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西娅发出一声凄惨地哀鸣,手臂挡住眼睛,咬住嘴唇哭泣起来。
一切都结束了,两年来她作为“人”的人生。
神官滚烫的性器埋在她体内,如同心脏般跳动,花穴带着一丝酸胀感,被撑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她得到了一直想要的,却也要永远失去了。
乔舒亚有些忧伤地看着哭成泪人的少女,俯下身,拉开她的双手,十指紧扣按在她身体两侧,轻轻吻去她的眼泪。
填满她身体的肉棒律动起来,在爱液润滑下,顺畅地顶开层层迭迭的软肉,时轻时重地在她体内刮擦顶弄,变换着方向与力度去刺激她脆弱的敏感点,很快便让魔女的哭声变了调,化作淫浪的呻吟。
艾丽西娅已经没有精力去伤心了,她记得乔舒亚总是说他不近女色,以此为理由拒绝了所有给他挑选的侍魔。这绝对是骗人!这种水平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她想骂他这个骗子,却在层层涌起的快感中被操得喘不过气来,一张口便是连绵的浪叫。理智被滔天的快乐冲击得支离破碎,少女彻底放弃了抵抗,放任身心沉溺在金发神官带来的愉悦中。
乔舒亚感到身下的女人被操开了身子,渐渐褪去了最初的生涩,扭动着身躯配合起他来。在药物作用下依然绵软的身体努力在他每一次顶入时尽力挺起,让肉棒能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双腿盘上了他的腰,将他紧紧缠住,无法跟她分开。
乔舒亚紧搂着艾丽西娅的身体,覆上她的嘴唇掠夺深吻。这个魔女像一条致命的美女蛇,如剧毒般危险,无数男人被那双诱人的修长美腿绞死,连蒂莫西在操干她时都得将她全身束缚起来才能确保安全。可如今这个杀人如麻的魔女也化作了他怀中一滩绕指柔,在他的侵入下发出甜美的呻吟。
粗壮的茎身与软肉在花穴中厮磨,沟冠狠狠刮过颤动的敏感点,在穴肉战栗的收缩中重重撞在柔软的花心上,引发一阵婉转的浪叫。
乔舒亚仿佛早已熟悉了少女所有的弱点,精准的进攻让她丢盔弃甲,快乐得喘不过气来。火热的肉棒烫得艾丽西娅的内脏快要燃烧,她甜腻地娇吟着,将神官金色的脑袋紧紧抱在胸口。疯狂的快感从结合处向全身蔓延,逼得她高昂起头,泪水从迷离的眼睛中滴滴滚落。
高亢的情欲让乔舒亚全身都燥热起来,肉棒在花穴中又胀大了一圈,渐渐失了章法,只是更加狂热地想要与她结合得更深更紧。
“艾丽西娅,我爱你。”炙热的吻沿着脖颈一路上向,封堵住她淫叫的唇,血腥气在唇齿间弥散开,在几乎要将对方压碎的拥抱中,双双攀上顶点。
这世上有一种昆虫,会在黑暗中蛰伏好几年,羽化之日,便是生命终结之时。蜉蝣一日,便看尽一生的风景,在最绚烂之时,迎来死亡。
艾丽西娅什么都不愿再去想,只是紧紧缠着神官的身体疯狂求欢。两个人都仿佛有无尽的精力,将下一秒当成是世界末日来交合。一切技巧都被抛弃了,精液与淫水浸透了床单,两人不断变换着姿势,凶狠地互相啃咬,只想将对方揉烂在自己怀里。
高潮一波连上了一波,乔舒亚将少女面向下按在柔软的床垫里,扣住十指,舔咬着优美的蝴蝶骨,从身后猛烈贯穿着她的身体。
“乔舒亚……”艾丽西娅意识模糊地呼唤着神官的名字,整个身体被滔天的快感淹没,终于在精液再次射入体内之时,流着眼泪彻底晕死过去……
少女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还躺在乔舒亚的房间里。窗户打开了一半,和煦的微风轻轻吹动嫩绿色的窗帘,阳光晃动树影,明媚得有些晃眼。
艾丽西娅揉了揉还有些发晕的头,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不知何时又重新穿好了衣服,全身清理得干干净净,看不出一丁点曾经欢爱过的痕迹。
乔舒亚已经不在这里了,蒂莫西的惩罚却没有如预想般到来,但她知道,该来的迟早会来,她的命运,她逃不掉。她用一天时间享尽了她这辈子能得到的所有的爱,剩下的日子,是她偿还的时候了。
门口传来开门的响动,少女本能地瑟索了一下,一抬头,却看到了一个本应已经离开的身影。
“艾丽西娅!”金发神官看到她,露出惊喜的笑容,叁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艾丽西娅愣愣地任由他抱在怀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温暖的怀抱,确实是乔舒亚没错,可为什么蒂莫西没赶他走?
“抱歉,都怪我不好,弄错了药的配方,镇定类的药物剂量大了好几倍。你已经昏睡整整两天了,我真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乔舒亚心有余悸地放开少女的身体,上下打量着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挺舒服的……”艾丽西娅有些恍惚地回答,舒服得还想再来一次……
她有些发懵地低下头缓了老半天,大脑终于重新开始了工作。昏睡了两天?也就是说那一切都只是她昏迷中做的一个梦?可那经历明明那么真实,缠绵的交合,旖旎的情愫,她仿佛还能回忆起肉体相接的触感……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感觉不到一丝异常,床单和衣服也干干净净,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更重要的是,蒂莫西到现在也没有向她发难。
“难道真的是梦……”她皱着眉头疑惑地喃喃自语,抬头却对上了一双温柔的碧绿色眼睛。
乔舒亚的眼神像极了梦中的样子,柔情中带着宠溺,像看重要的珍宝一样看着她,慢慢向她凑近,伸手抚上她的后颈。
少女心跳一窒,脸颊微微发烫,温顺地闭上眼睛,朱唇微张,等待他吻上来。
然而神官并没有吻她的嘴唇,只是轻触着她的额头,闭着眼睛将头靠在一起。
时间静谧得仿佛静止,就在艾丽西娅觉得他是不是要靠上一辈子时,神官突然松开手,对她露出一个开心的微笑:“太好了,烧已退下去了,再休息几天应该就能彻底康复了。”
魔女呆呆地摸摸自己额头,的确是不烫了。和体温一起恢复正常的,是他们间的关系——任性的病人,尽职尽责的医生。乔舒亚还是那个乔舒亚,那些僭越的感情只是她吃错药之后的妄想。
艾丽西娅不甘心地皱着眉,她明明就记得乔舒亚对她做了那样的事,现在却表现得跟没事人似的,让她忍不住气不打一处来,犀利的眼神逼视着眼前的金发神官:“乔舒亚,你该不会趁我昏迷期间占过我便宜吧?”
“这话可不能乱说。”神官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得直摆手,急忙撇清关系,“你本来就生了病,还昏迷不醒,我若是趁人之危对你做什么禽兽的事,那我成什么人了?”
他这一脸正直无辜的纯良表情让艾丽西娅有点想打人,挑着眉毛像审训犯人一般死盯着他,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出一丝他在撒谎的蛛丝马迹。
乔舒亚被她盯得后背发毛,疑惑地反问:“你为什么要这么问?是身体有什么不对劲吗?”
“唔……”这下轮到艾丽西娅语塞了。现在有两个可能,一是乔舒亚这个混蛋下药迷奸了她,完事之后还不认帐。可若他们之间发生的事真的只是她吃错了药做的一场春梦,这样说出来未免太丢人了点。
她咬着嘴唇纠结还要不要继续逼供,肚子里却突然响起了一阵“咕咕”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少女脸“唰”地红了。
乔舒亚轻笑一声:“饿了吧?你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我去给你拿点奶油蛋糕。”
“我要吃现烤的,隔夜的我可不要。”艾丽西娅不开心地鼓着嘴。
金发神官露出一脸苦笑,要求还挺多,不过好在,终于是有味口了。“好,我去给你做,不过现烤的可得多等一会。”说着,起身走出房间,虚掩上门。
待神官离开了房间,艾丽西娅又把自己全身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还是没能找出任何痕迹。
“不应该啊……难道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彻底迷惑了,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心里感觉有些空落落的,却又忍不住升起一丝庆幸。
如果这只是一场梦,也就是说之前的生活还能继续,乔舒亚不会离开她了。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似乎还赚了?
她不知道应该懊恼还是应该开心,明明下定决心要离开乔舒亚一心复仇了,现在却发现还能继续苟且地活在他身边。
不管怎么说,事已至此,无论她怎么想都不会改变现实,艾丽西娅自我安慰地想。
她眼角的余光瞥见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水晶八音盒,随手拿起来晃了晃。水晶球中闪闪发光的亮片像雪花般飘了起来,落在精美的城堡上,拧上发条,清亮的音乐便淌了出来,在房间中回响。
少女将头靠在膝盖上,放松身体盯着那个晶莹剔透的八音盒发呆。她觉得她的命似乎也没有那么差,至少还有人会想方设法哄她开心,无论她多任性的要求都会努力去达成。
她也是被爱着的。
艾丽西娅闭上眼睛,肌肤相贴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皮肤上,嘴角浮起一个甜蜜的弧度。
金发神官站在门外,透过门缝看着静静听着乐声的少女。窗口的绿植将阳光反射成淡绿色映在她脸上,娴静得如同一幅水彩画。甜美的幸福笑容让她像个吃完糖后偷偷舔手指的小女孩,看得乔舒亚一阵心疼。
“对不起,现在我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轻声说道,舔了舔舌尖上的伤口,那里似乎还能隐隐尝到一丝腥甜,就像她吻的味道一样。
乔舒亚隔着门依恋地看着他心爱的女孩,总有一天,他会给她真正的自由的。不管需要努力多久,他都会拼尽全力,为了他们能够生活在阳光之下。
年轻人捏紧了拳头,声音低沉而坚定:“等着我,艾丽西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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蜉蝣梦完结了,剩下计划中的几篇番外,乔艾的平行he结局,妮娜和她的小神官的故事(这篇涉及后面的剧透暂时不能写),特蕾莎和鲁珀特的故事,西斯神官训练日常,然后大概可能还有老诺少年时期的故事,大家想先看哪个?
番外蜉蝣梦(六)(完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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