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帘叮当,却掩不住棋子落地的声音,皇帝坐在塌上,半眯着眼盯着地上跪着的广平王,“景瑜,你这是做甚?”
李霄淡淡地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来,放在皇帝脚下,“陛下,臣弟想保下郑芸娘。”
皇帝沉默良久,“景瑜,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况且那捕快将姝儿伤成那般,朕也不能轻易放过她。”
李霄不做声,但也没起身,两人对峙着,局面一下冷清下来。
地上的玉牌折射出的是‘免死’二字,是当年李霄出生入死后皇帝钦赐的,意在向满朝肯定李霄的功勋与地位,只不过时过境迁,皇帝的心境也有改变,这玉牌就成了他的心腹大患,纵使将他赶去锦官城,也难消皇帝的猜忌。
现下他主动上交…….皇帝一下捏不准主意了。
僵持到最后,皇帝终于败下阵来,他从塌下起身,一脚将玉牌踩得四分五裂,“罢了,朕就答应你这一回。”弯腰将地上的广平王扶起,拍了拍他的肩,“数年未见,景瑜倒是长大了,还有两月就是你的生辰了,就留在上京,朕同你一起过吧。”
李霄却是摇摇头,“陛下,那时锦官城的莲花应该开了,王妃最爱赏荷,怕是臣弟不能留了。”
皇帝笑道:“谁成想你也能当一回情种,那朕也就不拦你了。”
刀光剑影就一瞬,霎时还是同气连枝的亲兄弟。
而那一头,陆沉秋晃晃脑袋终于是醒了过来,全身的骨骼仿佛被拆解过一样,疼得她龇牙咧嘴,衣物被水浸湿,看看周围,居然被冲到了一个河滩上。
陆沉秋一边喊叫,一边搜寻,“褚行州!褚行州!”他落马时中了一箭,陆沉秋担心之余还多了几分自责,总归替自己挡刀子,是她害了他。
周围的景色一片荒芜,也看不见人烟,陆沉秋心急如焚,急得眼泪都快掉下,她就怕褚行州失血过多或者被野兽叼走。
“褚行州!褚行州!”
沿着河滩走了一刻钟,陆沉秋终于看见一个人躺在水中,她急忙奔过去,果然是昏迷的褚行州,他面色苍白,左腰处泡在水里还在渗血,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陆沉秋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拖至岸边,等解开他的上衣后便眼冒金星地跌坐在地上,后脑有些痛,应该是在河中撞到了石头上,但陆沉秋也顾不得这么多,连忙去处理褚行州的伤势。
索性箭只是刮伤了腰上的皮肉,没有伤及要害,陆沉秋怀中有治伤的药,但被水泡发变成了一团浆糊。
哎,就当药膏贴了吧。
陆沉秋小心涂在褚行州的腰上,撕扯下一片衣角将伤口包了个严实,身上的黄纸符咒也泡的稀烂,没办法掐诀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陆沉秋只怪自己修炼时对自己太过放纵,居然其他的本领一概不会,她去不远处的树林里折了几根枝条,又拾了大片的干草,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捡到了几块暗白色的火石。
火焰在昏黄的傍晚燃燃升起,褚行州被扒得只剩一条贴身的长裤,半躺在陆沉秋的腿上,其余的衣物则放在火堆上炙烤。
料峭春寒,山谷里吹起了风,褚行州抖了起来,牙关都咯吱咯吱作响,陆沉秋只能紧紧地抱着他,希望将自己的体温传过去。
柴火劈里啪啦地发出爆鸣声,陆沉秋翻烤着捉来的鱼,吃着也没什么滋味,她细细打量着怀里的褚行州。
脸色终于透露出红润来,但还是难掩病容,居然生生有一股病弱的美人娇气,颈下的肌肉雪白而坚实,顺着线条隐没在裤腰上,看得陆沉秋咽了一口津液。
一只辛夷在褚行州的胸前作祟,食指扣住一边的乳头拨了拨。
好像硬了起来………..
陆沉秋有些魔怔,爱不释手地揉捏了半天,怀中的身体重重抖了一下,近乎无可奈何的声音传来,“啾啾,你还……..真是禽兽不如啊。”
遭了!被抓包了。
陆沉秋张皇失措地松开了手,十分难堪,“额….我…..”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个所以然来,脸颊在火光映衬下更是红得惊人。
褚行州枕在她膝盖上,偷笑着看着陆沉秋窘迫的样子,手掌却悄摸着伸进了裤裆,“啾啾点了火又不管我,哎,只能我这个病号自己灭了。”
陆沉秋震惊地看着他的无耻之举,褚行州并未将性器完全放出来,堪堪露出一个头部,手抓着棒身缓缓撸动,腰还有些疼,所以动作幅度也很小,褚行州双眼泛光,嘴角含笑,一句句的呻吟从口中破出。
“嗯…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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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冰肌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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