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同意带自己走了吗?
思宁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冯老师当初留了个电话号码给她,她并不是抱着一定要找到他的心思,只要离开缙县,自己有手有脚,怎么也不会比现在差。
冯老师说过,永远不要放弃希望,就算是深山里的萤火虫,也会发出属于自己的光芒。
“大少爷,我就知道您是个好人。”她笑得眉眼弯弯。
周君彦鼻子轻哼一声,又来给自己灌迷汤,少女几缕长发飘到脸上,蹭得他痒酥酥的,想伸手拨开,看着面前笑得像得逞的小狐狸一般的女孩,心里突然生起了一丝异样,手指绕着发丝打了个圈。
肉棒越发肿胀,他盯着女孩柔软细腻的脚掌,暗忖这丫头确实生得好,脚踝纤细,粉嫩滚圆的甲盖泛着柔光,如一粒粒新生的蚌珠,昨晚除了这儿,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被自己玩了个遍……
胡思乱想中,身体已经做出了行动,男人捉着思宁两只白嫩嫩的脚掌放在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上,在上面轻轻蹭动,察觉到不安分的小脚丫往回缩,周君彦皱眉喝道:
“躲什么?”
好烫,还很痒……
思宁偷偷看了男人一眼,脸有些红,刚才她知道大少爷是在生气才故意惩罚自己,可现在……脚趾收缩着想要逃,却被大手牢牢握住,根本挣脱不了。
周君彦嘴角浮起讥诮:
“江思宁,你不是想跟我去省城吗?把我伺候满意了,我就考虑带不带你去。”
男人伸手将她绵软的身子抱住,灼热的呼吸吹进少女浅浅的耳洞,嗓音低沉又暧昧:
“你不会不知道祖母买你来做什么的吧?你是想用脚帮我弄出来,还是我们把昨晚的事继续做完?”
他要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上一课,那个什么冯老师找得到找不到还是两说,就算找到了,你能确保他不是别有用心?一个漂亮女孩孤身在外,不知道世态炎凉人心险恶,到时候别哭着鼻子来求自己!
思宁白嫩的脚掌轻柔夹着周君彦那根火热肉棍上下摩蹭,心里有点好奇,昨晚她没有敢看在自己身上肆虐的这巨物,竟然这么大这么粗,长在一团黑黑的毛发中间,样子狰狞又可怖……还有点丑,好像风化过的树桩上面密布着紫红的筋,上面那颗大蘑菇头也很讨厌,一直对着自己不停吐粘液,刚才大少爷就是用这个东西顶自己屁股,弄得她现在都有点疼。
思宁打量了男人一眼,两只漂亮的小脚丫使劲夹裹着棒身往中间揉搓,“唔……”周君彦脑中嗡得一声,呼吸变得粗重,龟头传来阵阵酥麻快感,差点射出来。
他两眼发红翻身压在女孩身上,熟练地抚摸起两只圆润的乳儿,怀中少女肌肤细嫩柔滑,清墨般的眸子正带着几丝怯意偷瞧他。
刚才她用小脚给自己舒缓,湿漉漉的小穴和粉嫩的阴唇不时暴露在眼中,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丝丝晶莹的蜜液从花瓣中淌出,他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强迫自己闭上眼平顺呼吸,暗暗叹了口气,其实祖母根本不用给自己下什么药,她找的这个女孩子就是世上最好最烈的春药,一靠近就忍不住想要她,想把她摁在身下狠狠抽插,最后和昨晚一样,把白浊的精液射满她全身。
光想想,那凌虐的快感就让肾上腺素飙升,血液一阵阵直往头顶涌,周君彦有些懊恼,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从小接受严格的旧式教育让他非常自律,张弛有度,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你刚才在做什么?”男人哑着嗓子责问。
思宁屏息凝视,心咚咚直跳,刚才她报复心起,用了很大的力气,要是周大少爷的命根伤在自己手上……脚上,那十个江思宁也不够周老夫人砍杀的。
“大少爷,您没事吧?”她糯糯问道。
“你说呢?”
男人喘得厉害,一双手在少女周身的敏感处肆意抚弄,看她白嫩的肌肤透出一层淡淡的红晕,呼吸越发沉重紊乱,脑子里一个声音不停叫嚣着,要了她吧,本来就是祖母给自己准备的,再说,除了没有捅破最后那层膜,她曼妙的身子那一处自己没有享用过?这个江思宁还想着去省城找什么老师,她可是周家的人,他周君彦没有说放手,她敢去找野男人?
“大少爷……”
思宁被压得难受,男人的手仿佛透着一股魔力,摸得她浑身燥热难耐,刚才她打量过的巨大蘑菇头正不停往她下身的小穴挤弄,弄得那儿又痒又麻,像有无数虫蚁爬行,“嗯……嗯……”她咬着唇颤栗着,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小穴里喷了出来。
“小骚货!你怎么这么骚?”男人把沾满蜜液的手指送入少女嘴里,开口命令道,“看你流了多少水,舔干净!”
火热的龟头拼命往紧致的穴口挤,感到小穴肉壁的阵阵收缩,一股电流般的刺激快感冲向脑袋,爽得他不行。
祖母说得没错,自己是周家长孙,需要一个继承人,这个江思宁的身子他很喜欢,就让她给自己生孩子吧,是儿子就交给妻子带,那是周家未来的继承人,要是个女儿,如果……她又用这双潋滟的大眼睛可怜巴巴望着自己,嘴里说那些甜言蜜语,那……也可以考虑让女儿和她一起生活的。
自己现在就要享受这具稚嫩美好的小身子,江思宁不是还对那个什么老师念念不忘吗?他也可以当老师的,让这丫头成为真正的女人,再教她男女间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生孩子!
周君彦喘着粗气,龟头不断戳弄两片稚嫩的阴唇,刺激着穴口顶端已经充血的阴蒂,腰部缓缓用力,耸挺动作逐渐加大,火热的龟头已经顺利插入穴口,这小穴温暖潮湿,肉壁紧紧吸压龟头,夹得他好舒爽,男人握住两只丰满浑圆的乳儿,低头啃咬着少女粉嫩的乳尖,白脂玉一般的胸脯很快布满了他的口水和吻痕。
巨物撑得下面有些疼,思宁两颊绯红,本能地把腿分开了些,情欲被一点一点挑起,花径深处不断流出滑润的蜜液,穴口鱼嘴般吸吮着入侵的龟头,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
她全身发热,嘴里娇娇轻哼着:“大少爷……大少爷……”自己也不知道想叫男人做什么,浑身燥热,只能难耐得扭着小屁股。
这欲拒实迎的媚态,把周君彦刺激得心痒难忍,眼里满是赤裸的情欲,舌头在少女红得滴血的耳珠舔舐:
“叫我做什么?”
“痒……我好痒……”思宁被舔得又酥又麻,嫩乳又被男人大手使劲揉搓着,浑身无力,软软推了他一把,不安分的小手立刻被捉住死死压在了枕上,男人灵活的舌尖模拟着性器不停在小巧的耳洞里进探出。
“嗯……嗯………”她受不了,大声叫了出来,纤细的腰肢扭得更欢。
两瓣柔软的唇吻过来,密密堵住她的呻吟,舌头和她的小香舌紧紧纠缠着,周君彦动作粗重,在她口腔里疯狂扫荡,像要把她整个人吃掉一般。
身下那根火热的肉棍在穴口抽送得越来越迅速,迫不及待往更深处钻,“啊………”她一痛呼,那肉棒就变得温柔,动作放缓,慢慢往外抽一些,又再次轻轻插进来,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地抽离又深入,耐心给她做着扩张,花径深处有种难以言喻的酸痒酥麻感涌起,穴里舒爽感也越来越强。
知道差不多了,周君彦在少女甬道中那层薄膜前停了下来,眯着眼尽情享受来自两人身体结合处的充实,只要再往前进一点点,自己就能把这丫头变成真正的女人,他咬着牙把阴茎后撤,准备一冲而入。
“啊……好疼……”
思远一口咬住男人肩膀,一股阴精倾泻而出,全浇在冲锋陷阵的火热龟头上,周君彦脑子一片空白,忍不住在极端的快感中马眼一开,还来不及彻底插入,就闷吼着喷射出来。
伏在女孩身上歇了好一会儿,他才气喘吁吁把自己拔出来,少女腿心粉嫩的阴唇,犹如盛放的花瓣一样美丽,变成了艳丽的红,白浊的精液喷撒在上面,说不出的淫靡。
周君彦胸膛起伏,望着闭上眼只知道喘息的女孩,翻过她的身子狠狠扇着雪白的臀瓣:
“小淫娃、小荡妇……你怎么这么浪……”
又会夹又会叫,还没有破她的身子就把自己弄射了!
思远慢慢睁开眼,对着男人温柔一笑,周君彦明显被她的笑容晃了一眼,心却沉了下去,凝视着少女双眼,问道:“江思远,你喜欢我吗?”
这个乡野丫头,懵懂又大胆,热情又火辣,以后到了省城难保不给自己惹事,有些话得提前给她说清楚,他可以给她优渥的生活,让她生下周家的孩子,可那些不该有的肖想与觊觎,还是趁早打住为好。
男人突如其来的一问,让思远愣了下神,她摇了摇头否认。
周君彦心里更不舒服了,眯起眼,目光如炬盯着她,想看清楚这小狐狸到底说得真话还是假话,继续问道: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我对你做的这些事?”
他可看不出这丫头眼里有什么害怕与恐惧。
拒绝你也不会放过自己啊,思宁暗忖道,把她知道的道理讲了出来:
“一件事如果改变不了,那就尽量去适应,静观其变后再伺机而动。”
周君彦面无表情注视着身下的女孩,半晌,嘴角浮起个讥诮的笑:“又是你那个什么老师教的?”
思宁偷偷望了面色冷峻的男人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大少爷虽然很少笑,对自己说话也总带着嘲讽奚落,但她却并不怕他,可现在他眼里的阴鸷却让自己心生怯意,她屏气凝神,不敢再说话。
“江思远,你可真会让人扫兴。”周君彦面色一沉,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地扩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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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小荡妇,怎么这么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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