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呀，你们不是亲姐妹吗？”范汐汐顺着她的话说道。
    卢贤萍冷哼了一声，“是亲姐妹又怎么样，是亲姐妹，我也看不上她。你刚刚不是还说，我心脏的问题可能是服药引起的吗。可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服过什么药。除了十年前，江元华投资的药厂出了新药，找人试药的时候，我才吃过一回不明来历的药。一定是他们害我。”
    范汐汐很是意外，“那是一种什么新药？为什么要找人试药？”
    卢贤萍有些难受地道：“听说是一种什么激发人体潜能的药，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药打进身体后，浑身疼痛。再后来我就经常性头疼，月事也不太正常。但后来隔了三年后，这个病就好了。不过，后来我发现自己不能怀孕了，这恐怕也是那个药的副作用……”
    范汐汐像是知道了什么重点，“那你和卢淑萍关系不和睦，是因为这件事吗？”
    卢贤萍烦躁地摆摆手，“是也不是。其中也有我爸的原因。从小到大，明明是卢淑萍做错了事，我爸骂的总是我。我爸生病，照顾他最多的人也是我，可是因为卢淑萍给了他几个臭钱，他就一直认为她比我好。花着那些肮脏的钱，她还看不起我……”
    范汐汐刚要问话，卢贤萍又道：“范汐汐，我告诉你，卢淑萍和江元华真的不是个东西。卢淑萍早就和江元华勾搭在一起了。甚至，江振华还是他们合伙谋害的。你别不信，真的就是他们。卢淑萍这个贱人，她跟过很多男人，甚至，她和我老公还有一腿……”
    范汐汐听到这，突然瞪大了眼睛。
    敢情，这两姐妹的矛盾点其实在这里？
    “这些话，你跟卢淑萍也这么直白地说过吗？”范汐汐又是好奇，又是担心。
    卢贤萍叹了一口气，“我哪有这么傻，我最多就是骂过她表里不一，勾搭我老公。要真是什么都说出来，我哪里还有命活。”
    “那你怎么就敢告诉我的？”
    卢贤萍看了范汐汐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巴不得有人找卢淑萍麻烦呢，恨不得她死了。以前是因为我爸在世，我还有一个儿子，但现在我爸不在了，我儿子白养了，我就管不了这么多了。”
    范汐汐微愣，“你前面不是说你不孕吗，怎么又有儿子的？”
    “我服药前和我前夫生的。现在这个老公是第二个……”
    范汐汐点点头表示听懂了，但没有接话。
    卢贤萍则继续说道：“其实我很早以前就想找乔宁玉，跟她说说江元华和卢淑萍的丑事，但是乔宁玉这个人偏执得很，又傻，还信任江元华，我以前在一个聚会上跟她提了一句，乔宁玉还反过来说了我一顿，后来我就没有再说了。”
    范汐汐眨了眨眼睛，没好答话。
    姑姑以前确实很信任江元华的。
    “范汐汐，我听过你很多传闻了，听过你不少事，虽然不一定都是事实，但我觉得，白老爷子能把白氏企业交给你，说明你肯定是个聪明人，而且肯定是个孝顺，心正的人……”
    范汐汐这被她一夸，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就只能看着卢贤萍，听她继续往下说。
    “我告诉你这些事呀，只是希望这世上多一个人讨厌那对贱人……我跟你说，卢淑萍一开始跟我老公不清不楚，是因为江振华不能生育，而且是江振华许可，甚至是支持她出轨的。后来，也是江振华自己将卢淑萍送到了江元华床上……”
    “你可能无法想象，他们兄弟两个，玩换妻游戏呢！”
    这一句话，直接把范汐汐给炸懵了。
    “你，你不是乱说的吧？”范汐汐满脸的不可置信。
    卢贤萍皱了皱眉，“我怎么可能会乱说，我敢跟你保证，我绝对没有撒谎。”
    刚说完，她忽然停顿了一下，“我说的是他们兄弟两个玩换妻游戏，但这事乔宁玉估计不知情。乔宁玉有时候因为要找弟弟，整个人都有些神智不清。她压根不知道换了个男人和她睡了……”
    范汐汐听到这已经有些动怒了，可卢贤萍仍然在说。
    她像是一个久经孤儿的人，突然找到了一个同伴，便开始了自己漫长的诉说。
    “你一定不敢相信我说的话吧，其实，我也不想相信的。要知道，当初江振华其实也对我提出过这样的要求……他说，反正卢淑萍和我老公睡了，那他和我睡不是天经地义吗，还能报复他们……”
    范汐汐有些听不下去了，所以打断了她，“你怎么能肯定我姑姑是精神恍惚了，并不知情？”
    卢贤萍撇了下嘴，“乔宁玉虽然是商界女强人，但她对感情专一得很，江元华甚至还是她的初恋。她只要收到什么匿名消息，说哪里出现自己丢失的弟弟，就会有好几天精神不正常，也不去公司。不信你可以问问你家里人。但实际上，每次她精神异常的时候，就是江元华和江振华玩换妻游戏的时候，我有一次在江振华喝醉时，亲耳听他说的。”
    范汐汐的手紧了紧，已经想揍人了。
    而她的口袋里，手机还在保持着跟宇森哥的通话中。
    听到这些的乔宇森也是一脸的阴沉之色。
    沉默了一阵后，范汐汐再次问道：“你能确定，当初死的人就是江振华，而不是江元华吗？”
    卢贤萍轻笑了一声，“当然能确定了，江振华是不能生育的，虽然喜欢女人，但他那方面根本不太行。江元华则相反，他男人那方向很强，所以卢淑萍才会喜欢他，离不开他。我曾经还笑着说过卢淑萍，说她是不是因为分不清江振华和江元华，才两个男人都要，你知道她说什么？”
    范汐汐摇摇头，这种事，她怎么可能猜得到。
    卢贤萍嫌恶地说道：“卢淑萍和我说，江振华的屁股上有颗痣，江元华没有。”
    “那他们为什么要杀害江振华？”
    卢贤萍嗤笑了一声：“能为什么？自然是为了乔家的财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