及做一些让他家久年感动的事呢!
他本来是打算,这一路上,一定要照顾好他家久年,把他当老佛爷供起来的照顾,一定要他感动的哗啦啦的,可是……这会儿,他有点‘哗啦啦’的感觉。
看着情绪波动甚大的詹士凛,杨久年突然有中恶趣味产生,抱着对方的衣服,冲他笑咪咪地说到:“假的。逗你玩儿!”
霎时,詹士凛是彻底的‘疯了’,被他家小孩整疯地。一把扑到小孩,把人给压在衣橱上,紧紧抱住,“敢逗我玩,看来该让你知道一下,谁才是一家之主。”说着,不管怀中的人的挣扎,一把人给扛了起来。杨久年吓得立刻不敢挣扎了,紧紧抱紧詹士凛的头。
“你,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詹士凛一哼,“放你下来,晚了。”说着,一把把人给丢到了床上,紧接着人就跟着扑了过去。
☆、6 度蜜月
当的一缕阳光照射进梅苑时,杨久年早已经醒来,但却没有起身。他侧躺在床上,看着眼前‘最亲密的陌生人’。古铜色的肌肤,刚毅鬼斧般的轮廓,英俊的五官,看着看着,杨久年慢慢地伸出手,摸了摸还闭着眼互相均匀人的挺拔的鼻子。在触摸到那鼻间的热度时,杨久年猛然一收手,好似被对方的热度烫了般,然后,紧张兮兮地瞧着依旧闭着眼睛的人看,像一个做了坏事的小孩,害怕被家长发现。
好一会儿,杨久年见对方一直没睁开眼,就再一次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摸摸对方那鼻子时,却不想,詹士凛猛地睁开双眼,一双虎目直直与杨久年的眼眸撞上,同时动作闪烁般地一把握住了那正做坏事的手,笑着陶侃:“想确认我是不是隆过鼻?”说着,詹士凛直接握着杨久年的手,搓了搓直接的鼻子,笑看对面差不多要整个脸都要缩进被子里羞愧的少年:“确认了吗?”
杨久年连忙点头,他,他只是觉得这鼻子也高的太很来点了吧,虽然还蛮好看的!
“确认了那就起床吧!。”说着,詹士凛就率先起床,“我到外面的浴室洗澡,你在这里洗澡,衣服给你那好放进去了。”
见杨久年点点头,詹士凛便出去了。
詹士凛敢让杨久年自己洗澡是因为他知道杨久年的身体还是比较有料的。别看穿上衣服的杨久年长的白白净净,给人一种文弱书生感觉,像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男。脱了衣服,那一身腱子肉可是让詹士凛新婚之夜跟昨天晚上几乎是欲/罢不能!
当杨久年洗漱完,走出浴室时,詹士凛已经洗完澡好一会儿,正把昨天收拾好的东西,放进包内。见杨久年出来,便说道:“你看还有什么好带?”
杨久年检查了一下,“没有。”
詹士凛拉上包拉链。
杨久年顺手就要去提包,说道:“走吧。”谁知,詹士凛却看着他说,“等等。”
杨久年眨了眨眼,“怎么了?”不明地看着詹士凛。
只见,詹士凛走进浴室内,拿出一个快速干法毛巾,这种毛巾,只要擦拭个一分钟至两分钟,头发就会立刻干,不会像以前那种吹风筒,伤头发。
走到杨久年身边,詹士凛就把手里的毛巾放在了杨久年的头上,手下轻柔地给杨久年擦着头,顺便帮他按摩了一下头部。
二分钟后,杨久年的头发干了,不过脸也红了。
“好了,已经干了。”
詹士凛就喜欢看杨久年这脸红样,可爱的要死,迷人的要死。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
“不擦了……”
再次二分钟后……
“够了吧。”杨久年感觉自己的头发,要变成鸟窝了。
“恩,好了。”
詹士凛掀开毛巾,霎时,一头鸟窝,出现眼前。
杨久年走到镜子面前,顿时,脸黑了,“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詹士凛望天,他绝对不会承认,他其实就是不想出去 ,他后悔了。
他想在家里,继续昨天一下午跟半晚上一直做的事情。
还不知道詹士凛恶习的杨久年梳了梳头,在无法把自己那头卷毛给梳好后,挫败地放下了梳子,“算了,不弄了。看在你第一次给我擦头无心的份上,就绕过你了。下次,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詹士凛要哭了,你为什么不生气啊!
我就想着你生气呢!
这样,就可以在家里,继续咳咳咳,那啥了!
临走前,詹士凛又拿了二个厚厚地垫子,杨久年看见便问了一句:“拿这个做什么?”
詹士凛笑了一下,没解释。只是当杨久年坐上副驾驶座时,屁股底下跟后背软软地垫子,立刻让他还处于不舒服的地方,得到了缓解。
看了一眼坐在驾驶座上詹士凛,杨久年挪了挪臀部,没说话,让脸贴在坐背靠垫上,看着詹士凛不知在想些什么。
也许,他在想些,眼前这个男人跟他的前任到底哪个好?
詹士凛一直开着车,见杨久年一直盯着他看,腻着笑问:“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路青海会放弃我们这么久的感情,而你跟我不过认识几天,却能对我面面俱到。”杨久年摇了摇头,神色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詹士凛看着这样的杨久年,握着方向盘的手,空出一只手,伸向杨久年揉了揉他毛柔柔微卷的头发。
“你说,男人就一定要有事业吗?”
詹士凛看了一眼坐直身子的杨久年后,把手动驾驶车辆,改为了自动驾驶,并启动了防震舒适模式,正色地对杨久年道:“久年,你比你路青海小了三岁,你等于路青海看着长大的。这十八年来感觉是无人能取代的,十八年来,路青海对你好不好,或怎么样,我相信你比我会更清楚。关于路青海这个人……从资料来看,他对你是非常不错的。”
杨久年没纠结詹士凛调查跟路青海的事,而是有些诧异詹士凛对路青海的评价,“不错?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詹士凛一笑,“久年,你有没有想过,你跟他其实没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杨久年皱眉,“我们这么多年感情,他说放弃就放弃,而且,他对我的责任……”
“久年……”詹士凛打住了他的言论,“他对你有什么责任?你们没有结婚,更没有在肉体上有过交结,就连父母双方都不知道你们在一起过。在外人看来,他不过一直把你当成弟弟。他在你考上国防大学才对你说他要结婚了,他并没有欠你什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在你考试之前告诉你,他相亲了,并且准备跟一个女人结婚,你的情绪还能平稳的进入考场吗?对于这件事,我不能说谁对说错,只能说,你们有缘无分,并且缘分已尽。”
“……有缘无分,缘分已尽?”
詹士凛看着喃喃自语地杨久年,握住他的手,要他自己认清事实,“是的。你们只是有缘无分,并且缘分已尽。这不关事业的事情,要怪只能怪你相遇太早。如果他是在我这个年龄遇见你,我相信,他也会像我一样,握紧你的手,绝不放开。”
杨久年看着自己被紧紧握住的手,好一会儿,耷拉着的脑袋才缓缓地摇了摇头,只听,他诺诺地说道:“不,不会的。”
“什么?”
“他不会像你这样用力的握着我的手,更不会有你这样的勇气,”带自己做军界第一夫夫。“你们不是一个人,他没有你的成就……更不是我崇拜的人……如今连爱人都不是了……”
杨久年这样的底层气压一直维持到晚上才见好转。
两人早已经到达青岛枣庄,此时,这新婚夫夫两人正穿着他们那套情侣装,狭义地在小吃街走街串巷。
“到了,就这里了。”
杨久年指着一家名叫姐妹菜园的饭馆说道。
哧溜一声……
扒着杨久年站着的人已经瞬间消失……
杨久年眼睛抽搐了一下,嘀咕:“有这么恶吗?”
可怜的特级上将先生,没想到度个小蜜月,竟然还被饿了肚子。
除了刚进小吃街时,吃了一口杨久年递给他的鱿鱼,詹士凛这会儿是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早就饿的潜心贴后背,这一路走来看见一家饭馆就扒着杨久年,留着哈巴子就说:“老公,您就给口饭吃吧!我要饿死了。”
杨久年毫不留情地直接拍飞了詹士凛,一定要带着詹士凛过来尝尝这家的饭菜。据杨久年说,非常可口。
外面是条龙,家里一向为虫的特级上将又岂会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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