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师尊又要去作死 作者:张毓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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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在扩散的趋势。再不尽早解决,自己这只手怕是要废了。
他去柜台,后面坐的那个小二因为许久没有客人而昏昏欲睡,此刻被洛飞鸟喊醒还有些不爽快。洛飞鸟敲敲柜台:“是否还有空房间?”
小二道:“有,最后一间。”洛飞鸟点点头,给了钱要了下来。小二给了他钥匙,后者拎着钥匙先上楼去房间了。
房间还算好,干净整洁,还有浴盆,在屏风后头。洛飞鸟沐浴完毕从屏风后转出,抬眼一看,被吓了一跳。
就见圆桌边儿上坐了个人,是岑清酒,脸色不对,看着自己苦笑。问他什么情况,他指指门外:“别想多了,我是被那边赶出来的。”
洛飞鸟明了。他对于那俩师兄弟已经无语,刚想要问岑清酒为何不再去订一间房间,突然想起自己这间便是最后一间。
内心一种不详的预感浮现,就听岑清酒一脸嫌弃地道:“你我二人今晚只能挤一屋睡了。”他一顿,又是看向门外:“你也不用去试着敲那边的门,会被赶出来的。”
洛飞鸟脸都黑了,抢先一步爬上了床占好位置,还背对着岑清酒一直往里边缩。岑清酒看不下去,走过去一把掰过他的身子,扯过洛飞鸟的右手,惊了洛飞鸟一下。
后者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翻来翻去看,摸摸脉搏,又从掌心探进一股灵力,神情严肃,不知在干什么。
片刻后,他的神色才放松下来。粗鲁地把洛飞鸟的手又扔回去。洛飞鸟这时才反应过来,问他:“你做甚?”岑清酒一愣,又是一脸懒得解释的表情:“看看你是不是快死了。”
不等洛飞鸟反驳,他钻进屏风后头,自个儿沐浴更衣去了。
洛飞鸟也懒得理他,依旧是背过身去。突然就从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你每回都是,说是去看看,都惹一大堆事回来。没我在的话你现在尸体都不知道扔哪儿晾着。”
洛飞鸟还想同意,可后面那半句实在听了让人高兴不起来,不去搭话,自己想着事情渐渐入睡。梦中感觉身边多了个人,但迷蒙之中也分不清是什么情况了。
白天一醒,眼前仍是一片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等自己的五感全都活络了,这才知晓发生了什么。
此刻自己侧着身子,不知抱得是谁,左手臂紧紧的被压在那人身下,自己另一只手也搂得紧,现在只觉得有些酸。自己的脸还埋在别人胸前,鼻尖萦绕着丝丝熟悉的药草香气。此人正睡得熟,胸口随着呼吸正有节奏地起伏着。肩上还搭着一条那人的手臂。
是岑清酒吧?洛飞鸟这么问自己,然后毫不犹豫将其踹了下去。
岑清酒在触地的那时瞬间清醒,坐在地上一脸狼狈开口就骂:“妈的!姓洛的你干嘛!”
洛飞鸟见他这样,也恶狠狠看着他骂:“有脸说!谁喊你上床的?我订的房间让你进来挤挤算给你便宜了,还想上床睡?!”他四下看看,抓起那一方枕头就砸了过去。
“那你也没说啊……”
在二人混战之时,听见有人敲了敲房门,喊了声“师尊”,是何药温。这才打断了这二人的乱斗。看着对方,互相脸色都不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聚灵器啊,儡啊...是用的以前一个写写停停的文的设定233333......
第11章 命数
这俩人就这么吵了一个早晨,从各种方面念叨。在这期间,何药温和岑丹生从中全方位地了解了这二人身上一些不为人知的怪癖,什么“睡觉喜欢抱东西”啊,亦或是“喝醉了喜欢爆粗口”啊,这样一类的见不得人的几点,然而两位当事人对此表示一无所知。
好不容易吃完饭二人终于消停一会儿,两个人是相当幼稚地互相不理,各自搬了别的地方去坐。洛飞鸟就端了杯茶在窗边儿上坐着喝,不知是在赏风景还是想心事,或者就真的只是在那儿装深沉。
昨天给他们讲故事那个店小二从洛飞鸟旁经过,被他逮了过来。那小二正迷茫着,问他:“客观可有何贵干?”
“问你,昨天你说那个云游道人,现在还在这湘炀城么?”
一听是问这事儿,那小二一笑:“在,那位啊,现在正住我们店里,已经好几天了。”正说着,那边楼梯上下来一个人。在室内还戴着个斗笠,手上拿了个金色的,法杖一样的东西。随着人的走动,上边的坠饰发出响声,这身打扮看着怪异非常。小二下巴一指:“说边那位那就是,号......是什么居英道人。”
就见那居英道人试探着寻了一处空位坐下,动作不甚灵敏的样子。对此,那小二补充一句:“这道人是个盲的。”
上前去一看,果真,面上缠了白色的布条,挡了半张脸。
那边岑清酒发现这边情况,凑过去看看洛飞鸟是要干什么。
似是发现了凑过来的两人,居英道人一指凳子,意思是让他们请先坐,接而开口了:“二位,有何事啊?”竟然也不问是谁。
洛飞鸟也没直接问,看看岑清酒,又看看那居英道人,后者淡定地坐那儿吃茶。
“居英前辈,恕晚辈无礼了。”洛飞鸟开了口,居英也道:“无妨,问便是。”
洛飞鸟有了这条保证,放心开口了:“前辈,你为何要去帮刘屠户治疯病?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听他这么一说,岑清酒一副了然的样子,想必这就是那个要帮刘屠户的云游道人了。
那居英道人答也答得直接,说:“我云游修行,本就是为了救济他人,并不存在为了什么目的而去帮忙的想法。”
这一回答倒是让人无法反驳。岑清酒又道:“这心病还得需心药医。”
“自然。”
“那您若是不知道什么,又是哪里来的自信去帮人治病?”岑清酒语言恭敬,语气上却严谨的很,丝毫不放过这回答的漏洞,想把对方堵上绝境,套出话来。那道人笑笑,嘴倒是凌厉,反问他:“我问你,我什么时候说过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回轮到岑清酒被堵了,噎了半天,又问他知道什么。
那道人又是一笑,说他这么说也不代表他知道啊。
岑清酒知道自己被耍了,但看在这是一盲人,一肚子火无处发泄,自己在一旁憋得慌。方才还在同他吵的洛飞鸟气也没消,现在看他憋屈的慌的表情好玩,“噗”一声笑出来。那道人耳朵尖,被他听了去,又是一笑,道:“二位关系还真是关系好。”
此言一出,二人皆是一愣,那居英道人说:“晚上睡觉同床,这关系难道还能差到哪里去?”言语中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这回事二人脸都气红了,互相瞪着对方,想起昨晚的事和一早上的争论不休,又是一阵羞红。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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